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慵懒、优闲、却充满爆发性的劲道,随时可以翻身转为猎食中的凶猛攻击者。
“可以先从吻我下手。”
“喔,对!”他及时拯救了她的不知如何是好,马上攻向他建议的目标。
要命!她几乎是张口咬他双唇,而后才渐渐在他的诱导下忆及他曾如何以唇舌挑逗她。
“咦,你刚刚吃了什么?甜甜的。”她开始在他唇中贪婪地尝起来。啊,桂花酿之类的东西吧,好
香!
一个融合笑意与申吟的轻吼在他喉头响起,忽然硬是闪避她的侵袭。
“头转过来。”她焦躁地催促。
“你先把衣服脱掉再说。”
“这次是我来下命令,你不要罗唆!”她边骂边迅速解下自己衣棠,开始在他身上匍匐进攻,咬起
他的喉咙。
“别一口咬断了。”
“我才不会。”动物向来有分辨嬉闹与战斗不同的本能。“我喜欢你的味道。”
她以鼻子摩挲著他颈窝,间或吮咬他的耳朵。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枕揉在他身上的双ru,已然唤醒他
坚挺的男性本能。
“我很喜欢你,也只喜欢你一个,所以你也只能喜欢我,不能让别人像我这样碰你。”她示威地一
路舔下他胸膛。
“这世上也没几个女人敢像你这样。”他闭眸痛苦地感受她双唇,渴望她持续下去的青涩舔吻。
“我不喜欢我今天听到的事,心里好难过,很不舒服。”
“我明白。”
“我觉得听到那些事以后的我好奇怪,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可是就是急著想抱紧你,想完完全全地
跟你在一起。”
“我知道。”
“还好我有你,这一个感觉可以两个人分,让我觉得好过多了,我也好像可以撑过去,没问题
的。”她好玩地以手指堵堵他的肚脐,乐得咯咯笑。
“死丫头……”他咬牙低咒。
她只顾著舔玩著他鲜猛腹肌上的肚脐,没留心自己宏伟的玉ru正挤压著他亢奋至极的勃起,迳自勾
著她两只细白小腿晃呀晃,闲闲趴在他一身肌肉上。
“你玩够了吧?”他几近崩溃地叹息。
“你不要乱碰。”她反感地打退揉上她腰肢的怪手。“早知道就应该像你上次对我那样,把你的手
绑起来。”
当她傲慢地游玩至他沉重而巨大的关键时,呆滞起来,对这奋发向上的怪物大伤脑筋。
“干嘛了?”
“这个怎么办?我要怎么学你碰我那样地去碰它?”
雍华几乎窒息地仰头一倒,不知该笑还该懊恼。
“你不舒服吗?”
“我快死了。”
“乱讲!”她慌了,雍华真的笑得很痛苦。“那该怎么办?”
“上马吧。”
当他双手环住她纤腰,抱她跨坐在他身上时,她才愕然顿悟地抽息。
“这……好奇怪。”她怯怯地双手抓在他腹肌上,四下张望。“你这样我还能干嘛?”
(bsp;“你可以先稍微起来一下。”他懒懒指导。
“这样?”
“非常好。”
当他的大掌倏地切入她完全敞开的娇柔领域时,就非常不好。
“你在干什么!”她惊声尖叫,想要火速撤退却被他另一掌紧紧扣住大腿,方便他恣意凌虐。
他的揉捻急切而粗野,饥渴地迫使她准备迎接。
“不公平,这次明明是我的……”她破碎地俯在他胸前无助战栗。难过的娇吟中满是不甘心。
“下次我连让你两回就是。”
他笑著在她身下霍然挺身冲刺,剽悍的巨大压力远超过她的包容限度,快得令她的娇小来不及适
应,蜷紧了搁在他身上的小手,艰困地抽息。
他狂纵地激烈驰聘,压制著她肩头以便他探至最深处的秘密。明知宝儿的脆弱恐怕承受不起,他仍
控制不了奔腾的烈火,以炽热的攻击宣泄压抑已久的狂喜。
他和宝儿确实是同一国的,同样地惯于以肢体代替言词。言语可以编织谎言、可以遮遮掩掩、可以
口是心非、可以空洞虚福她的感觉却是动物的、直接的、坦率的。
她只喜欢他一个,也不准他心里有别人。
“小暴君。”
他抓紧她开敞的雪嫩大腿,激奋进击,让她在模糊眩乱的漩涡里本能性地开始回应,紧致得今他的
冲刺愈发猛烈,吼出沉重的申吟。
她紧绷地拱起身子,坚挺的玉ru正好迎入他粗暴的掌握。他的拧揉毫不温柔,狂浪地以拇指拨弄著
她细嫩的乳头,企图激起她体内从未苏醒的原始热情。
过度的刺激令她濒临昏厥,雍华的挑逗却让她不断摆荡在半晕半醒之间。
愤怒的高chao烈火似地横扫袭击,将他俩的欲焰焚至极限。她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却隐
约意识到他猛烈奔洒之后的另一场挑逗。
她已经完全溃决,无助地任他再次彻底占有。即使在梦中,他仍能激起她热切的回应,被他蛮横的
捏弄征服,化为妖魅惊人的雪艳魔物,让他完全疯狂,完全释放。
寂静。
令人安心的寂静,浓郁地围绕著她。
她在沉沉睡梦中也极力圈抱回去,还以相同的呵护与安宁。
浪漫的气息弥漫满室,彷佛全世界都静止,只剩两个人紧密地纠缠在一起。彼此依赖、彼此护卫、
彼此渴望。
“你要去哪里?”她虚软地揉著朦胧睡眼,话语柔弱无助得令人怜爱。
“办正事。”
“什么事?我也要去。”
他一面整装,一面看著曙光掩映下的赤裸小人儿,慵懒可人地瘫坐在坑边上,他心底隐然又起阵阵
骚动。
“我只是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