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萌强依然没有出现。
气死人。
真的生气了,不等了,回家。
不管他仗义不仗义,都把我的肝都等得气痛了,不等了,让他一会独自走路……寂寞!“小同学,”一个也是独自走路的中年人,喊他,“怎么你一个人回家啊?”
“怎么啊?”张海亮奇怪,我认识你吗?“你和我说话吗?”
“是啊,”中年人和蔼地,“你平时都和一个同学一起回家啊,今天怎么就你一人呢?”
张海亮不解:“你怎么知道我和一个同学一起回家啊?”
“呵呵,我前几天到过你们渔村啊,”中年人道,“你不认识我了啊?不是有一条无人驾驶的船,被你们爸爸的渔船拖回渔港了吗,我来调查过啊,当然就见过你,也见过你的那位同学啊,当时你们不是一起放学来的吗?”
“哦,我想起来了,”张海亮笑了,“你是那个海上的……公安……呵呵,你今天没有穿警服耶。”
“是啊,就是我啊。我平常不怎么穿警服的。”中年人笑,“你的那个同学……叫什么来着……哦,对了,是叫韩萌强吧,他今天怎么没有和你一道回家啊?”
“哦,他啊,”张海亮正在气头上,“他早回家了,我要他等我,他就是不干,我正生气呢。”
中年人又问:“你怎么晚放学了啊?”
“哎呀,就是我们的四眼老师,”张海亮愤愤不平,“非要罚我写作业呢。”
“呵呵,原来如此啊。”中年人道,“你回家吧,我也得赶路呢。”
张海亮不知道,就因为他气头上的打胡乱说,却让韩萌强躲过一劫。
致命的一劫。
其实,并没有过多少时间,他就迎来了他等得气不打一处来甚至肝痛的韩萌强。
毕竟少年心性,一旦他等到了韩萌强,一切的郁闷与不爽,立刻便抛掷到脑后了。
俩孩子……自然兴高采烈地回家。
只不过,等待他们的是另一番景象。
揪得人心灵有被撕裂一般超级疼痛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