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社,小刀帮,兄弟义气盟你们嚣张得太久了。既然你们到现在还没有遭到天打雷劈,也是时候应该有人来收拾这副烂摊子了。
我问铁毛道:“你知道田伯山是怎么死的吗?”
“田伯山死得很怪异,他的头顶上有五个洞,很明显是有人直接把手指插进了他的脑袋,他的脑浆流得整个头都是。”铁毛对我道。
“警方怎么说?”我问道。
“当时田伯山是死在家里面的书房中,整个现场没留下任何痕迹和指纹,凶手明显是个经验老道的杀手,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警方也束手无策。”铁毛道。
“到现在田伯山的死还是一大谜底,从田伯山的死因来看凶手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为何他只杀田伯山一人,当时田馥香也是在家中的。要是说凶手是田伯山的仇家,那没理由会放过田馥香而斩草不除根的。田馥香向警方提供了一千万港币,只要有谁能向警方提供凶手线索的,在证实消息属实后,便可以去警局领钱。”超哥说道。
“可惜凶手太神秘了,好像失踪了一般,至今也没人能提供有用的线索。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也曾经有好几个人去提供过线索,不过警方证实这些线索都是假的,不过是那些人撒的谎话想来骗钱而已。就算如此,后来那几个提供线索的人他们的下场跟田伯山一样,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头上都有五个窟窿,后来就再也没人敢打这一千万的主意了。”铁毛道。
“田伯山的死果然蹊跷,要是我们把这案子给破了,我就写一本侦探悬疑小说,肯定卖座。”高士道。
我在一旁沉默着,田伯山的死肯定比摆在明面上的更加不简单,他这也算是报应到头了。
田伯山既然死了,那袁本道应该一家独大了,我问铁毛道:“袁本道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现在田伯山都死了,他不是连个对手都没了。”超哥现在已经不过问黑帮中事,对于这些消息肯定没有铁毛来的熟悉。
“袁本道都快要断气了,哪里还有什么作为啊。”铁毛不屑地道。
“说来听听,以前看他的样子好像还能活个十几年的。”我说道。
“不知道,反正现在他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差,张三跟洪世基两个人现在都争着在他而前表现希望他能选中自己做义子,张三是负责道上的事情,洪世基则替他管理生意上的事。”铁毛道。
“小刀帮跟兄弟义气盟内部有没有闹什么矛盾?”我问道。
“小刀帮因为是司徒浩一手创建的,现在他正值中年,帮内倒还是挺团结的,只有九指旺跟傻强经常有些磨擦。现在的小刀帮正是大换血的时候,而年轻人当中只有九指旺跟傻强还算得上一号人物,傻强现在是越做越大,经常拿钱联合其他老大一起排挤九指旺。因为九指旺出道比他迟而且他从来不沾毒,所以也没有钱像傻强一样来拢络人心,只是司徒浩为了平衡,会有意偏袒九指旺多一点。”铁毛道。
铁毛看我正在仔细地听着并想着问题,于是他又接着说道:“兄弟义气盟内部现在分成保守派跟少壮派,保守派自然是以吕振坤为首,少壮派的以彪子为首。彪子原名陈列彪三十三岁,他认为吕振坤老了现在龙头的位置应该由他来坐,两派经常在分配利益的时候发生争执。”
“天少你怎么不问青年团社啊?它不也是五大帮派之一吗?”高士问道。
“铁毛你来告诉他。”我对铁毛道。
“青年团社的势力范围主要在香港岛那一块,我们在那边也没什么势力,对我们在上水、大浦这边的势力影响并不大,而且青年团社跟我们没有冲突,我想天少也不打算去招惹他们吧。”铁毛说道。
“没错,青年团社跟小刀帮的地盘比较相近,所以两派的磨擦相较起其它帮派来也要大一些,所以我想跟青年团社合作。”我说道。
“我想应该没问题,什么时候跟他们谈?由我出面就行了。”铁毛表现得一副当仁不让的样子。
“这个先别急,等做好一切准备后,我会亲自去跟青年团社谈的。”我说道。
“铁毛你帮我去查查香港书画联会的情况,我不想直接跑过去就又像在国内一样被人给拒之门外了。”我对铁毛道。
铁毛道:“没问题。”
后来我们没有再谈事情,大家就随便地聊聊天便睡觉了。我叫超哥留下来过夜,他说他老婆在家还等着他回去热炕头呢,我只好说晚上卖力点明天过来我请你吃海狗鞭。铁毛单身一人住在哪里都无所谓,他说好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了,便便留了下来。
第二天铁毛去打听香港书画联会的情况,我跟高士一起去找马兰,我们一起在香港的朋友估计也就只有她了吧。刘师以前待在香港经常去各家茶楼喝茶,接交了不少茶友,他说要去找他们叙叙旧。
“马兰小姐,你今天有空吗,我想跟你约会。”我在电话里对兰儿说道,我并没有告诉她我是谁,我想逗逗她,看她能不能听出我的声音来。
“江耀日,别以为你换一个人来打电话我就不知道是你了。”马兰气呼呼地道。
“江耀日是哪家的孩子啊?他敢欺负我家兰儿我马上把他抓起来让你骑牛牛,告诉本少爷他家住何方?”我笑着问道。
“天少?真的是你?”马兰惊呼道,我都对兰儿暗示说她是我家的兰儿还有我又自称少爷,她要是还想不起是我来着,那我就要受打击死了。
“兰儿小姐,可否赏脸跟本少爷约会呢?”我又问道。
“好啊,只要你买单我就去。”马兰开心地道,难道每个女孩子都认为两人在一起时,男人买单是天经地义的吗?
“你这么说那这次约会就取消吧。”我装穷地道。
“臭天少。”马兰在电话那头骂道。
“呵呵,原来是小姑娘自己很想跟我去约会啊,如果你买单我可以考虑一下喽。”我笑着道。
“你还是以前那副臭德性,自命风流。”马兰道。
“我跟高士一起过去接你。”我对她道。
“好啊,我也要趁机补个妆。”马兰道。
当我们再见到马兰时,她穿得很朴素化的是淡妆,比以前更为出落大方清新可爱了。
“天少,高士。真的是你们,我好想你们啊。”马兰扑过来,抱着我跟高士每人亲了一下。
我对她道:“都十八岁了吧,还像个小姑娘一样,还没学会害羞啊,对了,你有没有涂口红啊?”我摸了摸脸,要是脸上有一个嘴唇印,走出去倒是能博观众一笑。
“你们两个都算是我的大哥,有什么好害羞的,有些人想让我亲他我还懒得理他吧。”马兰翘着小嘴道。
“你说的是电话里的那个叫江耀日的孩子吧,他怎么欺负你了?”我问道。
“他是我跟爹地去参加一次宴会时认识的,从那以后他每天缠着我经常打电话骚扰我。”马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