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游斗了大约三十来招,胡不凡已摸清了他的套路,于是脚尖一点地,身子住后一高空翻,跳出圈外,“够了,再来,我就不客气了。”
胡不凡无心和他打下去,天已渐黑,旁边还有免儿,得赶紧离开,可能这洪家镇也呆不下去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你是朝庭钦犯,就留下吧”,洪金虎又是一招“单鞭夺槊”,一手拿胡不凡的手关节,一手来擒他的腰部,这一招本是兵刃的招数,但手上用来一样势不可挡。
胡不凡一看这人不给点颜色看看实在不行,于是身行一动,双手分别切向洪金虎的两手关节,“啪”“啪”两声,把他的手撞开,乘势欺身帖近,一把抓住他的“擅中穴”,顺手一甩,洪金虎跌出三丈开外,“叭”摔了个仰面朝天。
胡不凡并不说话,转身拉着妹妹就往外走。
洪金虎羞愧欲死,一时恶从胆边生,腰上一使劲,就从地上挺起,双手掌心一碰,又迅速分开,内力分贯双掌,顿时霹雳声大作,“霹雳掌”,旁边有人惊呼。这霹雳掌声带霹雳,疾快如电,实是一门非常厉害的掌法。
胡不凡不敢怠慢,施展无名轻功的“飘”字决,一时间,旁人见他仿佛如一张纸被掌风带起,随掌力而飘,可不管洪金虎如何加速,却使终差那么几寸,够不着。待得洪金虎掌势用老,胡不凡双手一伸,直扣洪金虎的脉门;洪金虎双手一分,避开这一击,胡不凡借势左肩一撞,洪金虎一不留神,被撞中胸口,顿时跌出圈外。
洪金虎一“骨碌”身爬起来,顿时看着自己的手发呆。自己年少行江湖,也遇到过不少高手,“霹雳掌”一出,所向披糜,但这个少年年纪似乎比自己不小,平时就见他读书习字了,也没见他练武呀......
旁边的鱼通一看少镖头吃了亏,也是暗暗吃惊,挥手骂道:“还楞着干什么,还不一起上,这可是朝庭钦犯,放跑了当心灭你九族。”
众黑衣卫呼啦一声围了过来,胡不凡一看不能恋战,赶紧背起免儿,心说:“凭我轻功的提纵术,这帮人未必能抓住我,且先走了再说。”
这时候,门外的打斗声已惊动了里面的人,洪宝业满脸赔笑赔着一个锦袍青年走了出来,只见那锦袍青年高瘦的个子,面目英俊,只是两只眼睛好象永远也挣不开似的,习惯性地眯着。
只见两人走到门前,那锦袍青年高声喝道:“鱼通,今天这日子,你怎么能随便跟人动手呢,要是带来什么不吉利的话,我可砍了你的狗头。”鱼通立刻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我。
那锦袍青年用微眯的眼睛扫了兄妹俩几眼,立刻盯着免儿不动了,那眼睛又睁大了几番,一丝淫邪之色一人而过。回头又向鱼通低语了几句,鱼通会意,立刻高声叫道:“大家听好了,那个男的意敢反抗我黑衣卫,格杀勿论。那女的将军要拿下,送朝庭发落。”
众黑衣卫跟随锦袍青年多年,知道他的习性,八成这将军又看上这美丽小姑娘了。于是众人各提兵刃一下子就向胡不凡压过来,胡不凡再想走,走不了了,黑衣卫自从五年前有江洋大盗闯入节度使府大闹之后,就化重金请人设计了一套合击之法,专门围缫武林高手。
众人并不急于进攻,只是转着胡不凡游斗,胡不凡每跨一步,都会有人在前面拦着,每攻击一人,那人一沾即退,旁边众人又围拢过来,以此来消耗对手的气力。
旁边的洪宝业看看场中的胡不凡愣了半天,向锦袍青年施了一礼,“这小兄弟并不是钦犯,他在我洪家镇居住多年,从未有过作奸犯科的行为,也多次救过镖局众人的性命,还望将军饶过他吧。”
锦袍青年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洪宝业,“好吧,看在我岳父份上,就给你个机会,只要你交出小钦犯,我就放过你,并给你重赏,以示你献钦犯有功,你看如何?”
胡不凡就当没听到一样,他现在对免儿爱逾性命,再怎么样都不肯让她受半点委曲。洪宝业还想说什么,却张了张嘴,看了看锦袍青年,又看了看胡不凡,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胡不凡却是心中大悔,怪自己不该托大,自以为习得了绝技,就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自己倒不打紧,可搭上了免儿。不过那些人要想累倒胡不凡却也是想错了,胡不凡的内力乃是阴为阳辅,阳为阴助,互生互存,绵绵不息,只怕这帮人累扒下,也未必累倒他。
反倒随着战斗进行,胡不凡对一些招式又有所悟,无名四式本来就需要多多总结别人的招式,才能大成的,所以他现在现场吸收别人的招意,不断创出新招;别人却是越打越奇怪,怎么这小子用得招式似乎是自己的,却又似是而非,噢,原来自己这一招还可以这样使。一时间大家都不用绝招了,分别把尽量多的招数使了出来,看看倒底还能改出什么新招出来。这样一来,双方均有受益,反而忘了双方在性命相博。
这时候,天已大黑,有人亮起了灯笼火把,一下子镖局门口如同白昼。锦袍青年看着众人象走马灯似的战斗,不禁皱了皱眉,他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如此难缠,又看了看胡不凡背上一脸惊恐的小姑娘,只见灯光之下,小姑娘清秀脱俗,皮肤晶莹剔透,不由得心中欲火大炽,他喜欢幼女,最小的甚至玩过九岁的,每次击破敌军时总要弄两个来玩玩,看到那些小女孩在身下痛苦绝望的哭叫,他就会有一种特别的兴奋,这小姑娘却是此中极品,这要弄来放在身下,啊......。
他越想越兴奋,提高声音对众人说:“谁要是抓住他们,本将军赏银一百两。”众卫士一听,立刻放下了切磋的想法,加紧围攻。
突然一个少女从院里,跑了出来:“大家住手,我有话要说。”却是没人听她的,众卫士知道这位将军说一不二,没人能改变他的主意。
洪宝业一看,立刻对旁边的洪金虎说,“拉你妹妹回去。”
忽然,又一个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住手,洪宝业,你的良心是不是叫狗吃了,小兄弟几次救过我等性命,你竟然这样对待人家,”正是洪夫人聂红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