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过很长时间才下了这个决定,将我以前的事情告诉你”斯宁儿咬着嘴唇道。
“真的要说吗?我可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你说不说我都不会在乎的,我用了六年证明我对你的爱,难道你不是真心的将自己交给我了吗?要不又怎么会给我生儿子呢?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看着以后的生活就好了”米雄在斯宁儿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可是我感觉要是不说给你的话会对你不公平啊,再说我决定的事情就要去做的,在公司里面三婶都会让着我”
“那你说吧,可不是我逼你的啊”米雄笑着说道。
“你要是逼我我还不说了呢,我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吗?”女人真是和男人不一样,考虑问题从来不在一个频道上,从说话上就可以看出。男人大多不喜欢讲废话,女人不怎么讲有用的话。
米雄望着自己的女人,从心底里大笑,是不怕震倒将倾大厦的开怀大笑。人们的开怀大笑都会在喜事同时进行,米雄很了解斯宁儿,他知道斯宁儿真的全身心的投入自己的怀抱了。用自己的人格征服一个女人那是大喜事,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要是换成我也会笑。
“那你说吧,那个人是谁,能让你守着我这么一个大帅哥还等了七年”米雄真的想知道自己妻子苦苦守候的人有什么能耐。
“他叫米昂,不知道和你们家有什么关系,应该有吧?”斯宁儿也不肯定,要不早就会调查了。
“没有什么关系,不认识”米雄曾经听爷爷说过,斯宁儿的姑奶奶仍旧在宝岛军部任职,所以有些内幕不能给她知道。米昂的事情是米雄无意之中从爷爷口中听来的,他不能向任何人说,何况现在还要防着斯宁儿呢?米雄打量着妻子,从她的眼中看不出一点不和谐的东西出来,看来自己和爷爷都是多虑了。斯宁儿的心性和刚嫁给自己没有什么改变,增加的只是和年龄同步的见识阅历和处世哲学。她依旧是嫁给自己时候的那个天真的女子。
“哦,我们没有什么的,这个你是知道的,只是他早出国之前抱着我睡了一夜罢了,这个你吃醋吗?”斯宁儿眨着眼睛问。
“当然了,这个说明我对你的爱啊”米雄机械的答话,这个时候他的心中乱成了一锅粥了。自己的老婆竟然会是堂弟的前女友,现在堂弟马上就要回国了,一切都不知道怎么收场呢?当初爷爷让自己娶斯宁儿是否别有用心呢?米雄心底坚守的一方城池也陷落了,恐怕也没有哪位将军能把他收复。好在斯宁儿现在和自己站在一个阵线上,至少这个能肯定。这也是处于警察的本能吧,要是换了别人根本不会想的那么全面,更不用说能察言观色了。
察言观色也是一门艺术,一门艰难的艺术。
“我们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是我们都是一见钟情于对方,本来他是不想说出来的,毕竟他出国执行的是很危险的任务,他连回来的信心都没有,但是在我的质问下还是说出了真心话,我们说好了在他回国之后重聚的。现在我是你的人了,我不知道他回来我们该怎么办”斯宁儿真的怕米昂现在就回来,其实她也想米昂现在就回来。
米雄笑着,苦笑,只是自己知道其中的苦味罢了。他也不知道这个事情在米昂回来之后该怎么处理,现在看来米昂是很快就会回来的。他们要面临的问题马上就会到来了。
就这样斯宁儿将自己和米昂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其实他和米昂之间能讲的也没有多少,但是还是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女人总会将简单事情复杂化,这是世界惯例。
第二天,米雄借着出差为名北上了。这次他是假公济私,为了自己的私事而来,他是为了弄清楚当初爷爷让自己娶斯宁儿是否存在私心,顺便问一下米昂回来的时间。
现在离米昂出国的时间已经有了八年的间隔,米健国防部长的位置也在被龙坤将军取代。他现在在北都的家里安享晚年,经常参加一些政府和军部的会议,偶尔给军部出出主意。
其国建国已经半个世纪了,那么久来没有战事,但和周边某些极端国家和世界上某些霸权主义的摩擦仍不断。居安思危,哪个国家都会做好战争的准备,这是一个当权党派对古老民族和广大人民负责的做法。打起仗来,国家还会倚重如米健苏龙龙坤这些有战事经历的老将军。所以他们还会时常受到军部的邀请,这是在所难免的,不在其位也要谋其政。
米雄走进了屋子,米健正在屋子里假寐,手中的书还在翻着。
“爷爷在数书有多少页码?还是不用眼睛就能感受到一本书的要领了,这是新本领可要传授给孙儿”米雄笑着说,他办了一张椅子坐到了米健的身边,给他捶起肩来。
米健知道来人是谁,从米雄一进来就听出来了,有的人就有分辨不同脚步的本领。他知道来的人是自己最得意的孙子,但是他没有睁开眼,正要睡觉却被打扰了,本来准备生气的,想到孙子好久才来一次就作罢了。
“我会的本领你有哪一样不会的,只是比你多吃了几斤盐罢了”
“爷爷何止比我多吃了几斤盐啊,吃的盐比我吃的饭还要多,走过的桥比我走过的路还要多”米雄笑着说,手上依旧不停。
米健那么大岁数的人啦,已经没有经历和别人玩天旋地转了,不喜欢才别人的心思了,现在也喜欢开门见山了,这是他晚年才学会的。米健戎马一生,却不具有军人的直脾气,倒像政客一样圆滑世故,老练至极。虽然为人如此,但是做起工作依旧有军人的特点,认真仔细,战场上谁又敢不仔细呢?毕竟战场不同,只有生死,没有第二和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