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多为银鳞,护住膝盖以上,内里是白蓝花布,腰甲上缠着蓝巾带,脚上是银鳞长筒靴,护住膝盖以下部分。
刘轩一边欣赏着甲衣,一边问道“这套战甲,用何材料制成,花费多少时间,费用多少?”
站在一旁的铁匠说道“回禀大人,战甲是用白铁制成,与那件古董有所不同,这套甲衣较轻,但抵御刀剑的能力,还要超过那件古董战甲。而且内里采用棉布,穿着舒适。这件甲衣用时三月有余,不过现在已经成型,若继续制造,七天可出一件,需耗费三十两白银。”
刘轩沉思了一下,说道“你叫何名?”
铁匠回答道“小人名叫詹涂!”
“詹涂,本官任命你为甲衣车间总负责,享受主管待遇,你即刻组织人员,开始打造战甲,先期生产一千套!此外按照淮军的建制,给各级军将的战甲加以区别。”
安排好一切后,已经是三月初一,刘轩回到铜陵城。只是整个人看起来,没有因为军工厂的事情,而感到任何开心,反而是情绪十分低落。
次日,刘轩在段宁儿的护卫下,前往冬晴的墓地祭拜,今年,已经是冬晴离世的,第四个年头了,刘轩每年都会抽出时间,在三月初二这天,来给冬晴祭拜,四年以来,不知道多少次梦见冬晴,而每一次的梦里相见,在醒来之际,都会让刘轩倍感心痛。
在刘轩内心中,始终不能忘却冬晴,而且刘轩最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是冬晴在某个地方等待着他,这种感觉一直缠绕在刘轩的心头。
这是促使刘轩,这次提前来到铜陵的原因,他很想让冬晴托梦给他,可是每次冬晴都是模糊的出现,而后迅速的消失。
来到冬晴的墓地边,刘轩让段宁儿他们离的远点,自己坐在地上喝着酒,直到傍晚才回去。
回到铜陵城,刘轩又命人备下酒席,在后花园里自斟自饮,直到自己眼睛被泪水侵袭……
秦兰没有跟随刘轩去祭拜,而是独自留在城里,知道刘轩在喝闷酒以后,秦兰也来到了这里……
朦胧中,刘轩看见了冬晴,他放下酒杯,一把抱住冬晴,泪水已经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冬晴依偎在刘轩的怀里,也是哭泣着,始终没说一句话。
二人不知相拥了多久,刘轩开始亲吻着冬晴,又一把抱起冬晴,走向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刘轩醒的很迟,醒来时头还很疼,摸了一下头,突然发现身边睡着一个女人,仔细看下,居然是秦兰!
刘轩头脑一阵眩晕,顿时不知所措,更不知道该说什么,而秦兰这时已经醒来,秦兰看到刘轩的表情,急忙穿起衣服,正要离开房间。
刘轩急忙说道“秦兰,昨晚….对不起!”
听到吞吞吐吐的话语,秦兰说道“公子,你昨晚喝醉了,秦兰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我去给你准备洗漱用品,你也准备起床吧!”
秦兰走出房间后,两眼的泪水,不住的往下流淌,刘轩也是呆呆的坐在床上,回想着昨夜的事情。
刘轩内心十分后悔,但是大错已经铸成,唯有面对,设法解决,而不是选择逃避,定下主意后,刘轩就穿上衣服开始起床。
洗漱完毕后,刘轩又命令段宁儿做好准备,今日回安庆……
刘轩和汪旭成打完招呼后,就启程回安庆了,一路上都很少说话,秦兰更是一句话也没有,这让刘轩心里更难受,觉得自己太对不起秦兰了!
这次也是坐船回安庆,所以当天傍晚,就到达了安庆港,刘轩进入安庆城以后,没有直接回去,看汪玉婷和自己的儿子,而是在大本营里,批阅各地上报的文书。
其实在刘轩的内心里,他想把这件事情,告诉汪玉婷,征求汪玉婷的意见,想给秦兰一个名分,但是自己却没有,这样的勇气,而秦兰也当作,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刘轩一直到很晚,都没回去休息,还是汪玉婷听说,自己的丈夫回来了,才过来劝说刘轩回去休息,而刘轩觉得,自己无法面对,借故说要忙于公事,派人把汪玉婷送了回去。
直到深夜,自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接下来的一连几天,刘轩都是心不在焉,下属们,看见也是着急,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人去问过段宁儿,但是段宁儿也是不知所然。
而汪玉婷则以为,刘轩是因为祭拜冬晴,心中忧伤,才导致心神不宁,经常过来安慰。
面对温柔的妻子,刘轩更是深感内疚,几次都欲说出实情,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也许这句话,最适合现在的刘轩。这个满腔热血,一心向着国家繁荣强盛的青年,却为情所困,又为情,犯下了无法弥补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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