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分明感受到了,那双眼镜背后的棕色眸子里,浓烈的深情和执着,没有褪去一分一毫。
电梯门“哐”地合上,我闭上眼睛,把那份不应该存在我心中的不忍,也一并抛在了门外。
一点不剩。
……
推开公寓的门,我只看了一眼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径直走进卧室,放下行李。
君冢神跟在我身后,粗暴地拉过我的手臂,重重将我甩在床上,黑眸里盛满了盛怒:“一个宇文夔还不够,你竟还搭上卫氏家族的太子爷?”
我缓缓爬起来,淡然地看着他,说道:“君冢先生,你似乎漏数了一个人——你自己。”
“芮柔纤……”他突然笑了,朝我我一步一步走来。“不要忘了,这里是日本。”
“所以?”我挑眉。
他紧锁着我的目光,沉声开口:
“所以,你进来了,就别想再离开。”
“所以,你注定了,只能属于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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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冢神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用力扯开颈间银灰色的领带。
“我说过,当我把耐心都耗完了,就要将你绑在我身边……”他倾身撑在床边,“现在,我已经没有耐性继续等了……”
他将我压进柔软的床垫里,直接撕开我的上衣,炽热的大掌重重地揉捏着我胸前的柔软。狂热的吻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封锁住我所有进出的气息。
缺氧的大脑一阵晕眩,我感到已经几天不再疼痛的胃部又隐隐抽搐起来,可我的理智告诉我,我不应该、也没有理由抗拒这个男人的。
我的身体,是他应得的回报之一。
我命令自己迎合他,主动伸手为他拉下身上的西服,解开他衬衫上的纽扣。
“等不及了……?”他邪笑着,双手挤压着我的丰盈,让它们看起来更加高耸诱人。
我紧闭着双眼,强迫自己忽略胃中翻滚的酸液,勉强扯出一个轻笑:“呵……是啊……”
“嘶啦——!”
回答我的是裙子被撕裂的声音。
“看来我们的身体有着同样的渴求……”他覆在我耳畔低语道,“别担心……我会让你爱上我的身体……”
我的背上已经逐渐湿透了,却不是因为□,而是因为全身的神经猛然泛起的疼痛,让我冷汗直流。
游移在我身上的大掌缓缓滑进了我的腿间,极轻极柔地爱抚着我的敏感带,在我还没准备好的时候,他的长指已经深深地插入了我仍旧干涩的体内。
“你——!”他突然抬起头看我,脸上满是不愿相信的震惊和想要撕碎我般的狂怒。
“是谁!”他扳过我的脸,对我吼道。“那个男人是谁!”
我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既然那天鸣海能查到我去银殿的目的,当然也能得到我验身的报告。
他不会不知道,那时,我还是处子。
我忍着晕眩和疼痛,喘息着回答道:“他跟你一样……只是个男人而已……”
是的,我并没有说错。
宇文夔,我的第一个男人……
他,也只不过是个男人而已。
我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默念着,但每重复一次,身体的疼痛就加重一分,就像要磨碎我的骨血,让我止不住地想要尖叫!
“是吗……?”当一个人极怒的时候,反而会变得平静。君冢神抽回在我体内的手指,一把拉开自己西装裤的链头,冰冷的声音里渗透着嘲弄和残忍:“那你应该庆幸,这具肮脏的身体,还能引起我的兴趣……”
我的眼前又出现了那扭曲的光点,难受的反胃感觉,让我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压在我身上的高大身躯。
他挥开我的手,抓住我的脚踝将我扯到他身下,用膝盖毫不怜惜地分开我的双腿。
火热的坚硬抵在我的下身,打算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直接进入我的身体。
我再也忍不住,弓起身子呕吐起来:“呃——!”
浅黄色的污秽物喷到了他胸前,空中顿时充斥着一股难闻的酸味。
“芮柔纤!你竟敢觉得恶心!”他像一头盛怒中的野兽,朝我袭来。
我被他重重地甩到床边,滚到了地板上,头落地的时候撞上了床头柜的棱角。
一瞬间,天旋地转。
我连发出微弱的哼吟都做不到了。
他似乎发觉到我的异样,不确定地唤了唤:“芮柔纤?”
可我已经没有力气作出任何回应。
“柔纤,你怎么了?”他冲过来抱起我,看到我额上的血迹和逐渐发黑的脸色时,怔住了。
“该死的,你这女人,怎么就不懂得躲开!”他愤怒的咒骂着,声音里却完全没有一点怒气,反而尽是浓烈的后悔和慌张。
他拿床单包裹住我□的身体,然后横抱起我,踢开房门大步走出去。、
守在公寓外的鸣海听到声音,立刻迎了进来:“社长,这是怎么回事?”
君冢神毫不在意自己□着上身,急躁地吼了回去:“废话少说,去开车!”
我的头挂在他手臂外,随着他急促的步伐两边摇摆,身体的温度急速流失着,但疼痛却在一点一滴地减缓。
如果这就是死亡的感觉,那比起刚才钻心的疼痛,反而是一种解脱。
“柔纤,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你听到吗?我绝不允许你有事……”
“我不允许……”
是谁?
是谁在我耳边低声呼唤着?
明明是那么霸道的话语,为什么声音却不住地颤抖着,似乎极力压抑着深深的恐惧?
我的手无力地垂落。
终于,整个世界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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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我曾经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