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小妮想了一会,才说:“最近一段时间,我们的关系有些紧张。我让他帮我想想办法,不是调一个单位,就是跟姜董说说这事。他却只顾自己,不顾我,还一直劝我,要凭真本事吃饭,不要走歪门邪道。我怎么不是凭真本事吃饭了?朱校长,你也看到了,我的能力怎么样?表现怎么样?可是有人就是要用这个来压制我,我怎么办?我不能死在这里吧?我跟他吵,他就跟我搞冷战,上个周末他都没有回家,躲在下面的公司里,不知他在干什么?我怀他是不是又有别的女人了?”
朱昌盛惊喜不,这又是一个机会。要获得一个已婚女人的爱情,他们夫妻感情不合是最好的契机。他嘴上却说:“不会吧?星星是个正人君子。再说也有难度,现在要调一个单位,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就再等等吧,学校被接管以后,你就有希望了。很可能要比到其它单位好得多。你想过没有,你到了一个陌生的单位,就不会碰到那种事吗?就一定那么顺利吗?不一定的。”
小妮说:“所以,我现在也不望他给我调单位了还是靠自己。”
“这就对了,靠人是靠不住的,还是靠自己吧。”朱昌盛言外有音地说,“你的自身条件很好,完全可以靠自己上去的。”
“朱校长又来了。”小妮亲昵地说,“说的自身条件是指什么?你不要老是想那个方面。”
“我是指你地能力和水。”朱昌盛更加亲热地说。“你完全可以当副校长地。我们是可以做一对好搭档地。”
小妮正要说话。吴兴培老师后来说:“吕主任。你坐一段我吧别把朱校长累坏了。”
吕小妮就跳下来。坐到吴老师地:行车上去。经过刚才一段路地对话。朱昌盛觉得与她又多了一些心照不宣地默契。目光中也添了几许情意。
到了新生中学。校园里已经站满了来自各个学校地观摩老师。一天共安排十个班级地六种科目:语文。数学语。政治生物。历史观摩老师们轮流听课。
朱昌盛听了两节高中语文课。就来钻去去找吕小妮。在高一(5)班教室前看见她正坐在教室里地最后排听英语课。就走进去。坐在南墙边地窗下。与她呈四十五度斜角。只隔着六七个人。五六米远。这样。他就可以无拘无束地看她了。
朱昌盛几乎每隔两三分钟都要掉过头去看吕小妮。而吕小妮刚一直不看他。他无论怎么盯她。她都视而不见。他没有办法。就只得去看坐在左边更远地方地邢珊珊。邢珊珊跟吕小妮不一样。她每次都能给他一个深情地回眸。
于是,他们对视的频率越来越高,对视的时间越来越长。最长的一次持续了差不多有两分钟,两双火热的目光紧紧胶在一起,谁也不肯先让开,都想伸进对方的心灵深处,探个究竟。哧哧地直冒火花,身子震颤着要烧起来了才让开。这是一种享受,比饕餮山珍海味还要美妙的享受!
但朱昌盛心里却依然想着吕小妮。她越是这样不睬他,他就越是想得疯。在听一堂生物课的时候,因为人太多,他们挤在人群中慢慢走进教室。朱昌盛有意有门边落下来,待吕小妮从他身边走过,挤进教室时,才连忙跟在她后面挤进去,这样一来,他们就正好被挤坐到一张条凳上。
这是很自然的事,谁也没有现有什么不正常。但他们两个人却都有些激动。特别是朱昌盛,也许是因为太爱吕小妮的原因吧,他的阴谋得逞后,心就禁不住加快了跳动,胸脯也起伏起来,还浑身燥热,身体象触了电一般麻。但他正襟危坐,一动不动。
他见吕小妮也有些紧张和激动,她尽量闪着身子,坐在凳子的另一端,却因为人太挤,不能闪得太开。朱昌盛就慢慢贴近去,渐渐紧挨着她的身子坐着。他把自己的右腿贴在她的左腿上,感到说不出的温馨和幸福。
他听不进讲台上那个老师绘声绘色的讲课声了,而是紧张地注视着她。他眼睛向下一看,从她圆领衫的领口里看到了她洁白的胸脯和深深的乳沟。再偏头伸颈往下看去,整个丰满白嫩的胸脯就尽收眼底。它们骄傲地尖挺在她的酥胸上,乳波汹涌,诱惑地闪着光泽,底部被蕾丝乳罩托住。他的手痒起来,真想伸进去抓住它,手心里也感到了它们的温暖和弹性。
但这是不可能的。他不无酸醋地想,它们目前还不属于你,只属于星星。你要想办法尽快得到它们!他暗暗下着决心,现在先从背后抓一下她的手,这是完全可以的。后面是墙壁,不太可能被人现的。
但吕小妮的两手这会儿却都放在前面的膝盖上,这样抓上去,要是被左右两边的老师现,那是要命的事!
怎么办?他实在不想放弃这个机会。如果说,刚才的对话,进一步赢得了她的信任和期待,那么,要是能在人群中抓一抓她的手,就向最终目的地迈进了一大步!
第29章求爱工程:小恩小惠的感化
第29章求爱工程:小恩小惠的感化
识到她的手不可能放到背后去要抓,只能趁人候在前面抓。这样想着,他就挺直身子,关注着旁人的反映,紧张得气都透不过来。他见旁边的老师都在专注地看着讲台上的老师做试验,就催促自己,快,抓上去,要大胆,爱情也要敢于冒险,敢于争先,让她激动,使她亢奋,真正偷取她的芳心,才能赢得最后胜利。这也跟做生意一样,风险越大,就越有刺激,也越有希望获得成功!
快啊,别再犹豫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她也在等着你抓呢,你看,她白嫩的左手放在那里不动。他用眼角乜着她放在湖绿色连衣裙上纤细的手,心里痒痒的,紧张极了。
他象小偷在人群中偷别人钱包一样,眼睛骨辘辘转了转,扫视了一下旁边所有人的神情,见他们都没注意他,就不顾一切地伸出了贼手。
但他偷的不是钱包,而是她的玉手。不,正确地说,是她的芳心。他非常准确地把自己颤抖的手心盖上了她细腻凉爽的左手背,然后一把抓住,激动地捏着。
吕小妮的身子烈一震。她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气也不敢透,心狂跳不止。她哪里经历过这种惊险的场面啊?她慌张地掉头乜了他一眼从他的手心里抽出手,左顾右盼,脸胀得通红。
这时,旁边有个教师掉头了她一眼。她赶紧低下头,用长发遮住激动的红脸和慌张的神情,两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而朱昌盛则若无其事地看着讲台,一点异常的神情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昌盛见大家都不注意他,又把右手偷偷移到吕小妮的大腿上。吕小妮差点惊叫起来她只是身子一震,回头狠狠地乜了他一眼,将他的手轻轻拨开,紧张得脸通红,身子都绷直了。
朱昌盛听见小妮的心在咚咚狂跳,相信这个举动的效果比任何表白都要好。但他见好就收,知道不能再有所动作了有行动就变成流氓了。
在来的听课中,他的眼睛不停地与邢珊珊暗送秋波,身体却感受着吕小妮身上的温馨和芳香。听课结束后,一转眼,他就不见了吕小妮的身影。他本想在回去的路上,进一步做一做感化的工作,没想她却躲开了。
难道她对我生了?朱昌盛在回去地一路上。始终没有发现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