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本就不是属于我的幸福,也不属于蝶舞。”
这时,苏萨的手机响起。
“喂,你好。嗯,生日快乐。”苏萨说。
“你,还好么?”苏萨的眼中有点淡淡的微红。
“你什么时候回来?好的,到时候电话我,我去接你。”说着挂掉了电话。
“嫣然。”苏萨说。
“她,和星河一起回来?”我问。
“不,他们不在一起。”苏萨叹了口气。
“不在一起,尽管那时,有很多幸福。”苏萨接着说。
“就在不久后的元旦,我们几个再次聚在一起,吃饭。我从来没想到星河这小子这么皮。”苏萨说着笑了。
“那天蝶舞也去了,座位排开,星河一边是蝶舞,一边是嫣然,我挨着嫣然,冷峻挨着我,一旁是蝶舞。大家起哄要星河嫣然喝酒,那时嫣然哪里喝过酒啊?星河倒是喝过几次。看着我们,星河突然说,‘这样吧,嫣然,我喝清杯子里面的酒,你喝一口就好了。行么?’我们们想着,行吧。就说,这么着吧。”
“嫣然也没注意,就说,好吧。她心中想的是星河给她挡酒呢,谁晓得星河接下来又问了一边‘嫣然,我清你一口,行吧?’嫣然也没反应过来,说,好吧。结果这小子又问了次,倒是冷峻先听出来了,呵呵大笑,这回嫣然也懂了,笑着捶着星河,说他坏。我们也在一旁起哄,倒真没看到蝶舞的脸色。”
“就这样说说笑笑,吃完了饭,我回家,星河送嫣然,冷峻陪蝶舞。冷峻是在躲我,可是却伤害了蝶舞。”苏萨说。有点叹惋。
“据说,在一天午后,蝶舞在那边看书,他班上有一个喜欢的闹得男生见过蝶舞和冷峻在一起,也晓得冷峻在第一次月检的时候考了年级第一,就在蝶舞旁边喊‘冷峻、冷峻、冷峻。。。’蝶舞有点无语,回了句‘冷峻是你爸爸啊?这么喊!’结果那男生站在那里几乎是脱口而出,冲着蝶舞叫道‘妈!’说完,蝶舞愣了愣,竟然趴在桌子上呜呜的哭了起来,冷峻本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听见后就冲到班上将那男生揪了出来,和星河在教室门口警告了他,这件事传开,无异于给冷峻与蝶舞坐实了。”
“如果我们早点晓得冷峻的家事,或许后来就不会有那么多事情。”苏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