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亲密而惬意地说话。到了桌前，女儿叫：“妈妈，祝你生日快乐！”
“哟，妞妞乖，”伍滢丽先搂妞妞，喜悦写在脸上，然后坐下，放好包，随口而问，“今天的学习怎样？”
“今天数学考试了。”
“考了多少分？”
妞妞怯生生地：“考了……97”
“怎么，”伍滢丽皱眉，“只有97分？”
妞妞低头，如蚊子似地答：“是。”
“我们先吃饭吧，”郝憬禹打岔，“服务生，来，倒酒。”
服务生应声而至，在两个高脚杯里倒上红酒，“小孩喝什么？”
妞妞答：“我要‘雪碧’。”
伍滢丽不满：“你就知道吃，问你话呢，班上有几人考100分？”
妞妞再次低下头：“有，有……六人。”
“这六人中却没有你！唉，这孩子，”伍滢丽的语气，透出伤心与失望，不由地满面怒容，“妈妈是怎样给你说的？”
“要，要，”妞妞吞吞吐吐，“100……”
见女儿一脸窘态，郝憬禹再次打岔：“来，端上杯，祝妈妈生日快乐！”
“去去去，”伍滢丽不耐地，“别打岔，你给妈妈保证，下次怎么考？”
“一定，”孩子艰难地吐出俩字，“100。”
“一定啊，”伍滢丽严肃地，“今天你不能跟爸爸妈妈一起看电影，待会儿，爸妈送你回家做作业，然后复习，争取下次考100，听清了吗？”
女儿泪眼花花：“是。”
啊，美好的憧憬，又是失落加伤心。
这可恶的考试！
“做完作业，如果爸妈还没有回来，就自己睡觉。记住，下次考好了妈妈会奖励你的。”
“是。”终于，女儿的眼泪犹如断线的雨滴，顺脸而流。
“滢丽，”郝憬禹不忍，讲情，“明天是星期六，这次就算……”
“不行，”伍滢丽正色地，“对孩子的学习一定不能马虎，更不能心软。知道吗，对孩子的学习心软，不是爱，而是害。”
郝憬禹叹气，无话可讲。
过分的严厉，对孩子的成长……真的就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