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新手,以前没有写过这类的小说,有些力不从心,词不达意,经过这些天的锻炼才刚刚有了点感觉,这都要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和鼓励。昨天下大雨停了一天的电,将近零点才恢复正常,凑合了一下就上传了一章,心里很觉得对不起大家,尤其是在我前期创作给予我支持和鼓励的朋友,为了回报这么多朋友对我的厚爱,我决定从即日起,在没有特殊的情况下,一天更新两章。
再次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和鼓励!!!
当天晚上,朱庸派人把后续的奴隶分批全部给送了过来,包括朱庸悄悄承诺我的二百名奴隶武士。
这些奴隶武士和其他奴隶的待遇截然不同,全都是精铁打造的手铐脚镣,光是钥匙就送来一堆,上面还都有着明显的编号。
我对于奴隶的事是一窍不通,可杜仲,凌子风他们知道,看见送来的是这些奴隶都有些忿忿不平,前两次送来奴隶他们都赶着上去帮忙,可这一次,没一个人动地方。
我就是再不懂,也看的出有点不对劲了,给我送钥匙的那位士兵头目,见我旁边的人都对他怒目而视,也有些慌张,连忙对我说:“子爵大人,这些都是我们大人为您特意挑选出来的整个奴隶武士中的精英,既然人都押到了,就请大人给画个押,小人公务在身,不能久留”。
很显然,朱庸给我送来的都是奴隶中的刺头,怪不得杜仲他们这个表情,听说要我画押,杜仲,凌子风他们有些急了,张嘴想阻拦,我摆摆手制止了他们,一个人走近这些奴隶,想仔细的看看再说。
二百名奴隶虽然不少,可在轩辕府的巨大院子里围拢在一块,所占的面积并不大,这些人虽然看不出年龄的大小,可从他们高大的身形,发达的肌肉上,依然可以感觉到他们的强大,可能从来就没有洗过澡,换过衣服的缘故,头发蓬乱的已经分不出都是什么发色了,身上的衣服说是衣服,其实就是一些布条,在广场四周石头巨人手中火把的照耀下,都显不出本来的颜色,
他们中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伤疤,全身上下基本上都布满了纵横交错的各种伤疤,走近他们,一股刺鼻的血腥掺杂着不知名的腐臭,把我熏得几乎不能呼吸,可我还是以巨大的毅力控制住了自己。
杜仲,凌子风他们见我不顾危险竟然单身走近了这些奴隶,也都一个个跟了上来,摆出一个警戒的阵势,四个驯兽师更是把自己的魔兽都招唤了出来,随时准备应付突发的危险。
说实话,这些人我非常的满意,可我也知道,有不少人可能都留下了难以治愈的残疾,收下他们,同时也意味着我要养活目前还不知道有多少的残废,如果我收下他们,日后再把有残疾的清理出去,这么做最后的结果就是,我不可能得到他们的忠心。
反复的考虑下,我还是决定收下他们,大不了我把有残疾的都送到定军镇师傅的大宅里,养他们一辈子,可没有残疾的有可能就是我最忠心的手下,最牢靠的班底,这个投资,值得。
回转身,我对送人的士兵头领微笑着说:“这些人都不错,我收下了,请回去转告你们大人,非常感谢他能够亲自为我挑选,如果还有这样的奴隶,我都要了,而且价钱是普通奴隶武士的两倍,我不怕奴隶反抗,更不怕奴隶武功高,武功越高的奴隶我出的价钱就越高,希望咱们以后合作愉快”。
士兵头领做这一行也有几年了,却从未听说过有喜欢反叛奴隶的大人,别说那些喜欢温顺奴隶的大人,这些奴隶就是在奴隶市场里面也是让奴隶主无比的头疼,一旦手里有这些奴隶,别指望能卖个好价钱。
他以为我说的肯定是反话,心里慌乱,恐怕我把气撒在他的头上,接过我画过押的文书,慌忙叫上手下就走。
看着他这么狼狈,我在后面哈哈大笑。
我高兴,可杜仲,凌子风他们不高兴,作为经历过无数生死考验的他们,虽然不害怕这些奴隶会怎么样,可要让他们听话,也同样是个难题,而且听我的口气,以后还要这样的奴隶,对于我的无知和专权,他们定然会心生怨怼,不过,我是他们靠山的徒弟,虽然不满意,却也说不出口来,唯一的办法就是,苦笑。
想要让他们对我满意,想要征服他们的心,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这些奴隶对我忠心,显出我的手段去做人不能做的事。
可怎么样才能真正的降伏这些奴隶,说起来,我心里也同样没底,现在,国师的事他们都还不知道,现在又多了奴隶这件事,如果这两件事摆不平,只怕我在他们心里肯定是一文不值,能让他们继续留下来恐怕就是个奢望。
虽然心里焦急万分,表面上也不敢露出一点破绽,倒要显得成竹在胸的样子,让他们把送来的奴隶分配职业,分配住处,并且一一登记在册,让那二百刺头依然关在府中的地牢里,等我想出办法再来处理。
现在,府里已经有了一千七百多奴隶,而管理他们的就是加上马良和女王陛下也不过才五十,虽说临时雇佣了不少的平民,可真要闹起来,他们别说帮不上忙,不帮倒忙就谢天谢地了。
这一晚,我整夜没合眼。
第二天凌晨,我就派人去定军镇找师傅援助,,派去的人还捎带着我的一封密信,然后就去找杜仲盘算下帐目。
购买奴隶之前,我手上还有两万三左右的金币,购买奴隶虽说相当的优惠也花了大约一万八左右,余下的这点钱肯定不够拍卖行和酒店的开业。必须要想办法,而且我手上可用的人手也少的可怜,也要想办法解决,最主要的一件事,就是就国师这件事,必须要和杜仲达到共识,这样才能让他出面说服下面的人,不至于因为这件事而使得人心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