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翎风这时才顿醒过来,急忙收手,脸上如血一般的痛红,此时他恨不得在地上刨出一个大坑一脑袋砖进去。
白衣女子手落白色纱巾,口角留出一丝血迹,微微向后自然倒去。
岳翎风见势急跃向前去,伸手一把将白衣女子抱于怀中,他从没有碰过姑娘的手,更别说像现在这般将姑娘缆入怀中。他也许出于本能反映,也许是内心深深的自责。表情复杂,欲放却不能放手地抱着白衣女子。
一个受伤的女人总是希望能有一个厚实、温暖的男人怀抱靠靠,况且是一个心宜的男人抱着呢?白衣女子像刚生时躺在妈妈怀里般温顺的靠在岳翎风的怀里,面上露出满足般笑容。闭目不语,好好享受着一个女人十分心想得到的这短暂而又宝贵的时刻。岳翎风的三分掌力虽伤着自己,却不能将自己怎样。
岳翎风懊悔,自责,语无伦次训斥道:“姑娘你为何这般傻,你就是想死,也得最后临死挣扎一般,轻易将性命交由旁人处理,这是自私、不忠、不孝。”
岳翎风还真能劝慰女人,这便能看出不及龙少卿之处,可能龙少卿是过来之人,对于女人之法比他老练些,而岳翎风也有他的独特之处,便是训斥中露出真心情怀,有时口是心非并非坏处,相反是相得一章,妙不可言。
白衣女子深知这男人的训斥是心系自己的性命,喜从心生,暗暗下定决心,此身身家性命只属于眼前这男人,一个女人一辈子都在寻找什么,不就是想找到一个能托终身的归属吗!她很有眼光,更重要的是她也幸运遇到岳翎风,又或许是久谋深算之果。女人就该对自己狠一点,这话一点不错,当然也不会有谁为了这句话来索了你性命。
白衣女子轻声笑道:“你不就想要了我性命嘛,我如你愿了,又要怪罪于人,真是猪脑子。”
岳翎风此时再听到“猪脑子”三字时,目光中没有了杀气,心中失去了愤怒,有的只剩下怜悯之意。
深秋的朝阳看似有些白茫,沧桑,寒意浓浓,树上枯黄叶子也是经受不起这份寒气,纷纷稀稀垃垃掉落在地上。
此时他和抱在怀中的她似乎正在尽情享受这分寒意冲洗彼此挚热的内心。微微寒风吹过,二人身着衣衫随风轻轻摆动般飘着。
深秋下的西湖中,依然美仑美奂,好景连连。而如此美景似乎丝毫不能激起龙少卿等人欣赏的兴趣。
西湖山庄中,龙少卿一行人围着躺在地上的店小二的尸体,纷纷深叹一个无辜生命的逝去。此时西湖山庄中除龙少卿和幽冥四霸等八人外,不,应该是九人,还有一个躺在地上的死人。其他茶客及山庄掌柜应刚才一幕早吓的纷纷逃离山庄。
云智上人着急吓的不轻,说话颤颤抖抖,瞄着眼睛盯着店小二脑门之物,虽然被冒出的血和脑浆掩盖,但还是被他发现了什么。
云智上人指着死人的脑门大声尖叫道:“大家快…快看,这东西上好像有写着字。”
胖陀头一把推开云智上人,十分生气道:“三哥,我看你还是早点回家养老去吧,也好让晒家当个老三玩玩,看你怕事的那熊样,真是在各位武林英雄面前丢尽了咱们幽冥四怪的脸。”
云智上人心中害怕,远远躲开地上的死人,又遭胖陀头这顿瘟骂,自觉得面上挂不住,细着步子朝门口驶去,双手摆于身后,假模假样欣赏这西湖美好风光。
龙少卿伸手拔下店小二脑门之物,随手掏出一手绻擦干血迹和脑浆,“血煞令”三字印入大家眼帘。
龙少卿道:“这血煞令定为罗煞宫杀人利器,看此物都显邪气,不难想像出这罗煞宫必是个妖邪之地。”
众人一致点头认同龙少卿的看法,当中属幽冥四霸反映尤其强烈。铁算子道:“这罗煞宫存在一天,这西湖城必不得安宁一天,咱们得尽快找出他的所在之地,一举灭之。”
“好,老大说的太好了,我们这就前去寻找罗煞宫所地,杀他娘个痛快,晒家的铁砣好久没有吸过人血了,多快生锈了。”胖陀头兴致极高,甚是开心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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