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枪,两个警察壮着胆子,向那个满身是血的‘流氓’走去,伸手抓住对方的双臂,正准备给对方上铐子时,旁边的那个老人开口了:“警察同志,你们抓错人了,你们要抓的人,都在地上躺着呢。”
……
秋林把手里的钱袋,交给小张时,心中了无牵挂了。自己终于凭着自己的智慧,挣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这已经充分说明,我不是废物了。原来,凭着自己的主动性和创造性劳动,换取金钱的成就感,是那样的美好啊!!有了这笔钱,自己可以堂堂正正的站在所有人面前,大声的说:我独立了!
交代完‘后事’,他拎着木棒,向几个小混混走去。忍了这么久,卸下了报复,该是露一手的时候了。
他冲了上去。
一二,当第三步还没有跨出时,秋林手上的棒子,已经挥落了。他扬棒子时手臂的动作幅度并不大,手上的棒子,充其量只是抬到与肩膀平齐的时候,他就小臂用劲,同时抖动着手腕,按照当初在那个地方,一个‘朋友’的指点,把木棒狠狠的砸在靠自己最近的,那个手上拿着大砍刀的小流氓的右手臂肘关节处。
“咔嚓”一声,那柄看着让人头皮发炸的砍刀,落到了地上,于此同时,那人左手本能的拖着自己已经不能动弹的右臂,蹲在了地上。秋林知道,这一时半会儿,他是不会叫唤的。手臂的疼痛感,还没有这么快的速度,在他的脑海中,形成痛楚的条件反射,让他做出叫喊和挣扎的减少痛苦的自然反应。
也不等对方疼痛感沿着神经末梢,在全身上下游走一个来回,秋林一抬腿,对着那人的下颚,狠狠地甩了一个鞭腿,把对方踢晕在了当场。秋林知道,以这个小子的忍耐劲,肯定会抗不过疼,会在地上大喊大叫的。他最烦男人像个娘们似的满地打滚的乱嚷嚷,索性一下子把他打晕了再说。
血,顺着对方的口腔喷了出来,紧接着,鼻子也开始像山泉一样淅淅沥沥的滴落红色的液体了……
秋林残忍的出手,一下子让几个小青年,惊恐得无所适从了。这还是刚才那个,被大伙围在当中,胖揍着不出一声,不动一下的灾模子吗?!
几个小青年停手了,秋林的手脚并没有停,而且,他根本就没有想停手的意思。最先向他亮刀子的家伙,成了他的第二个打击目标。
对付一个失去反抗意识的人,根本就不需要费什么劲。秋林从对方手中夺过小刀时,对方只是怔怔的看着他,没有动弹。说秋林是从对方手上夺刀子,真的有些勉强。实际情况是,他是从对方手上直接拿过刀子的,而且,在拿刀子的时候,对方几乎是在往秋林手上送刀子。他被吓怕了,那是一种人类对于恐怖事物与生俱来的恐惧!
对害怕自己的人,绝对不能心存仁慈,你只有让他更怕自己,才能控制住对方。秋林想起当初有人反复叮咛自己的一句话,打消了放过眼前这个小子的念头。他伸出左手,将对方的双手抓住,双手合掌的摊开,并拢,然后抓住他的左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就在对方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时,他右手一挥,将拿在手上的小刀,沿着那人的手掌心穿了过去。在对方手掌本能的抖动收索时,他左手手掌用力一握,然后假装甩手一般的往下一带,“吧嗒”一声,对方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同时被秋林掰折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哪有秋林这样不讲道理的男人,还真他娘的得理不饶人了?!几个小青年心中充满了怨恨。他们没有想过,刚才对秋林下手时,自己是不是应该轻一点点。
“哥几个,这小子手毒,放不过咱,操家伙,和他拼了,往死里整。”其中的一位,已经看出来了,形势不妙。今天的事,不是低头认错就能完结的事。自己几天点背,碰到个不见红不松手的愣头青,只有把他放倒,才有出路。
他很有眼色,也有胆量。他一边嚷嚷着,一边装模作样的往上冲。他的上半身,不停的向前动,其实脚上,根本没有向前移动几寸。
这种人,最刁钻最不够义气,也最容易出卖人,而且,这样的人,往往还有一定的小头脑。他对谁都不可能真心,对谁都只是应付。这样的人,最靠不住了。他的存在,无论是对谁,都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秋林不想为这种人多费脑筋,他决定采取最直接的方式,直接废了他。
秋林撇开另外三个向自己冲过来的人,直向对方身边靠。
挥着根铁棒子,冲着秋林虚张声势的晃荡着几下,见秋林根本不吃这一套,而且,眼睛一直盯着自己,从没有从自己身上移开。他明白了,自己被秋林盯上了。一个人对付一群人,双方搏斗时,弱势一方要想取得一定的机会和让对方付出相应的代价,最有效的的方式就是,专门盯着一个人搞,不闭眼不送手。
秋林显然正是实施着这样的策略。唯一不同之处,就是出于弱势的一方,不是人数出于劣势的一方。其他的几个人,看着秋林对自己撇在一旁,置之不理,也不敢往前凑,只是举着刀子在一旁大声咒骂着虚张声势。
“完了。今天是跑不了了。自己真是不学刀不学枪偏偏学‘剑’,口舌蜜剑的——嘴巴贱。干嘛要出声啊。”他现在真的后悔自己自作聪明了。
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现在是鱼死网破的时候。这人,确实在这几个人当中,属于头脑最清楚的。但是,现在,他聪明的头脑,帮不了他什么忙。他这个水货流氓遇到了真正的流氓了!
“我日……”他一边嘴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手上的铁棒,高高的扬起,直奔秋林的脑门而去。砸不出他脑袋里的豆腐花,也要砸他个满脸桃花朵朵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