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弦绷紧后又瞬间放松的嗡嗡声绵绵响起,霎时间,数百支锋利的金属羽箭已经破空而起,在空中飞行了百余步距离之后,漫延成浩瀚一片,像雨点般从天上扎落下来,挟带起一片锐利地尖啸.顷刻间降临在城头,有些落在坚硬的石面上,火星四溅。
“噗!”
一支箭冰冷的钻进了一名珠城守军士兵的头颅,锋利的箭头射中了他的喉结,殷红的血液自箭簇上往下滴落,这一箭竟是生生贯透了整个喉咙,他手抓着自己的脖子,嘴闷叫了两声,然后直挺挺的栽倒在地。
“呃啊!救救我!”
另一名士兵滚倒在城墙上,声嘶力竭的惨嚎起来,双手痛苦的抱住自己大腿.一截羽毛露在外面,有殷红的血液正顺着他地指缝溢出。
海盗两个小时后做好了充分准备的进攻很快就给城上的守军带来了第一批的伤亡。
借的盾兵的保护,城下的海盗和城上的守军展开了不计代价的对射,他们的身后一辆辆攻城器械已经渐渐逼近城墙。
海盗们的喊杀声一浪高过一浪,只片刻时间,城墙下已经黑压压的一片,那气势让城上从未上过战场的士兵,或者自告奋勇帮忙守城的平民百姓开始倒吸冷气,虽然刚开始时他们看起来惊天动地,满腔的保家卫国的豪情壮志,可是战场上不时飞溅的鲜血,周围同伴受伤后发出的痛苦哀号,让他们头脑一片空白,手脚发软。
一名海盗已经借着云梯爬上了城墙,刚爬上城垛,一面巨大的盾牌挡住了他挥来的长刀,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柄锋利的长矛从盾牌旁边毒蛇般刺出.狠狠的扎进了他的腹部,长矛在他的腹部捅出一个巨大地血洞后迅速缩了回去,此时盾牌一抬,露出了后面的有些憨厚的大脸,这名盾牌手大掌一挥,这名海盗的身体就在空中翻滚了几圈,掉回了地面。
“真倒霉!老大,第几个了?”罗宾手抹了一下刚喷在他脸上的鲜血,在城墙上擦了擦,有些兴奋的向天翔问道。
“二十一个了!罗宾,小心,又一个上来了!”
。。。
“罗宾,形势开始对我们不利了,你守在我旁边,我要用箭了!”望着城墙上不断爬上的海盗,天翔有些着急,手中长矛一扔,拣起了地上的一把弓箭和一支箭。
烈日之下,一道黑线至城墙之上,破风逐浪而来,如同一道黑色闪电,似乎已经忽视了空间的距离,瞬息之间越过了激烈的战场上空,直奔海盗大营悬挂的那面迎风飘展的大旗!
在旗杆下源平七郎眯眼,体内真气陡然一提,手掌在粗大的旗杆上一按,人已跃至半空,左手一领,腰畔的刀高举起来,大喝一声,直直斩了下去!
烈日当空,战场上的许多人都清楚的看见刀刃和箭尖毫无技巧的对撞在一起,发出巨大的声响。没等叹息声出口,源平七郎的刀已经断成两截,而有精铁铸成的箭尖在对撞中也瞬间化为粉末,可是木制的箭身势道不减,在刀断口处掠过,种种的撞在源平七郎的腹部。
如同被一头巨兽迎面撞击,巨大的冲击力从腹部瞬间传遍全身,源平七郎嘴角一甜,在半空喷出了一口血雾,整个人如同倒飞的炮弹,撞向了大旗。
大旗发出一阵干脆的撕裂声,半个旗面随着源平七郎的身体飞了出去,飘飘荡荡着在空中慢慢下坠,然后带着旗面上的半个太阳掉进了一个臭水沟里。剩下的半个旗面在风中如同一个被十几个大汉强暴过的少女,伤心得哽咽着,仿佛在哀悼自己的下半身的悲怆命运。
守城方面看到这种场面,顿时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士气大振的他们在城主小儿子凯斯特的亲自带领下,发起了几次冲锋,把城墙上的海盗全部赶了下去,重新夺回了对城墙的控制权。
大营里井竹一脸色铁青,没听他解释,一掌就把那个人族叛徒甲击飞了数丈,甲在角落边上脚抽搐了几下,就没有动静了。
井竹一手一挥,两个人就进来了,把甲的尸体抬出去了喂狗。
“收兵!重整旗鼓,好好休息一天,明日再战!通知下去,城破后造例放假三天,还有十分充裕的时间留给我们!”
注:红日旗只为娱乐,和现实无关,如有雷同,纯属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