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浓时人自醉,爱到深处人不悔,念你忘你都不对,宁愿伤心自己背,不怨苍天不怨谁,人生不死梦一回,惯看花谢又花开,却怕缘起又缘灭。
读者:“喂喂喂,别感慨了,你倒是写啊,关键时候了。”
作者:“票呢?收藏没吖?各位仁兄!话说……”
群众的力量是伟大滴,读者大大们的力量是无限大滴!一堆臭香蕉烂西瓜之后,某人悻悻然的坐在电脑旁,奋勇的敲打着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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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似乎要融为一体的两人分开来。
双唇分开,任青青呼呼地喘了一阵粗气,心里的感觉格外强烈,任青青有点紧张起来,心砰砰跳动。她的眸里闪烁着慌乱和挣扎的神情,在曹子渝的注视下脸色娇艳欲滴,竟把他看痴了。那灼热的目光让任青青有些承受不了,慢慢俯低了头看着任青青的眼睛。
灯光照在任青青的脸上,象细瓷一般润洁晶莹,那双星光般璀璨的眸子转回仰视着他,似乎有点畏怯,又似觉得有趣,就象一只既想和人亲近又怕受到伤害的小鹿的眼睛,温驯中带着妖媚。
曹子渝的下腹不禁躁热起来,身体某个本就在蠢蠢欲动的部位也完全不受控制地澎胀,发热。感受到了曹子渝身下的异样,任青青一声轻呼,脸腾地一下就红到了脖胫。她畏怯地垂下眼帘,遮住了那双闪闪发光的大眼睛,只见曹子渝忽然抓住她的双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俏脸,伸出食指,轻轻按在她的嘴唇上,任青青的唇柔软、细嫩,微带着光滑,触感是那样诱人。然后曹子渝的两只手都伸了过去,象捧个一件稀世珍宝,轻轻捧起她那张俏美的脸蛋。
任青青目中神采一闪,似乎意会到了什么,一时心跳如鹿,紧张的呼吸都屏了起来。眼睫毛轻轻颤抖着,眼里有浓浓的挣扎,她眼看着曹子渝那双充满柔情蜜意的黑色眸子越来越近,她不敢再看他的眼睛,眼神畏怯地往下移,越来越近的那张脸,迫得她闭上了眼睛。
曹子渝一手轻轻的托起任青青的头,一手猛的搂紧了她的腰,忽地又吻落了上去。
当他们的嘴唇碰到一起的时候,曹子渝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在满足地长舒了一口气,飘飘袅袅,好半晌才回过了神。她的嘴唇是那样柔软甜美,曹子渝就象是怕碰坏了她似的,轻轻地、似触非触地亲吻她的嘴唇。然后,曹子渝的舌头开始试探着拨开她的嘴唇,任青青似闭非闭的牙齿在曹子渝执拗地挑弄了几下之下,怯生生地张开了,曹子渝就象又打通了任督二脉,血脉奔涌之下,立刻紧紧地吮住了她的舌尖。
任青青“嘤”地一声娇哼喃昵,曹子渝很清楚的感觉到她心跳的急促和她手臂的颤抖,任青青已经不是在轻轻回抱他了,而是紧紧地抓住他,不然身子就会瘫软下去……
曹子渝注意到她连耳根带脖子都是红的,心中一热,越发吮吸。
这是爱的味道,同纯粹的肉体愉悦感不同,这是深深触及灵魂的愉悦,哪怕只是吮住她的樱唇,看着她小兔子受惊般的表情,那种满足、愉悦和幸福,就溢满了他的身心。
何谓不销魂?末到销魂处!
曹子渝的手伸进胸衣,一触到那软绵绵的一团,攀上了任青青那娇嫩的山峰。立时就轻轻揉捏,恣意把玩着,再不肯松手。任青青只觉酥胸就传来了一阵挤压,而滚烫的脸蛋则贴着她的脸颊。任青青闭着眼呻吟一声,享受着舌与舌交融带来的奇妙快感,已经逐渐迷失在热吻所带来的快感中。,嘴不时发出含混不清地呻吟声。
随着曹子渝手上的挑逗,任青青嘴里发出的呻吟越来越大。她嘴里的呼吸也热了起来,她的双臂渐渐揽上了曹子渝的脖子,把脸埋在他地怀里,那喘息和呻吟另曹子渝加大揉捏幅度,曹子渝趁着她迷迷糊糊时,手又横移,去解她衣服扣子,她一直闭着眼睛,但是尽管如此,凌乱的秀发,绯红的脸颊,仍然呈现着迷人的风韵。
任青青依旧慵懒地躺在那儿,身子也缓缓偎了过来,手抚上了曹子渝的胸肌,另一手正在轻解曹子渝的衣扣,继而解皮带。
随着两人款款宽衣的动作,任青青露出她平坦圆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凸现出性感的髋部曲线三角地带贲起的部分看得让人眼热,而下边两条浑圆如玉柱的大腿光溜溜地并在一起,膝头微微拱起,珠圆玉润,更觉蚀骨销魂。
曹子渝将怀中的玉人缓缓地放倒让她仰卧到床上,一颗心也颠得象是飘在浪尖儿上的小船,飘向了销魂谷。任青青仰卧在床上,好象正向他做着无声的邀请。灯光给她裸露的肌肤笼上了一层如水般的光晕,玉体横陈、曲线迷人,宛如静夜中的一颗明珠,放出淡淡的光茫。
随着一声荡人心弦呻吟,床开始慢慢的摇晃起来,一如在大海波浪上飘荡。一时,满屋遮不住的春色……
(写这一段吖,我只差没把金瓶梅翻烂了。汗-=||看到这里,生旦净末丑又出来打搅下各位仁兄。接下来的情节,不能写啦,各位自己yy吧。喂喂喂,那几位干嘛?别说拿臭香蕉烂西瓜砸我,哪怕拿砖头也没有用。什么?拿票砸是吧?等等……呃,这个…这个嘛。好的,我豁出去了,大家去看金瓶梅去吧…戴着头盔,穿着防弹衣的生旦净末丑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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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开着空调,但是两人身上已经微微渗出了细汗。
曹子渝伸臂揽住了任青青,后者下意识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春已过,但是春意依然荡漾在脸上。任青青纤手在曹子渝轻轻的抚摩着,一双欲滴出水的眼睛眨巴眨巴望着曹子渝那棱角分明的侧脸。
她那双深深黑黑的大眼,好像一口非常神秘的古井,有一种特殊的、磁性的魔力,在曹子渝深遂的眼眸里呈现著。曹子渝变成一个痴迷的孩童,深情的望着她,似是被她捕捉,被她囚禁了。而曹子渝的眸光笼罩著任青青,走进她生命的天地,去细心捡起她隐藏在眸光背后许多深色的碎梦……
“还疼吗?”曹子渝轻轻的拂去她那垂落在额头的秀发,轻声问道。
任青青抬起头微微的点了下,随即又摇了摇。
将额头贴住任青青的额头,曹子渝把鼻子在她的鼻尖处蹭了蹭。随后,嘴唇蜻蜓点水般连续在她的玉唇上轻点了两下,继而又吻上她的额头,眼睛,耳垂。任青青只觉全身又触电般的酥麻起来,情不自禁地身子软塌下来微微颤动着,黛眉微皱,玉齿轻咬朱唇,初经人事的她终究是有些疼痛,忍不住娇哼了一声。
曹子渝似是知道她不便,将她搂抱在怀里。将手指叉进她的秀发,慢慢的绕在手指上,随即又反方向绕着手指,似是出了神。
“我这几天就要离开z市了。”
任青青一个激灵,抬起头睁大眼道:“什么?你去哪?”
曹子渝突地一句话仿佛一盆冷水淋在任青青那颗火热地心上,她抬头看了看曹子渝,眼神里满是委曲、伤心,还有一丝不解。
曹子渝知道任青青在这个时候把第一次交给他,是完全的将身心和一辈子都交付于他。但是曹子渝更懂得真正男人的一份爱是一种感情,同血脉亲情的感情和生死与共的兄弟之情是一样的,而不是可以随随便便从嘴里说出的简单的几句话,几个字而已。正因为他的生命里有了这些视之比生命更重要的人,所以他才想像条疯狗一样向上爬,草莽是比任何人都想站在世界某一座金子塔的顶端,不仅仅是为了俯视这大地,而是为了身边的人。
任青青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地滴下来碎落,就像她破碎了的心。断断续续渐而放大的委曲的哭声,哽咽道:“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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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吊着几串泪珠儿,生旦净末丑弱弱的问一句:“能给点票儿不?不给票儿,小心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