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雯的抚摩又一次挑起了生理的需求,她的身体强烈地诱惑着我,似乎在这个寂寞的夜里,我们都无法满足对方的需求。在一次又一次的爱抚中,累了,拥抱在一起,躺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一起入睡。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七点半还不到,肖雯紧紧地被我抱在怀里,睡地那样的甜美。嘴角撅起,露出幸福的微笑,我在她性感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推醒了肖雯。
我们害怕被公司里的同事看见,忙将衣服穿上,肖雯从昨晚上温柔,体贴的女人,又变回了精明能干的白领。
等我们都穿好衣服以后,肖雯从后面抱着我的腰,对我的离开,有些不舍。
“伍岩,能叫我一声老婆吗?”她抱着我,将嘴唇放在我的耳边,很深情地问我。
肖雯的这话让我的心抽搐了一下,我可以用一点心来爱她,在她的生活中关心她,把她当亲人一样疼着。可是,我却没有资格去叫她一声老婆。
老婆这个词,不是随便就可以说出口的,它代表着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责任。叫她一声老婆,就意味着她的一生,已经交付给你。但在明小沫,肖雯这两个女人里,我早已在心里把明小沫当成了自己的老婆。肖雯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只能愧疚,难过。
我说:“雯,我爱你,也希望在生活中能关心着你。”老婆这两个字,我没有勇气对肖雯说。因为我知道,我不能对她负担起一辈子的责任。
肖雯说:“伍岩,我知道,你心里的老婆是明小沫,她也爱你。和我爱你一样,深深地爱你。”
“肖雯,谢谢你。”
我正要放开拥抱肖雯的手,转身离开,肖雯将我拉了住。
“老公,我想叫你一声老公。”肖雯的眼眶湿润,温柔多情。我摸了一把她的脸,忍泪离开。走在街上,车流拥挤,我的心却很沉重。
我带着对公司里同事的留念,对肖雯的牵挂,离开了公司。我又一次被这个城市抛弃,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丢在大街上,茫然地行走,看不懂我的人生。
我给明小沫发了一个短信,说我在家里等她,然后,挤上了一辆回家的公交车。这个时候,正是上班高峰期,公交车上人挤着人,又是春夏季节,女人们都穿得特少。在公交车上,不小心地偷窥着了一点点风景。我正在四处张望,看有没有春色外泻,还没有发现,就听到一个女人刺耳的尖叫。
“啊”的一声,女人叫道,然后,那女人回过头来,对着她身后的男人骂道:“你他妈的想摸,回家摸你老妈去。”
我想,那男人一定是趁着车上拥挤的时候,看到前面女人长得有几分姿色,又年轻。于是,心里难以忍受这样的诱惑,偷偷地摸了一把女人的某个敏感部位。
这男人也够下流的,被女人那样骂,他装着没有听见。他不敢发话,只是害怕车里的人都知道,做这种猥琐行为的男人,就是他。所以,他宁愿选择被那女人骂,也要忍气吞声。我真是为那男人悲哀,想要女人,晚上花上一百元钱,就在小巷子能找个漂亮的小姐。何必为了摸一把女人的屁股,去惹女人骂呢。
现在这个年代,还要靠偷偷在车上摸女人屁股,去满足自己的那点欲望,这男人活得也够龌龊的。想要女人,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用钱,娱乐会所,按摩院,酒吧,哪儿没有。漂亮的,丑的,年轻的,老的,只要你愿意掏出钞票,就有你想要的女人。
大概,这个男人是这点钱都花不起的男人,才猥琐得偷偷摸女人屁股,以满足他对女人身体的欲望。
下车后,一直到我住那小区楼下,我都在想男人,被女人骂,装着若无其事,一张猥琐的脸。明小沫开着她的小甲壳虫,到了我小区门口,我一眼就认出了那可爱的小甲壳虫。
她把车窗摇下,对我招手,我上车后,把在公交车上遇见的新鲜事情给明小沫说了,明小沫大笑,怀疑地问我,说:“是不是真的哦?”
“那当然,你不知道,那男人当时猥琐的表情,有多难看。”
“这男人也够色的,公交车上摸女人屁股。”
我说:“这也不能怪人家,谁让你们女人穿得那样性感,暴露。”
明小沫用她的粉拳在我身上打了一拳,责备着:“你这样说,是我们女人的错了,借口,为自己好色找借口。”
不知道这是不是男人好色的借口,我只是在想,如果刚才那女人不穿得那样暴露,就不会勾引起男人的欲望,男人自然也不会用摸她屁股的行为来满足他的心理欲望。男人变成流氓,是不是有一半的过错是由女人引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