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颇感兴趣的道:“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全面的介绍这个小书记,也是第一次看到先念同志这么关注和评价一个娃娃。看来我刚才用不简单几个字来形容他还是不够准确。”
l道:“这个小书记做的超乎寻常的事一时也不完。但最让我费解的就是他对每次大动作的时机和尺度把握得都十分准确,既有破旧立新之处,又不至于让人彻底否定。就是谁有不同的意见,或迟或早也还是不得不在主要问题上按照他的想法来做了。而且他从不骄狂,大主意一出,能往后缩的时候就尽量往后缩,为人豁达而又风趣,经常做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还哄得我自觉自愿的就欠了他一顿饭。有两年多没见,回想那些趣事,现在心里还真是有些想他。严明也拿他当宝贝一样对他看着护着。”
d道:“审时度势,这个小书记确实是个宝贝。什么时候让我也见识他一下。”
文革前全国曾挂过七位领袖像,d是仅存的两人之一。此时的d虽然还没有正式恢复职务,但文件已经可以看了,各方的人也以看望为由纷纷前来向他汇报工作,所以他全局尽在心中。再加上其近年在困境之中表现出的非凡气度和刚直不阿,虽还未正式出山、但再次作为全党的领袖却已是众望所归了。
而在特定体制和环境下的人们,还真是盼望能有一个深孚众望的领袖来为他们指明道路。没有一个强势核心人物的日子,人们还一时难以适应
第一七零章案和杀人案
到了六月中旬,各大专院校都进入了复习考试阶段,毕业生也开始坐着离校的准备。
可就在这时候河中大学发生了一件事。有两个热恋中的学员偷吃禁果,结果女方不慎怀孕被校方发现,按规定这是要给与警告以上处分然后勒令退学的。
男女未婚发生性行为,历来都是被视为龌龊下流的事,也称做是犯生活作风错误,不管是否谈恋爱都是如此对待。哪怕就是拿了结婚证,只要是没有举行仪式,或者是来一趟旅行结婚,也会有人认为这是伤风败俗。
大专院校是男女青年聚集的地方,又被视为是斯文之地,所以对这类事情的处理一向较为严厉。林海入学近两年,这类事就遇到过好几起,也都是按规定处理的,大家也没什么异议。只不过或同情或憎恶之后,对这些被勒令退学的学员感到了惋惜。
而这次发生的事在处理上却遇到了从未有过的一个难题。那个女学员是和林海一届并且是一个系的,而那个男学员则高一届法律系的,马上就要毕业了。可他为了要保护自己的女朋友不被处分和退学,在接受校保卫处调查的时候硬自己,然后要挟女方跟自己谈朋友,不但抗下了全部的责任,还把“作案经过”编的极为圆顺,结果把“生活错误”变成了刑事案件,公安机关一接到河大保卫处的报案,就立刻把那个男学员给铐走了。
这事在河大校园里被传得沸沸扬扬,也产生了众多的议论和传言。
这方面王金宝的消息最为灵通,当其余四人都在寝室里复习的时候,他从外面一溜回来就道:“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柯建阳和杜丽两个根本不存在的事,杜丽哭得跟泪人一样,闹着要去公安局为柯建阳清楚,现在被寝室的人硬拦着。林海,我听严书记也在。”
张援朝道:“谁看不出这俩人是真的在谈恋爱,你看杜丽一天笑眯眯的那个样,哪里像是被人硬干过的?”
王金宝道:“我倒真是佩服柯建阳那个,为了女朋友竟连这个罪名都敢担,真是浑身上下到处都硬。”
余纯家道:“金宝你别在这里坐着话不腰疼,柯建阳这并不是个好办法。要我开除就开除,以后两个人结婚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这样做的结果很难。”
诸建明也道:“是啊!罪判得都挺重,还有被枪毙的呢!柯建阳的做法虽然很感动人,但是也确实太轻率了。”
王金宝道:“我也是拿自己和柯建阳比,要是换了我,俩人做的好事就俩人一块担着。林海,杜丽原来可是你的追求者之一,你不理别人才被柯建阳这家伙趁虚而入捡了便宜。这事还得你出面帮一帮他们,去找公安局情况,放了柯建阳一马算了。不少同学也都求我和你一声。”
林海道:“按你的意思,这俩人犯事我还要担责任?我怀疑金宝你是在为自己做铺垫,将来东窗事发就往我身上推。是不是这样?”
张援朝笑道:“金宝确实有这个嫌疑。这样的事要是都和林海扯上关系,那林海肩上的担子可就得担好几十个,还得一直到了那些女生结婚为止。不过林海你能帮还是帮他们一下,要不然这个结局就太悲壮了。”
林海道:“这个事要帮最多也只能做到让公安机关撤案,退回原籍这是死规定,现在我也无能为力。”
诸建明道:“能劝得柯建阳回心转意就算可以了。他是当局者迷,不考虑后果。别人现在也见不到他,想劝都没法劝,只有你可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