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连解释都不愿意多说,便知道她完全放弃自己了。
“你还真是个好妈妈啊!为了孩子可以什么都不说。”他有些冷嘲热讽地说着。
“你连这个都知道?不过我只能算是半个妈啦!”她在想,开个玩笑气氛是不是会变得好一点?所以用半开玩笑的口吻把话说出来。
不知是否是她的话起了作用,成骐枫的肩膀轻微抖动。
“半个妈?哈哈……哈哈哈……”他从她的身上离开,坐在她身边强搂过她的腰。
“你也知道自己是个不称职的母亲。”那语气似责备,似抱怨。
一股火烧了上来,她用尽全力一推,挣脱出他的手臂。
“不负责任的人没有权利说我。”她的声音不大,但是听着就是很有力度。
他眉宇微蹙,她是在暗指自己冷落了她吗?因为自己是个不负责任的丈夫,所以她才会移情别恋?或许她从来都没有恋过自己,所以才会那么快的转移目标吧!
“你在说我?”
“难道不是吗?如果当初你好好珍惜的话,现在大家都不必这么痛苦了。”她别过脸,诱人的侧脸挂着淡淡的哀愁。
“你是想说服我放过你们吗?”
“如果你能,当然最好,如果不能……”她顿了顿,转过脸,毫无畏惧地看着他。
“你会怎么样?”
“要杀要剐随便你。”
她眼里的热情已不在,从容淡定的眼神让他看着很不自在。这不就说明她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他不想看到她这个样子,他想让她的感情随着自己而起伏。
“随便?很好,我会这么做的,你最好也有点心里准备。”他愤愤然地夺门而出。小野猫,不要把事情想的太美好了,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的。不管是因为爱,还是独占欲,我都要把你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阮无幽揪住床单,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看着低落在手背上的晶莹,她苦笑,自己竟然流泪了,她有多少年没有哭过了?爱他果真是个错误。
酒醉
成骐枫与酒为伴,一杯接一杯的猛灌,喝水都没有他这种喝法。
从门缝露出一张俊俏的脸庞,略微有些担心的注视着他。
“你很担心他?”
身后响起冷漠中又带有一丝嫉妒的声音,不用回头他便知道来者是谁。
“难道你不担心吗?”
冷冽寒不再说话,走上前来,与他并排站着。
“我和他认识二十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南宫珀此刻很矛盾,这种历史性的场面就应该记录下来,但是毕竟受伤的是他从小到大的好友,这么做又有些于心不忍。
“有些嫉妒?”冷冽寒的声音还是冷酷,但是表情却变得温柔了些。也只有和南宫珀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表情才会多样化,和平时不一样。
南宫珀轻轻一笑,妩媚地看向他。
“是啊!嫉妒的要死呢!”他怎么听不出来他话里的嫉妒呢!通常这时他都会这样半开玩笑地回答他。
“你进去安慰他好了。”冷冽寒知道他在和自己开玩笑,不过听他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我去安慰没有用的,解铃还须系铃人。”
“叫夫人来吗?”
“我想我们还是不要插手的好,他的脾气不好惹。”
“也是,不过这种事想必任何一个男人也受不了吧!何况是老总这种人物。”想想今天的场面还真是惊险,差一点他们都要受到殃及。
“你说的是什么事?”
“你今天没有看到吗?就是夫人和易晨……”
南宫珀突然笑出声来,一只手搭在冷冽寒的肩膀上,笑到弯了腰。
“你不会也认为夫人和易晨……,你认识易晨多少年了,你认为他有这个胆子吗?”终于笑到肚子痛,他强忍回笑意,直起身子。
“可是老总问他时,他并没有否认,如果他和夫人没什么,为什么不解释清楚呢?这可是关乎到生命的大事,易晨不会那么想不开不说吧?”
从他开口说话那一刻起,南宫珀就一直盯着他的嘴,看他滔滔不绝的说着话,对于自己来说就是一种幸福,因为只有和自己说话时,他才会说那么多,这也说明对于他来说自己是特别的吧!
直到他闭上了嘴,南宫珀才收回视线,“易晨不是想不开,只是想不到已。”
“不到?”
“想不到他说的和老总说的不是一回事。”
看到他一脸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