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受到鼓励,微笑着站起身,脸色腼腆,有些微红,在这么多人面前讲话,还真有一些儿不好意思,他“哼哼”地清了清嗓子:“队长,您刚才对大伙儿做案情分析,以雄辩的证据证明,这起杀人案件,从作案的手法看,应该是专业杀手所为,可是,这俩孩子仅仅只有十五岁呀,他们何以受到如此专业的训练?还有,那就是杀人动机?什么样的动机,令他们如此丧心病狂?特别是其中的一个孩子,是什么样的理由,令他千里迢迢奔赴蜀都,杀害自己的亲舅舅,而且,一刀毙命?难道,那孩子父母爷爷的死,与郑博达先生有着不可或缺的牵连?会不会,是否家族渊源仇恨,也未可知?”
“问得好,”王局长道,“我也有这样的疑问,只是,还没有整理出来,倒让曾松勇占先了。”
“王局长,您谦虚呢,”曾松勇坐下,受了表扬,脸儿更红了,“您老人家咋会没整理出来,您是把这样的机会让给我们小辈呢。”
王局长“呵呵”笑:“这小子,还挺会讲话。”
“王局长,”坐在电脑旁的李俊波,快人快语,“曾松勇哪儿是会讲话,他是在拍您马屁呢。”
“小叉篓,”王局长瞪眼,大嗓门地,“乱讲什么,我是马屁股吗?当心我揪下你脑袋。”
李俊波吐吐舌头:“不敢了,我脑袋还得留着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