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如此稀奇,迈着大步脚步踱到老道的跟前,歪着脖子他眯瞪着这江湖术士,却见老头眼中爆出一阵亮光,如黑洞般夺去了四周的光彩,陆天瑞觉得自己好似进入了一个封闭的奇妙空间,没有光,没有气味,没有声音……一片虚空。
这是那里!!
“是否似曾相识?”一张粘着花白长胡子的老脸突兀地跳了出来,正是那个赌钱的道士。好家伙,这张老脸比号称“烙饼脸”的大脸严烙的要大十倍不止,甫一出现生是吓出了小陆少爷一身冷汗。真仔细一瞧,却又生出一种难言的亲密感觉,这味道还是那两个字――熟悉。
“你是谁?我在那见过你?”
老脸一听,乐了,大嘴展开,嚯嚯地怪笑起来,“我道是自己赌性还不足以催使自己走进这深深小巷中的赌坊,却是你这个有缘人引我来的。”
陆天瑞大大疑惑,这管我屁事,您老进小阳角赌场我还在处理自己那件底裤呢,还有缘人呢。
“处乱不惊,气脉悠长,根骨清奇,这脑子显然也是灵光。好好好。”老道拉近了脸,凑到了陆天瑞的面前,“不是觉得熟悉吗?想想看在哪里见过?”
在哪见过。在……帝都,在麻山上,在学院里,在东大街,在麦粒大道……不对不对,都不对,这模样,在……
“好像春天花开时我见到过你,夏天鸣蝉的树下我遇到过你,秋天候鸟飞过的那片天空,冬天茫茫大雪了无生机的麻山……我……这,你是?”
慧根吗?这也太让人惊奇了,人生四景,这个孩子竟能从我这张“众生脸”看出。老脸的大嘴翘起,“贫道……无解道人。若是问俗家名,我叫做善无解。”
无解,无解。无解便是没有结果,莫名其妙,他亮出个难题叫天下人来解,费尽了所有智者的心血,没有人找出答案,到最后他却说此题无解。这就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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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酒香冒了过来,长胡子老道扭过脸来,“在想什么呢,贼小子。”老道说着灌了口麦子酒,这里是小阳角赌场的内厅包厢,平常这地方是不会给外人开放的,这里是四少们的固定集会地点。
“有什么要求您就提出来吧,只要您肯到这里主持大局,让我们叫您爷爷都成。”这话说得,太没水平了。看这老头白胡子的规模,想想当他太爷爷都够了。
紧挨着胖子坐下的伯清脸色苍白,他的心中亦是惊涛骇浪不止,刚才进门的时候,老头低低地在他耳边道了句“一”,太厉害!他居然瞧出来了,他伯清摇的这个骰蛊里头正是五个立成了柱子骰子,而最上面这一个明明白白呈现着一个大红点。可是这骰蛊一直盖着没有揭开,一切都只有他自己知道,难不成世上真有赌术如此神通的人?
唐原的话似乎正中老道的下怀,他端着酒杯呵呵地笑着,“只要这小子在,我随时都来。你给我准备伙食和酒就成了。”剩余那支爪子卖力地在陆天瑞小脑袋上揉了揉。
唐原心道有问题,转头对着同样一脸怪异的严烙递出个暧昧的眼色。这厮刚才和小瑞一对眼,眼中火花一冒,就立马丢下钱财不要,兴冲冲地跟他们进了包间,现在又说出这种话。他仔细瞅了眼陆天瑞,嗬,没注意,我家小瑞还真是细皮嫩肉,模样俊俏。唉,保不齐这次遇到了传说中的娈童癖了。
这邪恶的一滋生就迅速在唐原的猪头里蔓延起来,这脸上笑容也是愈来愈贱。
“不好了,出事了,老爷,老爷。”有是名黄头巾跌跌撞撞地冲进了门来。
严大少爷看得火起,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桌子上,“慌什么!天大的事管你什么事,有我们顶着,说!出了什么事!”
“密情局,密情局的狗鼻子来了。”
ps:今天去医院检查鼻炎,回来后没啥感觉,写的质量不行,见谅。外加求票求收藏啊,施施援手吧,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