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一个女人而已,就是末流觞知道自己干的,也不会愚昧的和父亲开战!
想到这一点,白然笑了,笑的很欢快,她兴高采烈的说:“这样最好,呀!我记起自己还有事儿呢!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这话出来,却没得到响应,末流觞正看着眼前的面包牛奶和浅顷颜较劲呢!
白然狠狠的抽了嘴角,自圆其说的挥挥手,“就不用送了啊!”
欢快的表情,轻快的动作,如果,她的脚步不是歪歪扭扭的,如果,她挥动的手指不是僵硬着,或许,浅顷颜就信了她此时真的很开心。
白然出了大门,表情霎时阴郁,她眸光中冒着寒气,上了车子,发动,踩油门,边开车子边拿出电话,按下快捷通话键,她死死的咬着红唇,盯着眼前的镜子,看着镜中阴肆到恐怖的自己,忽的,白然扯嘴笑了,笑的那样毛骨悚然,“喂!你给我解决一个人。”
“小姐,什么人?”
“一个女人,她现在跟在末流觞身边,我要你们尽快解决她!”
“可是……”要不要先调查身份呢?比较跟在末三少身边的,应该不会是什么小人物。
“怎么!”白然忽的拔尖嗓音,气的重重的锤了下方向盘,“我养你们干什么?这点事儿都办不好?”
“是是是,小姐,知道了。”那一头疑虑立马被吓得烟消雾散。
“哼!”白然冷哼着挂了电话,又迅速拨了另一个人的,“甜心,今晚在老地方等我,你可得相好花招,咱们好久没有好好的狂欢了。”
白然再次挂了电话,只觉得全身酥麻酥麻的,她每次见到殇都会被他强壮的体魄所倾倒,所以,只好包养了一个和他又一丝丝神似的男公关,以慰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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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然这个女人,我自己都快写吐了!泥煤啊!大家吐了没有?
009这诡异的场面啊!
白然走了,可眼前的面包牛奶还在。
浅顷颜叹气,慢慢悠悠的拿起面包斯斯文文的吃,牛奶喝了一半,她委屈的咬唇,将牛奶递到他面前,“吃不下了真的。”
她的本意是,看我喝了一半了,可以了吧?
岂料末流觞朝她一笑,顺手接过她的杯子,送到自己唇边,浅顷颜糗了,她看着他的唇和她刚刚喝的地方交映,舌尖轻抵杯沿,白色牛奶的咕噜咕噜咽下,喝完,他还很诱惑人的将舌尖轻轻一舔。
浅顷颜霎时风中凌乱了,他这是在给她用美男计,还是用美男计,还是用美男计!
“今天想怎么玩儿?”用完早饭,末流觞拉着浅顷颜在花园里散步。
其实他有很多事要做的,公司已经有很多协议等着他签,也有好几个被押后的重要会议,公司忙的抽不开身,可是,他却想抛开一切,和她在一起。
大哥知道,大概又要说他贪恋儿女情了。
“随便。”浅顷颜其实想说,我能自己玩儿么?可是,她没胆儿!
就在浅顷颜纠结的时候,末流觞手机响了,是末母电话,电话接起,他还未说话,那头便急急的道:“老三,你爸爸心脏病犯了,快带颜颜回来。”
说完电话便挂断了,再重拨回去,却已关机。
此事,太反常了!
末流觞凝眉,好看精致的眼眸更黑沉了些,他怎么就不知道老爷子有心脏病了?也好,回去看看又是玩什么花样!
嘴唇斜斜一挑,衬着那双眉眼,竟是无比的邪佞。
“怎么了?”浅顷颜睁着一双大大的眼,她似乎听到了妈妈的声音。
“妈说爸心脏病住院了。”
“心脏病!”浅顷颜惊呼,“那咱们快回去吧!”
“嗯。”末流觞点头,吩咐助理准备启程回b市。
而此时此刻,b市末家老宅里。
末杰一身黑色燕尾服,油亮的黑发整整齐齐的朝后梳理,高大伟岸的身材,衬的那身衣服很是有英国皇爵贵族的气质。
他微微回首,看着无奈的妻子,“怎么样?”
余芬挂了电话,忧心忡忡的叹气,“你这是在招惹老三发脾气,只怕到时候,不是你能应付的。”
末杰挑眉。“我是他老子!”
余芬摇头,她从小的教养,已教导她不能违背丈夫的意思,所以这事她不情愿,也没办法。
过了一会,末杰再次回头,“明儿的事儿准备的怎么样了?”
余芬气恼的瞪他,“现在就准备。”忍了又忍,她实在忍不住了,不禁又问,“为什么不能是颜颜?”
末杰一阵呆愣,喃喃自语,“你怎么会懂。”
这边,末流觞和浅顷颜以最快的速度登上私人飞机,早上起的早,浅顷颜有些困了,就缩在末流觞身边,身上盖着毯子睡去。
等末流觞在飞机上处理好公事,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小样子,卷卷的睫毛翘翘的,小嘴微嘟,丰满,晶亮的似要滴水,白皙的脸庞因为毯子的温度红红的,像苹果。
末流觞眼里跳动着似要吞噬了她的火焰,那属于她的幽香,在空气中流动,诱惑着他体内的渴望的因子。
浅顷颜只觉得一道灼热的气息席卷而来,自己的小嘴已被含住,重重的吸允,她“呜呜嗯嗯”着,睁开迷蒙的眼,对上末流觞那双饱含着黯黑的眸子……
跳动的*的火焰,几乎要将她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