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年纪大一点的中年男子,在众工友的强烈要求下,开始啦流氓呱儿。他啦的很黄、很暴力,象某男人的家伙很大,不亚于驴的家伙,把一个盛水的铁壶给它挂上,它那家伙都不打弯,等等等等。
只说的周正和柱子那个重要器官支起来了。
另一个不知名的工友附和道,“这样的男人就不叫男人了,就叫‘飞毛腿’导弹。”
只说得男人们在被窝里“嘿嘿”地笑,憋都憋不住。
柱子强忍着使自己不笑出声来,结果事与愿违,使自己憋出来一个象电影里吹牛角号似的一个响屁,“噗――!”
引得工友们大笑而特笑,都笑出泪来了,还笑个不停。
柱子恨不能钻到铺板下面去。
笑声停下了,却引来了众人一阵的议论声。
有的说:“刚才这是谁放的礼炮呀?搞庆典都找不到这么好的炮手。”
有的说:“要下雷阵雨吗?咋只听见雷鸣,而不见电闪呢?”
有的说:“这是哪里的炸药库炸了,震得我的床铺都直打颤,耳朵还‘轰轰’的响呢!”
有的咋呼道:“各位,行行好,别再说了,我笑得都肚子疼了。”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好象说群口相声似的。
……
夜深了,众人都睡着了。周正却怎么也无法入睡,他这人有个毛病,挪窝换地方,头一宿准睡不着觉。
睡不着觉很急人也很累人,他想着法子使劲睡,就是无法入眠。
柱子倒是挺好,倒下不多时就“呼呼”的睡着了,这也可能与他前一晚上熬夜有关。
一会儿,有说梦话的,一会儿有咬牙的,在这深更半夜的很是吓人。
到了下半夜,开始有人在屋的墙角淅沥哗啦地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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