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姐点点头,“李老师真是个小心的人。不过,我倒不觉得刘玉凤有什么问题。大家是各取所需。她图的是她哥哥的财产,又不是和李先生你有过节。用不着害我们。”李凌笑了笑,不置可否。人心隔肚皮,何苦那刘玉凤看起来那么古怪,他们这些有钱人,喜欢玩阴地。人说商场如战场,他们都被磨砺出来的,自己不多留点心思,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晓得!
鸦姐忽然摸了摸头,找了个椅,歪着身体斜靠下去,“我怎么突然有点头晕晕的,真是奇怪……唉,李老师,要不咱们走吧!”
李凌看鸦姐揉着太阳穴往椅上斜倚着,哪里肯走,只拖延道:“好,再等一会儿,我订了个东西,那人很就过来。我们拿了那个家伙,就走!”
鸦姐非常沉重地点点头,有气无力地说道:“那行吧,可要点啊,我的腿怎么有点麻,我…都——睡着…了……”她后面几个字把音脱得特别慢,似乎都不知道自己嘴巴里在说些什么。李凌朝她看去,鸦姐的眼皮就要合上了,还只看得清楚眼当中的瞳孔在渐渐放大,迟缓地转动了两下,终于不再转动。
李凌看到鸦姐终于沉稳地睡过去,这把桌上那个打开的有机试剂给合上瓶盖,下面清楚写着:“乙醚,2h52h5英文名ththr。”李凌把乙醚瓶塞在桌下,另外拿了一个体积小得多的棕色试剂瓶,往自己裤口袋里一塞,向着鸦姐自言自语地说道:“鸦姐,你好好休息吧。”鸦姐冲动,李凌并不冲动,他不会让鸦姐去冒这个险地。或许他不是江湖上混的,不能明白他们选择这种方式来了解恩怨。但正因为他少了这一份冲动和血性,会多一分心思。
和刘昌龙斗不是靠力气。
和刘玉凤的合作也不是单纯的服从。
李凌不愿意让鸦姐带着那么多飞刀去送死,李凌死可以,但他是清醒的。鸦姐不同,她还有着孩要照顾,她只是被一时意气冲昏了头脑。
“要怪就怪我好了。”李凌对着鸦姐说了后一句话,把东西都携带好了,这就把办公室的门带上了,钥匙转了两圈,反锁住。乙醚可以让鸦姐睡几个小时吧。
李凌走出院门,外面的空气居然有点血腥味。其实,生物学院有这样的气味一点不奇怪,但李凌现在闻在鼻里,总有点怪怪的感觉。
今天传地有点晚了,去了趟汉阳,回来实在晚了,就先写这么多吧,明天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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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32仓库(1)
地点在江对岸,沿着江岸往北边走,越来越荒凉。李凌从湖滨酒店取了车,顺道加了油,再顺道买了一张城市地图,扔在车里,一直往前走。他的车里被马书找人安上了全球定位系统追踪。
李凌沿着江边,把车越开越远,度开得不,但车窗里透过来的风却让李凌有些后心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车开了一个小时,终于如电话里那个阴气极重的声音所说,看到了挂着“文兴园仓库”的牌。
文兴园是个什么地方;李凌从未听说过。别说李凌在这里住了七八十几年,就是本市土生土长的也不见得晓得。名字叫文兴;却一点没有文艺气息;没有兴盛之气可说。
水泥砌的两根柱,上面用铁板写了这几个字的招牌,日晒雨淋早已经锈迹斑斑。柱底下爬上来的杂草已经把两根柱给裹得严严实实,乍一看去,平添了几分阴森恐怖。倘若这个时候,招牌上的夜空忽然划过一道闪电,那就可以拍摄《倩女幽魂》或者《我和僵尸有个约会》这一类型的电视电影了。
李凌开着车进了文兴园。
文兴园进门的两边是樟树林,这个时候,樟树还隐隐飘来一些香气。李凌心里想着,倘若郭枣儿在自己身边定然又要说这些樟树都是有灵气一类的话吧。这样一想,心里多了一份牵挂。一份甜蜜,倒不那么紧张了。
文兴园仓库不知道是废弃的地方,还是一直在使用地。李凌把车开了有两三百米,看到了不少的仓库低矮房,但没有一间屋里透出一丝灯光。
就在李凌有些茫然的时候。掌酷小说手机小说站点()忽然刺眼的车灯往他面前一打,李凌连忙刹车,定睛一看,面前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辆黑色小轿车。轿车前面站着一个黑黝黝的矮胖,穿着西服打着领带,倒有些像暴户地感觉,他朝李凌这边说道:“嘿,你是李凌吧!这么久到!点!”
李凌听他的声音应该是和自己通过电话的其中一个。他旁边还站着一个披散着毛糙头的阴郁男,一副艺术家地打扮,想必就是给自己说起地点的男人。手机小说站pnt
李凌明知道这里面暗藏玄机,但也只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朝那个矮胖问道:“我朋友在哪?”
矮胖朝他旁边那人看了一眼,问起他道:“带来了吧?”李凌心道。看来这个矮胖也不知道多少事情。
李凌再看那阴郁男,阴郁男一笑,笑容有些怪,有些丑。朝李凌缓缓地丢了个眼神,示意往后走。
李凌借着车灯往前看,原来在黑色轿车后面有一个非常大的仓库,好象是整个文兴园的中心地带。仓库里依旧是一点灯光都没有,这让李凌有些犹豫。
阴郁男嘲笑道:“怎么,怕了?下车吧。你朋友在里面呢。”
李凌不下车是不行的。既然来了,危险肯定是有。李凌深呼吸了一口,扶了扶他的眼镜,把口袋里的录音笔给按下ply和录音键,这推开车门跟在两人的后面,向那大仓库走去。
两人一左一右夹着李凌朝大仓库挪去。仓库的门是紧闭的,当他们走上前,阴郁男狠狠地敲了两下,只听哗吃哗吃铁门锈钝地轮磨着水泥地板的的刺耳声音响起。厚重的大门往两边退却。一股灰尘扬起,夹杂着的空气,迎面扑来。
月光撒过去,只照到李凌脚下的影,里面好象是一摞摞高高堆砌的麻布袋。还没等李凌打量清楚,后面厚重的门又哗吃哗吃响起。李凌一反头。只见一边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