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的通道在天虎武管大院角落的一堵高强里,管家掏出块老模样的金属片插进强缝,刚要扭转,犹豫了片刻道:“这是本管禁地,没有特殊原因不可随意进出,黄毛狮留下,其他弟子都会去练功吧。”
一个矮小的弟子在人堆里嘀咕道:“今天这狮师兄可真走运到了家,领功升级有搞头,现在还可以进听说半个时辰能能让人提升半个月修为的密室,让人羡慕死了。”
另一个瘦长的弟子道:“羡慕有什么用谁叫你刚才胆子小让人家抢了先机,不然这诱人的大好事,还不就成了你的?”
矮小的弟子继续道:“不对啊,虎师兄在我们五等弟子里,平时可打遍天下无敌手啊,也不知道为什么竟一脚踢去,自己倒被弹飞了那么老远,身受重伤,可觉平时得怎样狮师兄却轻易地一拳就把他打晕了,这事儿可真有些怪异。”
这话可重伤了黄毛狮,暗忖师弟们太不把自己放在眼力,为了证明实力,猛地往仙道身踢了两脚道:“这人的确是高手,内力不浅,刚才虎师兄的惨装大家都看到了,而我一拳能把他打晕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大家不信都到他身上试试,如果是装的能承受我们这样的折磨吗?”
那些师弟门纷纷涌过去在仙道身上胡折腾。
仙道运起真气,不动不喊地抗着,暗忖这黄毛小子够恨,要不是为了救人,绝对把他大卸八块。
管家比较有分寸,可不想让他们再胡闹下去,阻止道:“好了,好了,不相干的人都散去吧,万一地上这蛮牛又醒来,可不好对付。”
那个瘦长的弟子自信满满地拍拍胸脯道:“要是真醒了,我第一个去对付他。”
管家很不耐烦道:“有完没完,快回去练功,我不然让师傅降你的级。”
这可把瘦长的弟子吓坏了,忙转身离开道:“这就去,这就去!”
代头起哄的人没了,其他的弟子也都通通跑向习武堂。
管家扭动手中的金属片,石墙“轰!”地开出一条小道来,里面通亮无比,却给人一种压抑敢,回头道:“现在密室正处于吸收灵力的状态,你先在外面等等,我把机关转换一下,你再跟进来。”
黄毛狮道:“那你就这样进去,灵气不会被吸吗?”
管家微微地笑了笑道:“我既然敢进去,便有保全自己的方法,这个你不必担心。”
进入密室后洞口的强光渐弱,黄毛狮听他在里面叫唤,深吸一口气抗起仙道跑了进去,见他正把一张黄符往怀中塞,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管家沉默了一会,拉着他来到,镶有金黄色物体的墙边,道:“你看,这镶在墙内的东西便是密室能吸收灵力和释灵的重要做在,据说这是一件被修炼制过,来自商朝封神时期的法宝,在本武管只有我和师傅两人才有能抑制它法力的神符。”
然后拿出那张黄符道:“就是这个。”
黄毛狮兴奋地观察道:“原来这一张小小的黄纸竟有如此大的神力,那是谁建了这神奇的密室,给你们的这黄色的神纸呢,是不是神仙?”
管家将神符收回怀中,继续往前走道:“这是本武管最大的秘密,不可随意透露,还有刚才我给你将的那些,也最好不要外传,不然后果可极为严重的。”
黄毛狮直点头道:“不说,我一个字都不会泄露出去的。”
连连通过几道石门,终于进了密室,只见有三个铁笼,里面关的都不是野兽而是怪人,黄毛狮指着其中最怪的几个人道:“这些都是什么人,怎么关在密室里还用铁笼罩着,那个凸额,尖嘴,还张着翅膀的是不是妖怪啊?”
管家看起来很紧张,轻声道:“在这不要大声说话,把他放下我们就走,不然会没命的。”
把仙道放下后,黄毛狮怕得缩起了身子,不解地问道:“他们都被关在铁笼子里,还用手镣脚镣锁着,不可能伤到我们吧?”
管家回答道:“这些都是怪物,不能用常理来分析,好了就让那头蛮牛在这受受教训吧,过些日子,我们在来看他。”
那个凸额,尖嘴,还张着翅膀的怪人愤怒地把铁笼摇的“哐当!”直响,吼叫道:“都张了狗眼,不知道你雷爷是何等身份,等我出去,定把你们杀片甲不留,还我雷锤!还我电钉!我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天打雷劈!”
边上笼子的人阴沉沉道:“雷兄,休息休息吧,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到外面去了,现在乘机养养神,为决战做好准备。”
管家边拉着黄毛狮往外跑边道:“这些都疯子,想出去,门都没有,快,我们赶紧出去!”
黄毛狮回头看看地上的仙道,道:“他会不会有事?”
管家道:“不死算他命大,有了这教训以后才会乖乖听话。”
铁笼中关的正是,雷云、西门吹雨和聂任天三人,刚才西门吹雨说不久便能出去,是因为他清楚地看到这地上之人是老友仙道,由于被困在半黑暗的空间里很久,此时出然异常激动,被压抑的力量骤然爆发出来,“轰!”地一声扯断了铁链震开了铁笼,向仙道从去,道:“你终于来了!”
失去记忆的仙道哪还记得他们,先是惊慌地退了数米,手中捏起一股强大的真气,紧贴密室的石壁,然后茫然道:“怪物,别``````别靠近我,你``````你什么人?”
西门吹雨看出他的手正集聚着强大力量,知道眼前这个长像与老友仙道极为相似的人,可能将要对自己放动攻击,自己行退后几步依依指向雷云聂任天道:“仙道高人,难到你不记得曾与你共同上骷髅山,对付血魔的我门了吗?你看看,他是雷云,他聂任天,我是西吹雨啊。”
仙道手中的能量逐渐变弱,脑海里开始浮现出一些往事,但是都很模糊,他开始抱着头喊疼,在地上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