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没电了。”她低声解释,声音软糯的,落在他的心里却又是另一番滋味儿。
“小家伙,以后要是出远门的话,一定要告诉我一声,知道吗?”秦言希轻轻地咬着她的耳珠子,低声呢喃着,一阵阵酥麻的感觉掠过她的小腹,缓缓地朝着四肢百骸流淌。
她几乎是紧紧地咬着牙关,生怕溢出一丝异样的声音来。可是他依旧没有放过她,放开了她的耳珠子,顺着脖颈上的大动脉缓缓地向下滑,轻轻地啃咬着她的消瘦的锁骨,似是有些不满意,停下动作,沙哑着声音说道:“小家伙,你太瘦了,一会儿我带你出去吃饭。”
季夏依旧不敢吭声,可是她怎抵得过他的折磨,终究是从嘴角溢出了一丝低低的呻吟,甚至带着一丝请求,“别,别这样,这是大白天的……”
“这里没有外人,只有你和我。”他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更是得寸进尺地将她压在了身体下。
嘴角蠕动了一下,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柔软的唇瓣已经被他紧紧地包裹住,他的唇是炽热的,他的身体也是炽热的,那一种燥热想要喷薄而来,努力地寻找着发泄的出口。季夏只觉得自己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他的吻几乎夺去了她所有的理智,整个身体就像是火烧一样。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她阻止不了,他的火热几乎要将她燃烧起来。
“小家伙,抱着我。”温柔的嗓音轻轻地响起,蛊惑着她的每一个神经末梢。
他的吻没有停止,从唇畔缓缓地下滑,一直到精致的锁骨。她的纤细的腰身几乎盈盈不堪一握,略带着薄茧的指腹缓缓地游离在她的肌肤上。
衣衫落地,轻盈的没有一丝的声音。
窗外,黄豆般大小的雨点落下来,狠狠地砸在玻璃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就像是谁家在放鞭炮一样。天色早就阴沉了下来,一片水雾朦胧,整个城市就像是笼罩在一片昏暗中。
承受着他所有的力量和冲击,每一次的深入都让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如坠云端,微张的唇瓣溢出馥郁的气息,似是不能自已,一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精壮的腰身,整个人化作了一潭秋水。
尘埃,落地,旖旎,春光。
季夏紧紧地闭着眸子,感觉全身的力量像是被瞬间抽离了一样,只想静静地躺在沙发上,什么都不做,就那样躺着。
“我送你的礼物不喜欢么?”低沉却又性感的嗓音轻轻地落下来,不依不舍地轻咬着她的耳珠子,修长白皙的手指勾缠着她的一缕发丝,笑得格外的邪魅。
心,微微一怔,他应该早就看到那一个从未拆开过的小锦盒了吧!缓缓地睁开眸子,唇角漾出一抹笑,那笑容却是说不出的虚无,“我根本就没有打开,也不知道你给我送的是什么。”
不如实话告诉他,他要是不满意的话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秦言希变戏法似的拿出那一个锦盒,小心翼翼地打开,生怕会损坏里面的宝贝,“现在你可以看了。”
一枚白玉的手镯映入她的眼帘,季夏抬眸,有些诧异地望着他,这手镯的质地一看便知道价格不菲,再说他若是出手的话总不能送一个地摊货或者假货吧!
“秦少,礼物太贵了……”下意识地想要拒绝,这样的礼物她受不起,如今她除了她自己,什么都没有。
“我送给你,你便拿着,贵不贵那是我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他霸道地捉住她的手,然后直接将手镯套进她的左手的皓腕,一双清亮的眸子里似是流淌着潋滟的波光,“答应我,别摘下来。”
想说什么,最终是紧紧地抿着唇角,他说的话,她就是再想反抗也是无效的。见她沉默了下来,秦言希的唇畔浮现出一抹极温柔的笑。
“小家伙,这样才是对的,这本来就是送给你的礼物,你若是拒绝的话,岂不是会伤了我的心。”似真似假,却又有说不出的情愫缠绕在里面。
季夏依旧没有作声,只是紧紧地蜷缩着沙发的角落里,微卷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在眼睑落下一道厚重的阴影,谁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窗外依旧大雨倾盆,攀援在栅栏上的蔷薇花早已经奄奄一息,绯色的花瓣儿落了一地。
也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一阵凉风,不由得让人发抖,秦言希看着她背对着他的模样,嘴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轻轻地将她拥入怀里,“小家伙,饿了么?我带你出去吃饭。”
“不饿。”季夏拒绝了他的好意,挣扎着爬了起来,将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地穿好,然后又走进了浴室,不过是想将他留在她身上的味道全都洗干净。
秦言希连忙追过去,挡在了她的面前,眼底深处似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唇角却是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我也要洗,不如,一起?”
“还是你先吧!我不着急。”连忙退了回去,头也不回地朝着房间走去,不知不觉中,她的脸颊早已经一片绯红,分明就是故意戏弄她的,脑海里很不争气地浮现出几乎要喷血的那一幕。季夏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身材真的很好,比那些活跃在t台的男模特的身材还要好,身上的肌肉不多一块也不少一块。
急忙又将这些东西掩埋住,打开电脑,正当她想要上网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微微一愣,该不会又是垃圾电话吧?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陌生号码,迟疑了好一会儿,还是接了起来,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曾经将这个号码留给了城郊的女子监狱。
“您好,请问找哪位?”语气依旧礼貌。
“请问你是薛枚的女儿季夏吗?我是城郊女子监狱的,你能不能现在就过来一趟,有急事找你。”说话的是一个女人,声音略倾向于中性。
季夏愣了一下,随即问道:“能在电话里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吗?”
“你过来就知道了,电话里一时说不清楚。”
“那好,我现在就过去。”
挂了线,心底深处莫名地生出一丝不安的情愫,会不会是薛枚出什么事了?若不然的话他们怎么会打电话给她?没有再多想下去,外面的雨仍然很大,看样子短时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