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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男人的对话08042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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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回名为:“男人”的对话

看到队长从教练那边过来,偶知道“爱的鞭策”马上就要来了。于是偶留下一个万分同情的眼神,意思是“你自求多福吧,兄弟先闪了!”。

“chn!”lb叫住了偶。

“嗯?”听声音他也不像是要埋怨偶不讲义气。

“如果你想的话……那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变得吞吞吐吐。

“什么啊?”

“算了!没什么!”他一挥手,把涌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这时队长已经到身边了,偶赶紧打了个哈哈溜走了。偶听见背后队长那熟悉的开场白响起:“小b啊……(省略10万字)……”

lb果然怪怪的,有时间得找他好好聊聊。

5.1假期被老妈跟踪抓个现行之后,老爸就一直没有回家。今天是第一天上班,偶想他应该会去总公司。偶站在公司楼下,心里有点忐忑。

说起老爸,他在偶心中他是一个不怒而威的形象。他完全不会像老妈一样,在偶和小鬼面前随心所欲的嬉笑怒骂,记忆中他的标志表情就是没有表情。不过这都是偶们长大之后的事了,说起小时候,偶跟小鬼都特别怕他,他可以说是完全符合中国传统中的严父形象。小时候因为调皮,偶跟小鬼实在没少挨老爸的揍,而且也许因为是哥哥,偶挨的比小鬼多。还记得16岁生日那天,老爸到偶房间正正经经地跟偶谈了一次话,大概意思就是从现在起,偶就是一个男人了,他会以对待一个男人的态度对待偶。从那以后,他就真的再也没有打过偶,而偶却好像突然长大似的,反而更少惹他生气了。

而今天,偶也要跟他来一次男人之间的对话!

老爸可能没想到偶会来找他,或者说没想到偶会这么快就来,有点吃惊。本来要开会的他,腾出时间先给了偶。

“偶想知道老妈说的是不是真的。”偶上来之前考虑了好久,还是单刀直入的好,现在不是上演父慈子孝戏码的时候。偶承认这样面对老爸,偶是紧张的。

“你妈怎么说?”老爸看着偶,但偶没有看他的眼睛。

“说……你和那个女人……”所谓那个女人,不过是老爸公司的一个会计,不漂亮,不年轻,甚至离过婚,独自带着一个女儿。偶怎么也想不明白,老爸如果想找,什么年轻漂亮的找不到?怎么就看上了一个这样的?偶上来的时候特别注意了一下,没有看见那个女人,听说好像是离职了。

老爸没有回答,但脸色明显暗了下来。

偶心里一沉,这代表默认。“你为什么这么做?”偶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语气变得生硬。“你有想过这样对老妈伤害有多大吗?!”

“我知道。”老爸还是平静地说。

“那你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是谁教偶男人最重要的是责任?!你这样做对老妈负责了吗?!对偶们这个家庭负责了吗?!”这是近似怒吼的咆哮,偶想老爸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偶。而偶现在不仅仅正视着他的双眼,而且怒目圆睁得像要喷出火来。偶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愤怒还是紧张,只感觉自己身体在微微颤抖。

看见老爸微白的鬓角,让偶又想起了老妈的哭诉:“你说他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能做出这样的事?”

老爸又没有回答,只是没有表情地看着偶,像是在等偶平静下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偶又问了一遍。怒火退去,偶想现在偶们可以真正地做为男人来谈谈了。“那个女人就那么好吗?”

老爸示意偶坐到一边的沙发上,而他自己也过来坐在旁边。“hn,你喜欢过什么人吗?那种真正的男女之间的喜欢,或者说爱。”

偶愣了一下。爱?除了家人以外的爱,似乎从来没有过。现在对lb的感情呢?那能算爱吗?好像比喜欢多一点,但要说是爱,似乎又少了一点。

“你是说你……爱那个女人?”偶实在无法想象老爸能说出这样的话。“她到底有什么好?她虽然比老妈年轻几岁,但谁也不会觉得她比老妈漂亮。”说到这里,偶又有些激动。

“你会说出这样的话,就证明你没有真正去爱过一个人。”

偶知道他是想说爱可以超越年龄、容貌、家世等一切外在因素。这种论点早已不新鲜,但是偶能怎么反驳他?这样的爱……偶好像的确没有过,偶甚至很怀疑它的存在。“难道你就不爱老妈吗?”

“爱。”他回答得很干脆,干脆到偶几乎以为他会突然说之前的话是跟偶开玩笑。“曾经爱过。”

“曾经?你是说爱会消失吗?”

“不,它没有消失,而是在这么多年的生活中变成了另外的东西――亲情。你妈妈、你还有hz,你们都是我的亲人,这永远也不会改变。”

这是什么谬论?!“你不觉得你很自私吗?你背叛了老妈,背叛了偶们这个家,现在还在这里说什么爱情变亲情,永远是亲人的鬼话!”我站了起来。“我知道老妈平常疑心比较重,可你们这二十年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如果老妈不爱你,不在乎你,会这样怀疑你吗?在偶心里你一直是个好父亲,可是你这次的所作所为伤害了偶们家里每一个人!”

偶没有再看一眼老爸的表情,朝大门走去,临出门前偶头也没回地问道:“你们开始多久了?”

停了三秒钟,偶听到了回答:“这个重要吗?”

哼!的确不重要!然后是偶摔门的声音。

本想心平气和地来一次男人间地对话,最后却是自己胡乱发了一通脾气。偶在车水马龙的马路上漫无目的地闲晃,不能回家,回家该怎么跟老妈说?刚才的对话只让偶明白了一件事――老爸不可能回头了。

老爸口中的爱,真的有那么神奇,能让他不顾家庭,去和那个无论从哪方面都不能和老妈相提并论的女人在一起?这样的爱真的能超越一切外在条件吗?如果是性别呢?这样的思维,只让偶越来越混乱……(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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