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只负责送药,别的什么都不知啊。”
洛英嗯了一声,说道:“我相信你。”
一朗子心中稍安,问道:“你师父现在怎么样了?”
洛英摇摇头,说道:“情况很不好。我师父用功力将毒封住,又坐在凉水浸泡。她说,这只是暂时的办法,久了还是不行。”
一朗子说道:“不如我回师门问个清楚,再找来解药吧。”
洛英叹口气,说道:“一来一往,怕时间不允许啊。”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我看这样吧,我还是看看仙子吧。我想听听她怎么说。”
洛英关切地望着他,说道:“一朗子师兄,你的心意我知道。可是师父这个样子,她心里一定对你很气愤。你现在去了,只怕她激动之下,会要你的命的。听我的,你还是快点离开月宫的好。”
一朗子双眉一扬,朗声说:“不,我不能走的。我要是一走了之的话,那更会引起大家的误解,以为我是畏罪潜逃呢。就算是你师父要我的命,我也不怕。我愿意用命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一脸的磊落和正义,令洛英大为钦佩。
洛英说道:“好吧,我领你去。”
洛英在前引路,一朗子随后跟上,拐了几个弯,才来到嫦娥仙子的住处门外。只见门外站着朵云为首的五位美女。那对双胞胎姐妹花不见影子,想必侍候仙子呢。
众女都心神不安的。看到一朗子,朵云冲了过来,怒道:“一朗子,你还有胆子来?”
一朗子傲然地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没干坏事,我怕什么呢?”
朵云指着他的鼻子问道:“你还想怎么样?”
一朗子大声道:“我要面见仙子,澄清事实。”
那四位美女也围上来,说道:“一朗子,你真的不知情啊?真的没害我师父啊?”
一朗子高声宣布:“我要是存了害你们师父的念头,就叫我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来世托生牛马,干一辈子累活儿。”
众美听了不语,都以妙目望着一朗子,眼中没了疑惑。看来,她们是相信一朗子的话的。
这时风花走出来,说道:“一朗子师兄,师父请你进去呢。”
一朗子深吸几口气,缓缓走入仙子的住处。到里边一见到仙子,他也是一愣。只见仙子身上只披着清纱,露出里边的冰肌玉肤。那红肚兜和红亵裤,更使她极为诱人。那玉臂和玉腿,简直可以杀人。
她的脸现在红得要流血,双目有几分迷离,红唇微微张合,鼻子不时发出哼声。她双手不停的屈张着,显然在对抗凶猛的毒药。
她被风花的妹妹雪月扶着,勉强坐在床上。她的娇躯往微颤着,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一朗子来到她的脚下,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含泪说道:“仙子啊,请你相信我,我没有害你。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就死在你面前。”
(bsp;说着话,他拔出剑,横在脖子上。
嫦娥大口喘着气,说道:“一朗子呀,别干傻事儿,先放下剑。你得跟我说说这药丸的事儿。你要是死了,事情更糟糕。”
一朗子忙放下剑,说道:“我来时,师父将信和药瓶交给我。当然了,药瓶到师父手之前,是我师兄一焰子将药瓶拿进屋的。我对药不懂,拿了就走了。”
嫦娥喝了几口水,说道:“这么说,你这个大师兄有问题了?”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想知道结果,那得问他了。我明天就回去找师父,非得搞清楚这事儿不可。我不能背黑锅。对了,仙子这是什么毒药啊?”
嫦娥苦笑着说:“这不是毒药,而是春药。”
一朗子听了,张大了嘴。他虽然还是童男,对那事儿不懂,可也知道春药是干什么的。师父曾经说过,春药是刺激性欲的。
嫦娥继续说:“你送来的药丸也是真的。只是药丸外层抹了一层春药粉,剂量好大啊。我对这药丸在服用之前,进行过检查,确定这是没有毒的。可是没查出有春药。等我吃了才知道怎么回事儿。”
一朗子急道:“仙子啊,现在该怎么办?该怎么为你解毒呢?”
嫦娥咳嗽几声,雪月用粉拳轻轻敲她后背。她咳嗽过后,望着急得一头汗的一朗子,说道:“只有两个办法。一是找来解药吃。我这里没有解春药的。这还不是普通的春药。我的朋友也有用药高手,可是离我最近的,也够远的。等把他请来,我已被烧成灰了。”
一朗子问道:“头一个法子行不通,那第二个法子又是什么?”
嫦娥的美目望着一朗子,透出几分凄凉和无奈,唉了两声,说道:“这第二种嘛,实在叫人难以启齿啊。我还是死的好。”
没等一朗子说什么,嫦娥又大口喘起粗气,吩咐道:“这药劲儿又发作了,你快出去吧。我还得到凉水里泡着。”
一朗子不敢多说什么,只好快步出屋。他心里纳闷,既然有第二个法子,仙子为什么不说呢?只要有法子,哪怕是用自己的命换她的命,他也是愿意的。
虽说这次中春药不是自己害的,可自己也脱不了干系。要真是一焰子下的手,我一定饶不了他。我一定叫他付出惨重的代价。别看他是我师兄。
他一出屋,众美又将他围了起来。大家都关切地问起师父的情况来。一朗子简单地说了,心中痛苦之极。
第三回充当解药
大家忧心忡忡地在门外,有的搓着手,有的跺着脚,朵云姑娘靠在一棵树上泫然欲泣。洛英望着远方,双手合十。
一朗子则表现得更为强烈,在地上乱转着圈子,目光关注的是门,好几次都想进去,只要是能帮忙的,哪怕拼掉命都行。
这次的祸可不小呀,自己虽非凶手,也不能撇清关系。如果仙子真的丢命,他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