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嘛!你不在乎?”秦琪撅起嘴,瞥了他一眼。
“我干嘛要生气!那是你的自由嘛!”黑哥两手一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就说嘛!有了晨晨,你就疏远了我,看来,男人真不靠谱,还是给晨晨提个醒,当心被你给骗了。”秦琪斜着眼,瞅瞅他。
“别!千万别!我的姑奶奶!算我错了,行不?你是知道的,我对晨晨可是真心的,至于你嘛!我以前给你说过,只是在做交易而已,你不是喜欢做别人的花瓶吗?怎么?你对我动了真感情?”黑哥一副得意地神情。
“一边去!谁动情了?我会吗?我图利,不动情的,你就别痴心妄想了。”秦琪一副自命清高的样子,心里却酸溜溜的。
“那就好!是我希望的结果,我保证,只要你不挑拨离间,我就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我也答应你,我会好好照顾晨晨的。”黑哥郑重地表示,从他的眼里,秦琪看出他说的都是真的。
“好!我答应你!待会儿,我就搬出去,给你足够的空间,好吗?”
“你确定要走,有住处吗?
“有,一个朋友那里,也是好姐妹!”
“哦!那还差不多。”
“对了,晨晨最近有点麻烦,特需要钱,听说她继父要做手术,需要二十多万呢!”
“是吗?难怪她这几天闷闷不乐的,原来是为这点小事!”
“对你黑哥来说,当然是小事,但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呀!”
秦琪一走,夜总会的其他姐妹就私底下议论着,有的说是黑哥甩了她;有的说是秦琪主动让位的;也有的人说是晨晨心机太深,用不正当手段迫使秦琪离开的。总之,说什么的都有,还好,大家对晨晨都恭敬有加,也许是给黑哥面子,也许是对她有所畏惧吧!
“晨晨!今天来得有点晚哟!黑哥都来了好几趟了耶!”小柔笑着走过来。
“是吗?临时有事耽搁了。”晨晨淡淡一笑。
“来了!晨晨!”黑哥手里拿着一袋子。
“来,试试!我特地让宣传部小王给你买的,这套服装在舞台上一定不逊色,再配上你那优雅的舞姿,那就更加完美了。”他笑着比划着。
“这,这里不是有很多嘛!都很漂亮呀!”她指着试衣间。
“那,那不行!太庸俗了,配不上你的身段和舞姿,你以后的服装都得重新考虑了。”黑哥瞟了一眼那些色彩暗淡的服装,再看看都瞪着他的其他美女。
“那个,你们如果也像晨晨这么出色的话,我一样给你们换服装,知道吗?用心一点啊!”黑哥只好笑着遮掩道。
“还是留给她们吧!”晨晨瞅瞅一双双嫉妒而又羡慕的眼睛。
“不!不行!这是我为你准备的,你怎么能随便送人呢!改天,我也给她们每个人换一套,好吧!”他朝大家笑了笑。
“耶!好耶!谢谢黑哥!”大家异口同声地发出声音。
“来!进来看看!这就是你的房间了,满意吗?”婉婷领着秦琪来到豪域酒店的一间套房。
“嗯!不错!这种欧式风格的我喜欢,谢谢!”秦琪放下包,一下扑到在软绵绵的床上。
“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给我说,我住在你的对面。”婉婷很热心。
“肖总!你出来一下,有事找你!”之宣看看一脸傻笑的秦琪,心里有些不踏实。
“我出去了,空了再过来陪你!”婉婷笑着走了出去。
“怎么啦?看你这张苦瓜脸!”婉婷隐约感觉到之宣不乐意。
“这种女人你也敢收留,你就不怕她坏你事吗?”之宣提醒着她。
“她呀!不就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嘛!还能有多大的能耐!”婉婷并不赞同。
“她能够出卖自己的好姐妹,终有一天,她也会出卖你的,你懂吗?”之宣提高了声调。
“她不会有机会的,我会小心应付,你放心吧!”婉婷从他身边飘然离去,之宣无奈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矛盾极了。
黑哥给晨晨准备礼服的事,被夜总会上上下下传的沸沸扬扬,大家都认为黑哥又另结新欢了,这个女人就是唐晨,接下来几天,大家更是对晨晨很客气,其实,晨晨已经意识到了,以往冷若冰霜的那些女人,看都不会多看自己几眼,现在却主动上前搭腔,看来在这种地方,身份和地位是多么的重要,也是体现人性的最佳场所。
谁又知道黑哥送礼服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呢!别说,这个缘由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很简单,就是要晨晨试着接受黑哥,要让她感觉黑哥这人也很随和,是个用情专一的男人。如果就这样给她扔几十万钞票给她的话,岂不是把她弄得不知所措,以她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接受的,还会陷入僵局的。
今天是周末,晨晨下班后,又亲自买了礼物去医院探望黄恒生。
“爸爸!还好吗?”晨晨坐在他的床边,握着他的手。
“还好!你下班了!”黄恒生摸摸晨晨的手。
“天利呢?不是放学了吗?怎么不见他!”晨晨望着一脸失望的李倩。
“这小子!成不了大器的,成天就知道玩儿,那像你呀!”黄恒生一提起儿子,周身都有气。
“不要生气,他还小嘛!总有懂事的那天。”晨晨笑着安慰着。
“懂事!要有那么一天,也早就被他气死了,哎!不过,看来现在的我还等不到他气我就一命呜呼了哟!”他眨眨已经看不见的眼睛。
“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已经给医生说了,叫他尽量安排做手术,不能再拖了。”晨晨紧紧地握着他体温偏低的手。
“晨晨!还是算了吧!我们付不起这么多的费用,就不要太勉强自己了。”他还是那样固执。
“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我有办法的,还是那句话,你不做手术,那你就不要接受我这个女儿,”她还是那句狠话。黄恒生只好叹着气,一语不发,眼眶开始湿润。
从医院回来,晨晨有一种冲动;一种让人难以置信的冲动;更是一种可怕的冲动,那就是再次走向黑哥这个男人,只有这样,才能有希望让黄爸爸重现光明。可是,这一次再陷进去的话,恐怕再也没有机会爬出来了。
“怎么?今晚很累吧!”黑哥一屁股坐在她的身边。
“有点!心累吧!”晨晨故弄玄虚。
“有心事?能说说吗?”黑哥再也没有了以往的专横霸道,很随和。
“一言难尽呀!还是不要影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