兰香坐在后座上,觉得百无聊赖,闭着眼睛,眼前全是法海的影子。
黄页握着方向盘的手有点香味,自己闻了一下,笑了:“敢情是刚才抱兰香时沾的!”
很快就到了边贸开发区,这几年有美国、德国、法国、韩国和台湾的外商来投资建厂,以前浦寨和弄尧之间都是荒郊野岭,中越友好后边贸开发速度加快,现在这儿的房地产开发和工厂如火如荼。
黄页摇开玻璃,骄傲的对兰香说:“看到没有?这一大片的开发区,无数的工厂里,日夜劳务的工人有几十万,他(她)们都有父母和妻儿要养,如果不是我主导管委会招商引资建厂,那这么多的民工都还要在农村里艰难的生活!”
兰香说:“你是有本事啊!”
黄页得意的说:“老婆啊,不要夸你老公了!你知道吗!自打你答应和我结婚后,我真是高兴疯了。我已经替你给烟草请了几个月的假。其实请不请无所谓,这个烟草不去也罢,我还是调你到我的政府办公室工作吧!”
半香惊呆了:“你太欺负人了,我的工作你没有资格安排。再说我也不是你的老婆,我们没有结婚,没有订婚!”
黄页笑了:“你不是答应妈了,到年底和我进洞房吗?”
兰香笑了,苦涩的说:“我不忍见母亲伤心答应的,那不是我的真心。”
黄页望着面前这个清纯美丽,却无比坚决的女子,三年了,无处不小心,无时不温柔的呵护,倒换不回她的一丝真诚呢!
什么一市之长,什么黑白二道通吃,搞不掂一个弱女子,全是废话!
黄页咬了咬牙,脑子里轰鸣一片,血漫上他的脸,只想一时就撕开这女子的清纯,看看究竟有什么是不能动摇的信念!
他恨意的说:“兰香,你知道吗?如果没有我,你这只金丝鸟根本无法保全,你来到这个世上就是接受我的保护的!”
兰香还是冷冷的说:“这个不劳你操心!我不想再和你呆一起了,开门让我下去,我想即刻就回烟草上班!”
黄页一把拉住她,扳过她的身子,捏着她的下巴狠道:“你今天上了我的车就成了我的人,别想再违逆我!”
兰香粉脸通红,银牙轻咬,黄页趁兰香忿恨的空档,低头吻上她那香清粉嘟的樱唇,世界上最甜美的果实,让人魂灵飞荡的美意。
兰香紧闭着唇,阻住那蛇信一样的舌头攻入贝齿内,黄页的舌在她的唇间和齿隙寻找空处,寻找那濡香的湿舌。
兰香有点迷醉,挣扎间有点渴望。但身体的渴望却被脑海里的坚贞给击碎了,她强振气力,咬上那可恶的寻衅的舌头。
黄页啊一声,不得不松开自己紧钳的嘴。这一瞬间,兰香狠劲抽了他一耳光:“你这坏蛋!”
抚着脸上的抽处,不可置信的是,自己的舌头竟然被面前这个喘气的弱女子咬破了,虽然自己的唇齿间还流进了她的口液芬芳。
能感觉到舌头那流出鲜血的麻辣,此事传出去,对自己呼风唤雨形象是极大的杀伤。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以前所有的小心都已经崩溃,自己装出的呵护也许都是错误的。
对这个女人也许软的不通,只有来硬的。
兰香不停的捶打车门,口里嚷着:“放我出去!”
黄页狞笑一下,一把拉住她的秀发,扯着她的身体贴近自己的怀里,抱着她那温香软玉的曲线,呼吸着她呵出的清气香兰,兰香的挣扎无力而痛楚。
黄页的心爆发了,唉,这就是自己相思的美人啊!此刻抱在怀里是多么的感受真实,如果不能靠柔情去感化她,那就强迫她,大男人的怀里,没有什么女人是不留恋!
兰香如雨的粉拳击打在他的胸膛,宛如小雨的抚摸。他什么都不顾,只想紧紧的抱着她,抱着她就是抱住整个天空的彩霞,幸福不是天边的遥远,此刻真实的温热和清香入鼻就是享受。
兰香是那么的柔弱,她还在挣扎,其实这些都无所谓有,黄页已经把持了她,明知抗挣是无用的,为什么还要徒费气力?
激流
法海感到自己的心是如此的激烈跳动,他不知道兰香不来上班的原因。许仙却一把拉住法海的手说:“走,法海,我已经设线埋伏半年的的饵就要有大鱼上勾了!今晚就是我们二个人为烟草专卖立功的时机!”
法海什么都不懂就被许仙强行拉上他的雅玛哈摩托车,在往友谊关和浦寨的方向飞驰。
呼呼的风声中已经进入了边贸开发区的沿线,此时的许仙变得如此兴奋,不是往前的那个诚实的小伙,却是出征的将士一样。
法海说:“不通知梁主任他们吗?”
许仙说:“不用,我们二个人就去破这个点,查出假烟,再报告局里,此时正是男儿立功时!”
车子驶得飞快,如电一般穿过无数的高楼和巷道,激起许多灰尘,让路旁的小摊小贩避之不及,纷纷叫道:“开车这么快,当心撞死!”
远远就见一高楼前大门紧闭,许仙到了门前一把拉着法海跳车,那车子凭空前驶撞开铁门,里面二个人被吓呆了。
许仙二话不说,走上前去就拿出专卖证吼道:“你们给我让开,我是专卖执法的,怀疑这里窝藏有大量的假烟!”
那二个人拦住了许仙,其中一人上前打了许仙一拳,许仙也不多说和他们拳打脚踢的展开了搏斗。此二人都有一米八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