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讲的这么认真,我也很认真的听他说。
虽然他废话多了点,罗唆了点,但我确实从他的话中得到一些知识。
毕竟是远古神兽,知道的事还真是多。
听他讲的多了,我也能反问一些问题了,不用像刚开始的时候一点也不懂了。
黑檐也很兴奋,这么久了,很少有人这么有耐心的听他扯了。
在这个空间里,黑檐很少能聊的顺心,看的顺眼的人。
而那些新生的孩子他又拉不下脸皮去聊。
黑檐看的顺眼的人现在都是他的老友。而这些老友又很少能听他说的,所以他憋了一大堆的话在肚子里没人分享,郁闷的要死。
现在好了,来了一个顺眼又有耐心的人,他怎么可能放过。
我们两个人越聊越投机,到最后几乎是我讲,他听了。
我将以前和黑大叔一起过的生活和黑檐说,越说我就越想念黑大叔。
想念那个总是喜欢捏我的脸的黑大叔。
想念那个虽然坏坏的,但是其实很善良的黑大叔。
想念那个犹如我父亲的黑大叔。
我突然发现,其实我很幸运,因为我有一个很疼我,很宠我的黑大叔;有一个即使天塌下来他也会帮我顶着的黑大叔;有一个将我看的比生命更重要的黑大叔;有一个从来不说出来,总是在背后默默的守护着我的黑大叔。
越说越难过,我才发现,黑大叔对我来说很重要!
黑檐看了看有点忧伤的小白,犹豫了一下,把我抱进怀里,轻声安慰着:“别难过,你们一定会相见的。”(怎么……突然感觉有点牛郎织女的感觉……)
话虽这么说,但黑檐也不确定小白到底能不能离开这个空间。
论私心而言,他不希望小白走,因为好不容易才有一个聊的这么投机的人。
同时,他又希望小白能离开这里,因为,小白不适合悲伤。
如果留在这里的代价是小白成为一个悲伤的产物的话,黑檐还宁愿小白离开这个空间。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忧伤。
阳光照在了黑檐身上,为他穿上一件金色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