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滩代表处女的血渍,她脑袋一下子短路,后颈像电流通过一般,痴痴的,她把目光转向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如果有武器的话,她恨不得将他戳个稀巴烂;如果自己现在还有力气的话,她会毫不犹豫杀死他……
她心里转过无数个念头,最后无言的整理好衣裙,失魂落魄的走进了洗手间,木木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毫无血色、毫无生机的一张脸,有惶恐,有不安,有彷徨……
想到那滩血渍,她哇的一声,吐了起来。
当肚里再没有东西让她吐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再一次看向镜子里那张憔悴苍白的脸……
陈婷婷走了,临走前留了张纸条:不管如何,我永远是周牧的,即便只能做他的情人,我也不做你的妻子,林峰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永远别想得到我的心……
她悄悄的离开后,没过多久,林峰也醒了,他发现自己全身不着一缕,然后看到了那滩狗血,闻到了一阵处女余香……他意识到了什么,可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到自己是被老爹坑了,而且和自己一起被坑的女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陈婷婷。
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跟女人风流了一阵,却不知那女人是谁……
随后他将目光定格在那张纸上,纸上有些水渍,还有些湿润,像刚留下的。
周牧是谁?那个女人是谁?她认识我?
陈婷婷不告而别,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王程只觉不妥,有什么不妥,他又说不上来……这让他心里抓狂。
赵胖子坐在他那家酒吧里,晃着大腿,哼着俚曲:昨夜那个mm啊,和我那个啥啊,她说要嫁给我啊,我说这事休提啊……昨夜那个冤家啊,和我风流快活啊,我羞答答说嫁他啊,他说这事休提啊……昨夜那对冤家啊,他们郎情蜜意啊,女说要男娶啊,男说这事休提啊……
许秋艳走进他酒吧,说,“胖酒鬼,你昨天跟谁风流快活啊,走,陪老娘打麻将去。”
赵胖子身子一阵哆嗦,他见这个许秋艳就怕,整天只知道砌围城,也不知道替自己砌砌,赵胖子是见围城就慌,这点倒跟许秋艳相似,因此他们都是单身。
许秋艳喜欢虚幻的围城,因此她喜欢打麻将;赵胖子成天喝酒,因此很少不醉……
赵胖子说:“快滚快滚,你去砌你的城,我喝我的酒,咱们两不相干。”
许秋艳说:“要滚你滚,我没你胖。”
赵胖子说:“你个老堂客,别站那里坏俺生意。”
许秋艳一个劲的笑,最后笑弯了腰,笑得喘不过气来,赵胖子说:“你笑什么。”许秋艳老久才说:“我自个笑,关你何事,老娘走也……”
许秋艳走后,一个客人指着他胸口道:“好长一串水,好大两座山啊。”
却原来是赵胖子喝酒喝得太忘情,人又痴肥,胸部像两座山,酒水顺着他“”流了下来,形成一条长长的溪……
赵胖子骂骂咧咧:“她娘的,这有什么好笑的,想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