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围城,质量一定要过关,否则哪天突然倒了都不知道,且要砌座城门,想逃的时候好逃走,但城门时刻要紧锁,免得外来人口进入。
许秋艳将我儿子周冲接到她家里后,又开始和几个铁姐们砌围城,整个房间噼里啪啦的,儿子周冲在旁边一边吃晚饭,一边看她们砌得有趣,不时傻笑。许秋艳她们牛的可以,一边吃饭一边砌围城,也不怕那围城质量不过关。不时哪坐围城倒了,伴起一系列尖叫:我糊啦,我糊啦;我日哦,运气怎么这么差;哈哈,今天是我第三次自摸(恐怖),爽死我啦……
曾芳问许秋艳,“王燕在干什么,自家儿子不去接,是不是和周牧那小白脸闹矛盾啦?”
许秋艳一边翻麻将,一边翻白眼,看都不看她一眼,说,“谁知道呢,我看周牧那小子不是好东西,肯定在外面偷人,被燕燕抓了个现行。”
我儿子呆呆看着她,说,“偷人是什么?”
许秋艳那老堂客(婆娘)伸手在儿子脸上擦了一把,说,“小子,不该问的就别问,省得小白脸回来拿蒲扇大的手扇你。”
我儿子又问,“小白脸是谁?”
许秋艳说,“我不知道,你回去问你老爸。”
儿子似懂非懂的哦了声。
我打了个喷嚏,陈婷婷拿张纸巾递给我,我说谢谢,接纸的时候故意在她手腕上擦了下,我感觉她手一抖。
没想到这mm皮肤这么敏感,那要是……我不敢再想,因为我小弟在举旗抗议。
耽误了老半天,我俩什么都没吃到,就知道发呆,直到服务员空出时间来这里巡逻时,我和陈婷婷才发现这事。
我喜欢喝红酒,陈婷婷喜欢椰子汁,遂各要了一大杯,又点了几个小菜。看到菜,我才发现一下午没吃东西,肚子饿得慌,咕噜咕噜直叫,陈婷婷大概也没吃饭,我看见她拿起一碗饭就吃。
我一时不知和她说什么好。
我吃饭的时候,时不时瞄我对面的那位mm一眼,我猛然一惊,发觉了自己没和陈mm说话的原因,陈mm似乎早已意料到这点。
这么说,那个mm不简单啊,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让我生出这样的感觉。
我悚然一惊,有了想法,莫非是……要是那样的话就糟了,被她捉了个现行,想必她早就认出我了,她那样低着头,却是故意不想我认出她来。
我拿出电话,打她的电话,日哦,还是关机。我只好在心里祈祷,希望我侥幸没被她发现。
陈mm问我干什么,我身上冷汗直冒,强笑说,“肚子不舒服,我去一趟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水哗啦哗啦的流了出来,水冰冷,抹在脸上却让我更舒服,我连续擦了十几下,最后看着镜子里的脸,镜子里的脸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有些惊慌,又有些冷静的不自然。
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老婆问我的那个问题,她那时候就怀疑我了,现在又将我抓个现行,我他妈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