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火车,空中飘落着毛毛雨,嘉良城不算很大,火车站人员不多,远远望去,三五一群背拉着行礼向四面八方散去。
前面巍峨高大的标志性的建筑物也许就是嘉良城中心地带吧,其实所有的城市在发展中都成了钢筋水泥包裹下的缩影,很难寻觅当年能工巧匠们遗留下来的那些独特的建筑,在这些看似巍峨高大的建筑物中,城市的文明与落后总是相互衍生。每到一个城市我们最初看到的是宽阔的机场高速,入得城市则是高耸入云的现代大厦,无一例外的有塞车、人流汹涌、摩肩接踵的人群,而它的魅力我却无法真正看到。在我看来,无论你是去逛这个城市的特色酒吧群,还是去它们的现代式的咖啡馆,你都只能看到经济带给这个城市的繁荣与悠闲,却无法探知它本质里的东西。这就像看一个人,你只看他的衣着服饰与颈上手上的名贵首饰,是无法看到他的内涵与教养一样,你只能通过他的言谈与举止慢慢了解他的内在。了解一个城市也是这样,我们不能看它的表象,而是从细微的东西里去看的本质。,从嘉良城火车站转公交车向红叶村驶去。
一路上,田野,树林,花草已经换上了灰色或者说是灰黄色,是啊,已经深秋了。树林上面的天空如同蒙娜丽莎画面上的天空一样灰蓝,穿过那条清水河时,水落石出,藻草披露,几只麻雀惊声散去,几个跑过人,何去从来,又何来从去。
在红叶村头下了车,满视野的光秃秃的林子,风起叶涌,细雨濛濛,不知何时铺的柏油马路落满了残枝败叶,走不几步还有微微裂痕,仿佛是地震过似的,村头人员稀少,零散着座落着一些人家,有种很凄凉的感觉,不是说城市的郊村到处是沉郁苍劲的叫卖声,反而如此冷清,根据倩倩给我的地址,摸索着好大一会儿才算找到诺菲家的那条胡同。
注明:到了这里我只能喊诺菲为红柯了,这是倩倩特别交待的,不然没有人会认识诺菲的。
好不容易问到一位40岁左右的叔叔,他指着前面第三户红色大门的人家说:“门前过道屋檐下那有小孩‘来宝’那家。”来宝:就是小时候摔洋牌,四角的。
道了谢来到那家门前,孩子们停下手中的游戏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光望着我,好像在说,你找谁。
“小朋友你好,请问这是红柯家吗?”我弯下腰可亲地问道。可是孩子们没有一个出声回答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难道说叔叔指错了家院?然而正在这时,一个古灵精怪的光头仔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巴转身推门向那家院里跑去,几秒钟过后,院落里传来那孩子清脆的喊声:俊杰哥,人家找红柯姐,在门外面呢!
噢,好聪明的小家伙,我心里高兴了许多,等他出来赏他两个糖,可惜我没有准备,算了,还是给他一罐桂圆八宝粥,四个人每人一罐,那我又亏大了。
我注视着红色大门,等待里面的回音,可是关天没有人出来,也不见那小家伙出来,习惯地挎挎下落的背包,此时突然从院落里跑回来那小家伙,门缝那么小,看着只能钻出一只家兔,而那小家伙竟然挤出来了,像是从门里穿越出来一样,无声无息。他对我望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继续和他们来宝,什么意思?搞不懂。想给他说句谢谢,赏他一罐八宝粥,可是看他那派头仿佛无所谓的样子,我还是赏给他们一人一罐,他们开始不愿意接也不敢接,我明白他的意思,连忙打开一罐自己先喝了一口,对他们笑笑,那小家伙身轻手快迅速抢回我手中喝过的那一罐跑开了,剩下的也被他们抢走了,小家伙们刚刚跑掉,只听门吱呀一声走出一位大约十六七岁的高个帅小子,他疑惑地看着我:“是你要找我姐吗?”
我点头笑是。
她看着我,定了定,好一会才开口说话:“我姐不在家,你找她有什么事?”
被问的一时无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此时又从门内走出一位同龄大家的少女,她目光微扫我一眼,我做了笑容,算是打招呼了,她问我:“你叫什么名子,找我姐干什么?”语气有些重,像是在审犯人似的。
我仍然堆笑地说:“是她的一位朋友。”
“朋友?”她疑惑地重复着朋友两字。
“对,很好的朋友,这次来我是想看看她。”我不敢说得太露骨,以免节外生枝。
“噢,那你进来说吧。”两人退出领我进了家门。
到了堂屋,那女孩搬了把椅子让我坐下。坐下后,我现视一周的摆设,还不错,不像太穷的家庭,房子装修的蛮可以的,干净,如新的一样。
“真漂亮,新建的吗?”我没话找放说。进了他们家感觉很沉重,有种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