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想的剧痛并没有传来。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邰绎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了地上。迎面撞上沙曼关切的眼神,赶忙把脸别开了:“怎么回事?”
“是瞬移,”蓝狄察看他的神情,“沙曼知道我会瞬移,其实她……”
“吸血鬼呢?”邰绎打断他。
大家这时才注意到吸血鬼早就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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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邰绎趴在床上疼得直呲牙。后翼是身体最薄弱的部分,被刀片划伤的地方沁出的殷红血迹都已凝结了。
“才多大的伤就叫成这样!”给他上药的老妖精不满地摇了摇头,习惯性地在上面拍了拍,痛得邰绎直抽冷气。
等到终于弄好了,邰绎已是满身大汗。
“好之前不要沾水,”老妖精七手八脚地收拾东西,突然想起什么,“你不会怪他吧?”
邰绎早就窝着一肚子火,不言语。
“他还是个孩子,不知轻重。”
还不说话。
“他是不得已,昆赛特是他的直接领导,他……”
“沙什么时候被昆赛特领导?”邰绎一头雾水。
“不是她,是sj。”
“他?哦,我们是对手嘛,这样做很正常啊,”邰绎脑子转不过来,“你干吗帮他说话?”
“他――”老妖精叹了口气,正要说下去,看见门口的那个人,拿了东西起身走了。
邰绎奇怪地望去,意外地看见了她,扭过头装睡。等了许久没有声音,邰绎转回身,发现她正盯着自己的伤口发呆。
“先声明,”邰绎感到格外别扭,只得拼命说话,“我不想听什么解释。别跟我说什么‘我早知道你不会有事’之类的话。不论你做什么都有理由,可是我不想知道……”
“为了洛伊,他不能死,”沙曼打断他,缓慢而又坚定地说道,“但是,你死,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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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再说忙,自己都要抽自己!
可是,星期天去调解了一个纠纷,心里很是不舒服――一条人命,用钱来了结,数额已经很少了,可是,当事人还是不愿意。
所长对他说,这事这样能了结,你是天字第一号!
对于调解来说,为的是化解矛盾,可是,对于一群不懂法的人,还是不知道用什么来解决的好。
生命,是什么?人生,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