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凡见她一那张娇小的小脸有些憔悴,清澈的大眼中泪光盈盈,正伤心欲绝地瞧着自己,心中一热:“胡不凡,你何德何能,有这么好的姑娘喜欢你,还胡思乱想这么多干吗?”
他一把把小鹿儿搂在怀里,深情地说道:“要的,我要你的,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了,谁也抢不走你,你是我的宝贝!”
小鹿儿一听,一下子钻入他的怀里,轻轻地用手抚着他的肌肤,喜极而泣,说道:“相公,小鹿儿这辈子就是你的人了,你要是不要我,我只有去死了,今天你就要了我吧。”
胡不凡一听,拍了拍她的脑袋说道:“小家伙,想什么呢,你还小,等你稍微长大一点,我一定好好地疼你,现在你给我好好睡觉,来,我抱着你睡!”
“不,我都看到你和巧妹姐姐那个了,我也要!”
“咳,那个”胡不凡不由地有些面热,他也没想到私房之事,竟然被人偷窥,“你还小,还不到十七岁吧,等你十八岁以后,才可以,来,睡吧!”
“不,我娘十六岁就生下姐姐了,我们庄上很多人十三四岁就嫁人了!你骗人!”
“所以你娘身体不好,你看,很早就去世了,我其实也很想要了你,但总不能为了自己的快乐,以后苦了我的宝贝吧!”
他解释了很久,小鹿儿才半信半疑地扑在他怀里睡了,大概是心中的大石已去,这一觉竟是睡得十分安稳。
胡不凡抱着她光滑的胴体,心中也是欲念横生,心中有些后悔,强行压下这个念头,迷迷糊糊地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胡不凡一睁开眼睛,见小鹿儿已经醒了,正瞪着一双乌溜溜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下体。
胡不凡老脸一红,原来他的下体举得老高,如同高涨的旗杆。
“相公,这是什么?怎么这么硬。”小鹿儿用手轻轻捏了一下。
胡不凡如同被咬了一口一般跳了起来,忙说道:“啊,那个,你以后就知道了,现在我们起床,去吃饭去。”
小鹿儿撒娇道:“相公,你帮我穿吧!”胡不凡一看,见她依然是一丝不挂,白晰的皮肤在晨光中泛着莹莹的白光,鼻孔里差点喷血,忙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穿上,逃了出去,高声喊道:“我在门外等你,你快点出来。”
两人好不容易才梳洗完毕,来到大堂内要了些早饭,慢慢地吃了起来。
胡不凡剥了个鸡蛋,递给小鹿儿。小鹿儿并不用手,反而用嘴凑上去,咬了一口,然后笑眯眯瞟了一下他,身体半依在他的身上,慢慢地嚼起来。
堂内用饭的诸人一看,如此美貌的小姑娘竟然竟然被这么一个衣着普通的书生给骗了去,妒忌地直泛酸水,恨不得以身相替才好。
一个浑身满身胭脂昧的青年公子凑了过来,说道:“这位小姐请了,象这位小姐如此花容玉貌,如何吃这等食物,不如由小生来作东,到敝府自有上等酒席奉上!”
胡不凡眉头一皱,心里说话,怎么到哪儿都有这种不长眼之人。小鹿儿瞧也不瞧他一眼,兀自吃着胡不凡手里的蛋。
那公子还要说话,忽然感觉身后好象有人在拉自己的腰带。他回头一看,没人,再一低头,不由地一愣,原来桌子底下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大脑袋侏儒,一双又黄又小的眼睛瞪着自己。
那公子一阵恶寒,刚看了小鹿儿这样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再看此人尤其显得丑,当下大怒道:“哪里来的小叫化子,还不给我滚出去!”说着一脚就踢了过去。
看得出来,这人还是练过几天花架子的,踢出去还是有几分力道。那小侏儒不躲不闪,被那人一脚踢个正着,忽然后着肚子,蹲在地上叫了起来。
小鹿儿看了于心不忍,刚要说话,胡不凡拦住了她,这人他认识,正是那天劫镖时的那个松贝儿,多日不见,松贝儿似乎一点儿也没变,身上还是一尘不染,背上还是那只小袋子。
那公子一看,恶狠狠地说道:“三寸丁,没事来管本少爷的闲事,还不给我滚到一边去。”松贝儿忽然扑上去,一把抱住那人的大腿,叫道:“我和你拼了!”
那人又是一脚,想把松贝儿踢开。忽然那人的脚在空中停了下来,叫了一声“好痒啊!”浑身抓了起来。那知道却是越抓越痒,最后两只手不够用了,就跑到大堂柱子上蹭了起来。
堂内众人眼看着这人脸上如同出了天花一般,一点一点从皮肤里面发作出来。松贝儿往旁边一站,笑嘻嘻地看着,好似看着一只逗人的猴子。
青年最后痒得在地上打起滚来,身上的衣服全都扯破了,露出了一身敖肉,袖子里的金银锭,及银票等物散了一地,松贝儿一件不落,全收到他那只小口袋里了。
堂内众人见青年抓得遍体鳞伤,一时个个失去了食欲,纷纷借故从旁边离开。
小鹿儿于心不忍,说道:“喂,这位先生,这人已得到教训了,你就饶了他吧!相信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松贝儿一听小鹿儿叫他先生,顿时眼睛一亮,他平生听得最多的就是“大脑袋”“小矬子”等词,现在这声“先生”在一个小姑娘嘴里叫出来,格外地受用。
松贝儿说道:“这种人不让他吃点苦头,永远不会长记性的,你叫我饶了他也行,不过你得给我二十两银子!我这人平生不主动惹事,也不帮人无故做事!”
小鹿儿看了看胡不凡,用手摇了摇他的手臂,胡不凡会意,苦笑着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飞票,说道:“松贝儿,你也太贪了吧,平白无故抢了人家这么多的钱,还要敲诈我们,来,找我三十两!”
松贝儿接过钱,喜出望外,仔细端祥了一会儿,塞入怀中,然后掏出一只小瓶来,冲那青年道:“张开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