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高贵这次是比较恭敬地与合肥知府告辞的,他们要将“金衣天神”的书信尽快地交与主人并请主人定夺。
合肥知府毕恭毕敬地送走了两位大管家,急忙回到府内与夫人商量对策,这次合肥知府没有再给贾府和高府的管家送银票。
合肥知府的夫人是位40余岁,长相端庄还透着一丝高雅气质的半老徐娘。她见夫君相问便说道:“老爷,依奴家看那位金衣天神找你索要一万两纹银,算是警示与你,是念在老爷平日里为官比较公正,也很少错判冤狱。老爷您想呀,那金衣天神分别找贾府和高府索要五十万两纹银,就可知道金衣天神对贾府和高府是何等的愤恨啦。”
“那依夫人的意思是——?”
“这银子咱们凑也要凑齐,并等候金衣天神的消息,他让咱怎样送咱就怎么送。另外,老爷最好写封书信,把老爷平日里对时局以及对朝廷的看法和己见全都写上,没准日后老爷还能得到金衣神的照应呢。”合肥知府夫人说道。
“这、这可行?”
“依奴家看可行,只要老爷的书信不落到其他手里就没事。”
“好,就按夫人说的办。幸亏我有位如此聪明贤惠的夫人呀,不然我这头只怕早已就离开这副臭皮囊啦。夫人呀,今夜为夫的要好好地伺候你一会,我要好好地酬谢我的好娘子的。”合肥知府说着便上前将那妇人搂进怀里,同时一双手便开在那妇人身上开始游走起来,那张挂着狗油胡的嘴也亲上了那妇人已经微张并且迎着他的嘴上。
“噢—,老爷,今日却是为何如此呀?往日里可把奴家熬煞了。”
“夫人,往日里为夫的多有怠慢了,今日怎样也得让夫人心圆意满。”在那妇人身上游走的双手此刻已然解开了妇人身上衣衫的衣扣,把那妇人全身上下剥了个精光。随后三下两下便把自己长袍短衫退去,搂着那妇人倒在那床榻之上,……
悦来老店的前院里,“天一镖局”没受伤的镖师们忙着给受伤的镖师们上药的上药、包裹的包裹,“天一镖局”的总镖头司徒昊和副总镖头上官杰则是还在四处查看着。
他们很奇怪:今夜来劫镖的究竟是什么呢?他们怎么会那么的神秘、那么的令人奇怪呢?方才的搏斗他们明明还未落败,却突然间就全撤了,而且那些被刀剑砍伤的劫匪竟然一个不落地全被他们带走了。他们的武功实力明显要高于镖局的人,如果他们再多来十来个人,那这镖肯定会被他们劫走的。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们不多派点人来呢?为什么尚未落败就全都撤走了呢?他们究竟是谁呀?他们的目的究竟何在呀?
“师傅,您看我们下面该怎么办呀?”巡视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的上官杰回到司徒昊身边问道。
“我也一直在琢磨这事呢,没想到啊在这合肥城里竟然也会出现劫镖的事,看来这事很是不简单呀。杰儿,你和几位镖师先去歇息去吧,今晚为师的值夜,明天上路了我再歇息,不过我想今晚不会再有人来了。”司徒昊说道。
“师傅还是我值夜吧,我年轻少睡点没关系。”
“嗯,也好。杰儿夜晚要多加小心,一旦有风吹草动的你要赶快叫醒师傅啊。”司徒昊说完转身便往客房走去。就在他来到客房门口,刚要拉门进去的时候就听到“嗖”一声响,背后有一物打来。司徒昊往旁边一闪身,便又听到“叮”的一声,一柄小飞刀钉在客房的门上。司徒昊定睛看时,就见那柄钉在门上的小飞刀前还有钉着一张折叠的纸。
“师傅,您没事吧?”上官杰听到声音急忙朝司徒昊这边跑来。
“没事,杰儿你看这纸上写的是啥呀?”
“哦,师傅让我看看,”上官杰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后念道:“司徒老儿,今晚只是警告。这趟镖早晚都是我的,是会的你便将镖车留下赶快滚蛋。否则我就要了你们整个镖局人的性命,当然也包括你保的这趟镖。”
“有落款吗?”
“没有。”
“怪呀,这十几年没在江湖露面了,没想到这十几年后竟然还有人认识我司徒昊?”
……
悦来老店的后院里,应天龙正与吴用用说得热乎着呢,突然传来敲门声接着门外有个低低的声音说道:“禀少主,刚才那个人已经全部搜查过了,其他的没什么可疑之物,唯有这块小小的木牌属下觉得可疑,特来禀报少主。”
“哦,进来说话。”
随着一声“是”客房的房门开了,从外面走进一名黑衣卫来。只见那名黑衣卫将手中拿着的一块小小的有些像剑型的木牌递给应天龙说道:“少主,这是从那人的发髻里搜到的,只是不知道这块木牌代表什么。”
应天龙接过木牌把它放在手掌中仔细地看着,只见那木牌仅有一寸长短三分来宽、形似剑又似刀,放在手里沉甸甸的。木牌的一面刻着一个剑字,另一面刻着几个字:剑丙三十。
应天龙看完便对那名黑衣卫说道:“辛苦你了,下去歇息去吧。”
“这是属下应当的,何劳少主挂怀。”黑衣卫说完便施了一礼出去了。
待黑衣卫出去以后,应天龙对吴用用道:“姐姐博闻强记,不知可知此牌否?”
“宝兄弟,姐姐我对江湖之事知之甚少,对这木牌就更无从知晓了。”
“哈哈,是呀。我怎么糊涂了,雨儿你速按此木牌大小画影图形,然后着人速去师傅们那里询问清楚。”应天龙说着将木牌递给了雨儿。
雨儿接过木牌看了一眼说道:“知道了少爷,雨儿立刻就办。”
“禀少主,属下有要事禀报。”这边刚交代完事,客房的门外就又有人禀报道。
“进来说,”应天龙说着便回到座位上坐好,待见到禀事的黑衣卫进来后便问道:“有何紧要之事呀?”
“禀少主,适才属下与在外监视从悦来老店退走的那些人,发现他们出得客栈后分成五路,一路约有五六人往北去往淮南、一路也是五六人往东去往南京、一路约十余人往南去了巢湖、一路也是十余人往西朝六安方向走去了,只是有一路约有不到十个人却是朝西北方向跑到蜀山镇里去了。这蜀山镇紧邻蜀山湖,想必他们回穿镇而过进入到蜀山湖里去。”
“哦,还有什么发现没有?”应天龙听了黑衣卫的禀报后站起身在屋里度了几步后问道。
“禀少主,属下汇集了各处探报传来的消息,今天来劫镖的人群中只有逃往六安方向的那十余人是绿林中人,其余的应该同属于一个组织。这些人武功高强并且训练有素,他们在撤退途中进退有度、交替掩护,非常的整齐划一。为防止暴露我们,属下仅安排六安的一路追踪而去,其他各路均通知各府城、镇甸的悦来老店小心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