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卧室的那几秒钟,李潇的衣服准确的飞到了衣帽架上,浴巾则是甩到了一边!
“羽溪,我来了!”李潇那猴急的样子像极了洞房之夜的初哥。
“嗯,老公,赶紧,我们继续……”媚眼如春水,双颊胜桃花,谁受得了这诱惑啊!何况被子下那一条春水泛滥的温香软玉!
“嗯,老公,我好想……”你方唱罢我登场,两人轮流做庄,郎情妾意,如胶似漆…………
(此处省略十万字)“羽溪老婆,”李潇早起的习惯最近是被打破了。但是多了一个晨练的项目。
“嗯,”公孙羽溪闭着眼睛,“什么,老公。”初食禁果之时,是最最着迷的。昨夜偶见某中学美眉翻越五米多高的围墙与情郎幽会,不禁感叹其精神,也感叹诱惑了亚当夏娃的这禁果的终极魅力!
李潇的大手一直在羽溪胸前练习着太极云手推手,公孙羽溪已经学会了享受其中妙趣,不再排斥。
“对了,老公,昨夜那些个坏人呢?”公孙羽溪嘟囔道。
“嘿嘿,刷马桶去了!”李潇有些诧异怎会有人派了那么脓包的家伙大老远赶来惹自己的麻烦。要派,你也选几个拿得出手的啊!
“老公,你去看看吧。我还要睡一会儿。”杀手之王暗夜暂时蜕变为了一个慵懒的少妇。
“呵呵,要不,咱再玩点新鲜的?”李潇的大手不老实了起来。
“嗯,你自己玩吧,我睡会儿啊,昨晚搞得人家都快死了,现在困死了!”公孙羽溪打了一个漂亮的哈欠,不理会李潇的亵弄,直接睡了。
“原来你也是懒猪!嘿嘿!”李潇温柔地吻了一下公孙羽溪娇美的脸,只听见公孙羽溪小声嘟囔道:“你才是猪,发情的老野猪……”李潇无语。
起床整理洗漱完毕,李潇慢吞吞地走到了门口那个卫生间。把三个昏睡的家伙提溜了出来,扔到了客厅里。用脚踢了踢一秒的身上,坐在椅子上,喝着牛奶等他醒来。
一秒像是从一个极长极痛苦的梦中醒来,一个激灵,慢慢苏醒了过来。
“啊,额,诶,”貌似全身都痛得不得了,“你是谁?”发现自己是躺在地上的,身前还有一个小伙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一秒心中一惊,紧张地问道。
“你昨天晚上来开老子的门!现在就不知道我是谁了?”李潇抬腿踢了他一脚,擦,骂人吗习惯了,要是真做了这脓包的老子,自己还有脸活着吗!这骂人的毛病一定是被李元虎那老家伙传染的!老混蛋!
“你是*?”一秒怎么会相信,自己不知所谓地就睡到了现在!还跪在人家跟前,半点力气都没有!一个老师能把自己这鼎鼎大名的杀手弄成这个样子吗?显然不可能!但是自己昨晚貌似真的撞开了那老师的门!
“如假包换!”李潇戏谑地笑着说道。“你是谁?”
“我,我……”一秒刚在迟疑,李潇的鞋底重重地印在了他的鼻子上!“你妈的!说利索点!”
“我叫,罗凯。”一秒心有余悸地看着李潇的脚。嘣!脸上又印了一个脚印!
“你以为汉语混的利索就想骗我?再不愿意说我割你舌头!”这货不知谁哪里来的,总之不是z国人,这汉语说的利索但是不地道。
“我,”一秒的嘴角已经出血了,就这么一停顿,鼻子上又着了一下!那高高的鼻梁瘪了下去,鲜血直流!
“你可以选择慢慢说或者立刻说出来!”嘣!又是一脚!对敌人,就要让他们胆战心惊!见了你就怕得要死。
“我,我叫……”嘣,又一脚,门牙掉了两颗,双唇已经和香肠差不多了!
一秒掉了两滴眼泪,呜咽了一声,这都没给我机会说话,我怎么说啊,正哭着呢,嘣!又是一脚!一秒觉得脑浆已经有点浆糊的样子了。
“柴克拉夫斯基。”这回快了,再慢可能就没有牙齿可以掉了!
“哦!e国毛子?你来这里干啥!”不弄到你怕,问话就很麻烦,你总来个真真假假,李潇懒得去辨别。
“来杀你,不,来杀*!”一秒断定自己找错对象了。
“哦?谁派你来的?”李潇诧异地问道,谁会跑到e国派个脓包来杀自己呢!
“我们是杀手,我们收了钱就来了,我也不值得是谁让我们来的。”很多杀手都不知道雇主是谁的,就像公孙羽溪来杀李潇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的雇主是谁,这也是李潇和公孙羽溪一直在调查的事情!
“杀手?你们是杀手?”李潇很是意外,你说差暗夜点我没有想法,毕竟她是杀手之王。可是就你们这身手还杀手呢!杀猪都会被猪蹬到小jj!“哪个组织?”
“黑江杀手组。”一秒如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