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呜呜呜——”小妮哭得更加惨烈,仿佛有满腹的委屈要诉说,却又怕害怕说出来。
“小妮,你到底怎么啦?”卞星星刚才的火气全部被她哭掉了,心疼地看着她问,“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好替你去,教训他。”
“是你。”小妮蹬着美腿说,“是你在欺负我。”
卞星星傻眼了:“我?我欺负你?”
小妮边哭边诉说:“你这样,跟踪我,让别人,怎么看我?让我,还怎么见人?这比,欺负我,还要厉害。呜呜呜……这日子,还怎么,活下去啊?”
卞星星呆住了,一下子又处于被责怪的下风。他讷讷地,真不知说什么好:“可,可你也,不能骗我啊?”
“我骗你什么啦?”小妮猛地抬起头,瞪着红红的泪眼说,“我,整理完资料,太累,身上也汗津津的,有些难过,就去洗个澡。你就这样不放心?还跟踪我!”
卞星星愣愣地看着她。一时有些语塞。
小妮用手绢抹着眼泪。脸阴沉得很可怕。她先发制人地发了火:“卞星星。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这样不放心我。那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卞星星觉得这是她做了亏心事地虚张声势。就迎视着她地目光。一字一顿地说:“你地。助动车呢?”
“在单位里。”小妮愣了一下。“怎么啦?”
“那。是别人用车送你回来地吧?”卞星星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小妮吓了一跳。有些结巴地说:“我。我打地去。打地回来地。”
“打的?哼。你骗三岁小孩啊?”卞星星的火气又窜了上来,死死盯着她说,“你告诉我,你今晚,到底跟谁在一起?”
没想到,小妮猛地站起来,害怕似地跳到餐厅里,拿起餐桌上的一只白瓷碗,就往地上摔:“哐啷啷——”
惊天动地一声,把家里的空气引爆了,却把卞星星给震住了。
随着这声巨响,小妮呱地一声尖叫起来:“卞星星,你说我跟谁在一起,就把那个人给我揪出来,否则,我跟你没完!”
卞星星吓呆了,脸发黑,嘴颤抖,说不出话来。
“卞星星,你说你要改的,改在哪里?啊?你根本没有改,还变本加厉。”吕小妮气愤地指着他嚷,“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下去了。你说,准备怎么办?”
一股怒火直冲头顶,卞星星真想说出“离婚”两个字来,可他嘴唇嗫嚅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忍住了。
他既不舍得真的与她离婚,又觉得没有抓住第三者,就与她离婚,太便宜了那个家伙。就咬住嘴唇,咽回了冲到唇边的话,站起来走进卧室,蒙住被子睡了
第9章突然升迁:人事科长神秘招谈
“是卞星星吗?我是人事科的茅国庆,你到我办公室里来一下。
这天下午两点多钟,卞星星正在办公室里的电脑上闷闷不乐地忙着,突然接到这样一个电话。
他接听后,头脑里立刻跳出一个疑问:这是周建新的打击报复,还是吕小妮的情祸反映?可他只稍微愣了一下,就回答说:“好的,我马上下来。”
卞星星放下电话,看了一下办公室里其它三个同事的脸色,见他们都象没有听见一样地只顾忙着自己的事,就站起来走出去。
他从中间楼梯上走下去的时候,有些紧张地想,他们的动作好快啊,他们会怎么处置我呢?是把我调走,还是降级?降什么级啊?你只是一个普通职员,还能降到哪里去?
不管是谁在作祟,他们的动作都比你快。你还没有查到诱占小妮的神秘第三者,又没有给周建新和叶小平家里寄匿名信,就被他们抢了先。他们都在暗地里算计你,已经对你采取行动了,而你却一点防范措施都没有,不要说实施报复行动了。
他是一个受害者,现在又要成为一个被宰者,他的心里好难受!这些天来,他真是度日如年啊。既要跟小妮搞冷战,秘密侦探那个神秘第三者,又要担心周建新的报复和单位里的反映,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甚至还有一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
他与小妮的感情几乎降到了冰点,家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气氛。白天,他们形如陌人,视而不见,甚至都有意避开各自的视线,却又一直偷窥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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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们虽然还睡在一张床上,但中间却用一条被子隔开,完全是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样子。他们整整有八天没有过性生活了。他憋得好难受,可他还不想投降。他想再熬几天,看最后谁熬过谁,也看这个事态如何发展。小妮的脸上已经显出了想跟他和好的神情,可他则有意显出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淡,想再逼逼她,等等看。
却没想到先等来了这个奇怪的电话。他与人事组织科的人除了那次调进来时有一些接触外,平时几乎没有什么交往。所以他知道人事科长茅国庆让他去,一定没有什么好事,不是调动,就是为档案工资之类的事。
要是提拔的话,应该是哪个领导先招他谈话才对。再说,他又不是党员,表现也不是最积极,在单位的同龄人中算不上最优秀,提拔的事还不会轮到他。
“茅科长。”他走进科长办公室。小心翼翼地叫了他一声
茅国庆见他进来。马上站起来对他说:“来。到这边来。”说着就领他走进隔壁地小会议室。将门关上。让他坐下。
茅国庆地动作和神情都有些神秘。这让他原本有些忐忑地心更加不安起来。
会议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气氛显得有些紧张。
卞星星一动不动地坐在位置上。屏住呼吸看着茅国庆。等待他开口说话。茅国庆坐在他对面地位置上。脸色平静。目光温和。表情却有些诡异。
“卞星星。你来了几年了?”茅国庆终于开了金口。却是以这样地明知故问开头。
“快三年了。”卞星星谨慎地回答,心里更加紧张。
“哦。”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