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床在周围,愿意的话也可以和孩子们一起睡,洗漱间在旁边,我派了人给你们烧热水,好了,你们也累了,休息吧。”
政委说罢走了出去,留下二十多个女兵和孩子们面面相觑。
过了一会,几个孩子面无表情的睡下了,而在战场上摸爬滚打无往不利的女战士却显得手足无措,她们不由得把目光都放在了在场唯一一个医务人员秦恬身上。
秦恬汗哒哒,她还没从满坑尸骨的惊悚场面中回复过来,现在还要面对这种情况,反差有点略大啊!
她咳了一声:“我,我也没什么经验,不如,我们先洗漱,想想办法……心理创伤什么的,很麻烦。”
大家都同意,于是调整了最柔和的表情,转身往外走。
秦恬最后一个出门,正要关门时,却见一个小小的身影从过道上啪嗒啪嗒跑过来,她连忙打开门,那棕头发的小孩闷声不响的扑到她怀里。
秦恬很惊讶,她觉得这个欢迎有点过于热情,她看着这个小孩,是个小男孩,五六岁的样子,瘦骨嶙峋,眼睛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看着她,面无表情。
“你叫什么名字呀?”秦恬用波兰语笑着问。
小孩不说话,还是没表情。
秦恬继续笑:“我叫媞安,你可以叫我媞安或者媞安姐姐,你想喝水吗?外面冷,我们进去好不好?”
小孩任由秦恬把她抱进房间,他忽然伸出手,秦恬这才注意到,他手里一直紧紧攒着一样东西。
“这是什么呀,给我的吗?”秦恬抬起他的小手,他手里花花绿绿的东西,好像是一张糖纸,“这是什么呀,好漂亮。”
小孩不说话,他双手一夹,把皱巴巴的纸摊平了,展示在秦恬的面前。
“哦,好像是糖纸。”秦恬觉得很眼熟,“啊对了,我知道有一种巧克力就是用这种纸哦,你想吃巧克力吗,想吃的话……”她突然僵住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巧克力,巧克力糖纸,孩子……
这孩子,不是应该在卢布林城附近的马伊达内克集中营吗,怎么被转移到这了,是要接受最终处理吗?他的娃娃呢,他的……
管他呢!至少他活着!
秦恬蹲□,抱紧抓着巧克力纸抿着嘴一言不发的小孩,泣不成声。
作者有话要说:号外号外!
十月二十九日晚上晚7点,yy频道64926868有盛大晚会~!
御姐萝莉正太叔叔全部到场,掌声雷动,彩旗飘扬!唱歌的唱歌,发疯的发疯!
非常感谢支持我的同学~希望我的诞生日纪念能给大家带来祝福嘎嘎!
希望闲着无聊的有事想聊的想唠嗑的想打情骂俏的想扑倒与反扑到的想找个炕头生个娃的光临~!
尤其欢迎麦霸影霸~嘎嘎
又是没有男1男2的一章,因为这本来就不知我写这文的重点嘛,所以如果觉得被骗了受伤了blx碎了的想得到爱情抚慰的……指望我哪天eq爆发来个高h番外慰劳一下吧目前还是按我的计划写哈哈
注意现在时间已经到了一九四五年年初了,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
不过貌似好像是没法在月底完成了,请不要怀疑我的诚信,至少我很努力在码字~嘎嘎,我会尽快的~别急哦么么
这孩子应该出现在89章探访
还有关于xxx男友什么的,其实如果大家知道了这人就不一定要提出来,因为不可能每个人都有结局嘛,过客,过客而已~
晚安
101【番外】信
秦伯父秦伯母亲启(秦恬别偷看!):
晚辈奥古斯汀?冯?卡尔曼,中文名字罗桐,祝您们身体安好。因时间关系,无暇斟酌措辞,所以在下面的内容中,如有冒犯,请谅解。
约二十年前,因为家学渊源,我对中国文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家中有长辈是前往中国的顾问团团员之一,其后他回来时,让我有了机会深入学习中国文化,所以我很荣幸我现在能用中文给你们写信。
少时我在一定程度上研究了中国的儒家文化和历史政治,虽然近代中国多灾多难,但是不可否认他们有伟大的文化理念,我为我研究了这么一个辉煌的文化而感到高兴,同时我却也有过彷徨,因为我所处的社会情况与中国文化给我的理念差距太大。
德国在战争以前的二十年所经历的一切,身为承受者我不想去回顾,也不想博得同情,更不想招来你们的厌恶,我只是想说,我追随元首,我报考军校,我参军,我投入战争,并且坚持至今,全部出自自愿。我不能否认我跟我国的很多人一样对于常年压榨我们的所谓战胜国抱有恨意,而我同时也知道我们的报复已经超出了压榨我们的国家应得的程度,可是战争就是一只滚下坡的车轮,一旦开动,除了粉身碎骨和永无止尽,没有别的办法。
我的父母,或者说所有德国父母,都以孩子加入军队为荣,当然,我们高中毕业后,除了参军,没有别的选择,除非我们想遭到国人的唾弃并且饿死在家中,可是为了报仇,为了德国的一席生存之地,大多数人在参战很久以后,都是心甘情愿的,我也是如此,如果因此让你们不满并产生隔阂,我只能表示遗憾。
我不知道秦恬是怎么和你们形容我和她的相识的,这是一个很漫长很美好的过程,虽然她可能被我吓到过很多次,而有些时候不那么顺当,但至少现在回忆起来,我还是感到很幸福。
或许冒然的说爱是一种冒犯,或许现在形势下我说爱对她来说是一种亵渎……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她一直不回信的原因,但我心里清楚的知道,秦恬是你们心爱的女儿,但对我来说,她是上天赐予我的珍宝,我从来都不曾想伤害她,要不是这该死的战争,还有尴尬对立的国籍,我愿意立刻脱下军装守在她的身边,寸步不离。
秦伯父,说一说这场战争吧。
我知道,您是一战时的华工,无论战争经验如何,我相信您的战略眼光,至少现在您一定能看出,无论从三九年起德国如何高歌猛进,现在却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我并非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事实上我所在的连队正商量着向哪个国家的军队投降,他们都看到了这场战争的结局,只不过在拼死抵抗时,不愿意承认罢了。
我经历了波兰战役,经历了法国战役,而现在,我正在经历诺曼底战役,我应该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