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点了点头,她明白,这是大夏天,夜里睡觉的时候兰法医母女肯定穿的很少,而且那个嫌疑人又是个色/情狂,里面的情形不得而知,师父让她保护她们母女,就是让自己看准时机必要时候,遮挡她们的。
阎涛从贴身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插进锁孔,又拿出一个像手机一样的的盒子,按了几个按键,轻轻一扭门把手,房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开了。
阎涛随着这声轻微的响声,人已经进到了门里,手中同时多了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枪。
庄小小也随后大步跟了进去,尽管师徒二人的动作几乎没有响动,可是,已经夜深人静,一间开着的门里却先后发出了“啊!”、“哎呦!”一男一女两个声音。
此刻,阎涛立刻判断出,嫌犯就在玄关对着的卧室,前面的一声“啊!”就是他发出的,后面的“哎呦!”声正是兰梓萌的声音。
他顾不得其他,一个箭步冲进了了兰梓萌的房间,可是,他仍然晚了一步,只见寒光一闪,嫌疑人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别过来,否则,我会割断这个女人的咽喉。”
阎涛一愣,随即示意小小别动,他则灵机一动故作气愤的大声说:“好啊,趁我不在家,把野男人都招进来了,不就不信,野男人还能舍得对你动手。”
嫌疑人也是一愣,随即明白,是男主人回来了。
他的动作很快,刚刚进来几分钟,就已经从客厅的女包里找到了一沓钱,估计有一万元之多。
同时,他还发现了这间屋子里只有一个年轻女人,另外一个房间也有一个女人,不过,从呼吸上,他感觉出这个屋子的女人比较年轻,所以,他本打算像以往一样,趁这个年轻女人熟睡占点便宜,可是,他刚刚摸到床边,掀开被单,就听见有人开门进门的声音。
意外的惊吓,让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啊”的一声,他的声音同时惊动了床上的女人,女人发出了“哎呦”一声出于自保,他立刻拔出匕首并且抱住了床上的女人,把匕首逼在女人的脖子上。
说起来复杂,其实这只是瞬间发生的事情。
听出来只是男主人回来了,而且还把他当成了和女主人通奸的野男人,骆子程的心里反而踏实了,只要不是警方布置的陷阱,他就容易逃脱。
向窗口处,瞥了一眼,他早就看清楚了,这种老楼都是联通的阳台,他就是从阳台爬进来的,男主人虽然堵住了房门,他也可以从容脱身。
想到这些,他胳膊上夹紧一些,不让兰梓萌说出话来,冷冷一笑:“是你的女人勾引的我,不过,我也刚进来,兄弟,你幸运了,我还没来得及和他亲热,现在还给你。哈哈!”
话音一落,骆子程一个箭步跨上了窗台,一脚踢开窗子,窜进了阳台。
阎涛舒了口气,一步跨进屋子,来到兰梓萌床边,兰梓萌已经缩成了一团,浑身不住的颤抖。
阎涛回头交代紧跟在身后的小小:“照顾好兰法医!”
说罢,他沿着刚才骆子程逃跑的路线追了下去。
没等他赶到,只听见:“哎呦!”“普通!”两声,赵四海阴阴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子,还想逃出我的手心?没门儿!”
11章智擒嫌犯
此刻,随后跟进来的云飏已经打开了灯,于渊也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忙活着摄像。
看见于渊把镜头对准了兰梓萌,云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照什么照?没看见人家正难受么?去拍外面抓小偷。”
赵四海确实利落,说话的功夫,他和朱桐已经一边一个把犯罪嫌疑人骆子程重新押回了房间。
赵四海大大咧咧的看着阎涛说:“头儿,真有你的,竟然冒充人家老公回来捉奸,也不怕人家女孩子赖上你,嘻嘻!”
阎涛狠狠瞪了他一眼:“闭上你的臭嘴,这是兰法医的家,我那也是权宜之计。”
四海吓了一跳,这才定神往床上看看,可不是么,小小,还有那位电视台的女记者正在安慰的人不正是那位冷冰冰的兰法医么?
他吓得一吐舌头,回头踢了骆子程一脚,呵斥道:“看什么看?看一会儿回去我怎么收拾你,谁的钱都敢偷?”
阎涛又瞪了他一眼:“搜查他的身,勘验现场,提取证据,把强子也喊过来吧,赶紧把兰法医的笔录也取了,看丢了什么东西,另外,注意一下,刚才嫌疑人企图挟持人质,还携带凶器,这就改变了盗窃的性质,这是一起涉嫌抢劫案,明白吗?”
骆子程的脸色马上变得煞白。
阎涛瞥了一眼骆子程,转头对赵四海说:“另外,由于被害人是我们公安局同事,为了让证据更具有客观性,请电视台的记者同志全程录像,作为旁证,我们自己也要把执法记录仪全程开通。”
说完,他回头问于渊:“于记者,你是什么时候开通的摄像机?”
于渊笑着说:“你放心吧,阎队,进入楼道我就开通了,我这机器也有红外线装置,可以在黑暗中摄录,嘿嘿!”
押着嫌疑人回到刑警队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突击队落子成进行了审讯以后,阎涛派赵四海亲自把两位电视台的记者送回了家里。
骆子程对最后这次被抓现行供认不讳,可是,对以前的案子拒不承认,按规定,已经构成刑拘的条件,重案一中队在上班以后,把案件移交给侦审大队,深挖余罪和继续寻找证据就是他们的工作了,这是公安局或者说是刑警队的内部分工。
时间紧迫,来不及休息,第二天一上班,一中队派人和侦审大队对骆子程案件交接完毕,马上就召开了全体会议,对女尸案进行了全面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