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家。
虽然知道父亲开了几家公司,赚了不少钱,可对于在山中长大的我来说,看着眼前的两个花园和三层高的别墅,感觉有点象梦境。
父亲没在家,母亲生病躺在床上,开门的是我家的佣人周妈。大概是父母说了我要回来的消息,周妈很快就认出了我,激动得高声叫道:“夫人,夫人,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快步跑上楼去,看到了正挣扎着要爬起来的母亲。急忙扶母亲坐下,问了病情,把了脉,起出金针就为母亲医治。
这十几年来,除了读书,练武外,把师父的金针刺穴外加易筋经治病的功夫也学了来。其实师父不懂医理的,就是熟悉人体经脉,所谓的治病便是把不通的经脉打通,把断掉的经脉结合。学会了师父的方法后,便把寺里有关治病的书全翻了一便,现在我的医术比起师父来只高不低。
母亲的病是因为积劳成疾,加上思念过度,染了风寒所得。
很快的,理通了母亲体内的经脉,除去了身上的寒毒,母亲舒服的睡了过去。
见母亲睡下了,周妈便带我去了我的房间。
洗了个澡,换上母亲为我卖的衣服。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人,差点不敢相信是自己。十几年的少林生活把我从一个带病的小孩,训练成了一个强壮的小伙子,身上带着朴素、坚毅和修行人才有的高雅气质。身上的衣服虽然好看,穿在我身上却给人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看来回到了社会,也要改变一下自己了,我可不想给人当成怪物。
想想心事后,无事可人做,就闭目养神。
过了不久,感到父亲匆忙的回到家中,忙起身迎了出去。几年不见,父亲显得老了,头发白了不少,知道这几年来父亲的操劳,不禁鼻子一酸。
父亲一把抱住我说:“长大了,比我还高了,结实了,壮了,好好好!”
和父亲坐下,母亲醒了正从楼上下来,我忙跑上去扶着。
一家三口坐在一起,父母听我讲山上的奇闻乐事,不时的欢笑充斥着整个大厅,我也享受着这从来未有过的天伦之乐。
山上的事大概讲完,父亲便问起这些年都学了什么。我回答说,除了学武,还读了些书,学了佛理,和刚才为母亲治病的金针刺穴功夫。
父亲最感兴趣的不是其他,是书读了多少。我只好回答读了不少,却不敢说凭着冥思,读书比练武简单多了,要是那样父亲会认为我浅薄。就这样说说停停的就聊了一天。
以后的日子,为了让我好好高考,父亲请了5位老师为我补习,每天就在补习和冥思中度过。还好的是,家里有两个大花园,可以供我练武,要不可要被憋死了。
在家的日子真是快乐,吃饭时有人为我夹菜,天冷了有人为我加衣无微不至地关怀让我知道,在家真好。
不知不觉的一晃就到了高考。
等进了考场,看了题,不觉奇怪父亲请的什么家教,面前的题在我看来,就好象大学生做小学生的题一样。
要是我知道了父亲请来教我的全是大学教授,我怕要当场晕倒。
两天半很快就过去了,要说我考的怎么样,呵呵,我想,高考以来,怕是从来没有一个中学生以教授的口吻来答题的。
等成绩的时候,父母比我着急多了,每天都在念叨。
奇怪的是,成绩不是通过父母知道的,是通过报纸知道的,报上报道说:本市首富林先生的公子林木森,以近乎完美的答题俘获了每个改卷老师的心。教育部已经决定:免去林木森一切上学费用,各大学的门都为本世纪最有前途的中学生敞开。
报纸报道后,接着便是没完没了的采访,报道。各种和学生相关的营养品要求我带言,各中学要求我演讲,甚至有个大医院的一个名医要我去医院‘检查’,看我和别人有何不同。
本以为我考得还不错的父母见有如此大的轰动,不禁苦笑不得。
我更是被烦得不得了,心想那几天真是多此一举,藏点拙不就好了嘛,偏偏要挖尽心思的想最简单实用的方法。在语文作文时,更是从佛家的基理出发,引经据典又不失活波的阐述了‘非善小而不为,非恶小而为之’。据说就这篇文章便以中学生的作文典范被列入了教学大纲。
实在受不了了众多无孔不入的骚扰,和父母商量了一下,决定出门历游,在开学时,父母带上证件去学校和我集合。
对于名人效应我是深恶疼决,所以我选了个南方某大城市刚建立不久的大学‘鸿志大学’。看介绍说学校靠海边,风景优美。学校占地50公顷,有着各种学习条件和供学生丰富业余生活的各种社团。说真的,就是此学校中有个中国武术修行社而吸引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