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玲玲和柳柳闻声见状,惊奇的都走到丁华的身前,齐都关心问道:“出了什么事?”
丁华好像因眼睛的疼痛,脸上肌肉扭曲起来,嘶声道:“我的眼睛好像被灰尘飘进去,痛得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朱玲玲和柳柳急了,都担心起来。
柳柳道:“怎么会这样子?”
丁华道:“我也不知道!”
朱玲玲关心道:“你慢慢地睁开眼睛,让我们好好看看。”
丁华听言,再揉两下眼睛,然后慢慢地睁开……
朱玲玲和柳柳的目光立刻眨也不眨的望着他的眼睛,聚精会神的望着他的眼睛,在查找他的眼球里面粘上灰尘。
不料就在这时,丁华慢慢开眼睛的同时,他的眼睛里突然闪出一道光芒,一道奇异的光芒。
这缕目光不但奇异,而且似乎带着某种恶毒诅咒魔力,很快的把朱玲玲和柳柳瞧过来的目光吸引锁住,再也休想移得开。
三条目光就这样痴痴的相对望着,过了一会儿,丁华忽然柔声道:“从现在起,你们就是主人的奴隶。”
朱玲玲和柳柳仿佛已被他的眼睛发出来的目光魔力支配控制住,进入了空灵忘我的境界,此时闻言,立刻跟着说道:“从现在起,我们就是主人的奴隶。”
丁华又柔声道:“主人叫你们做什么,你们都要做什么?”
俩人木头似的站在原地不动,口中只痴痴的道:“主人吩咐下来的事情,奴隶一定要做到!”
丁华笑了,那是阴毒狡诈的笑!
他觉得已经把她们的灵魂控制住,目光移了过去,望着餐桌上丰盛的菜肴,突然冷笑道:“申玉琼啊申玉琼,枉你称为神探,不料却被这一桌菜肴把你骗得相信,出去买酒。”
他阴毒的冷冷一笑,又道:“你和丁华是朋友,就应该知道他的为人,他既然是个嗜酒之人,又怎么只知道买菜,而不知道买酒呢?”
他又望了在他掌握、神情呆滞的两位娇美人一眼,阴险毒辣的淫笑道:“丁华啊丁华,为什么你的命这么好,走到哪里都有美人陪伴着,我‘千面郎君’真的太嫉妒你了!嘿嘿,这两位美人如此娇嫩美丽,可称得上是世间罕物,我千面郎君的艳福可不浅了!”
原来这人不是丁华的真身,而是阴险狡诈,采花淫贼的千面郎君施法“千面神功”变成丁华的身材和相貌。
此时他阴笑声方落,忽又双手合十,口中念出咒语来,顿时朱玲玲和柳柳的身影,立刻随着他口中诵出的咒语,三人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申玉琼的家距离周记酒铺本来不远,所以申玉琼很快的就把酒买了回来。
为了不想多次麻烦购买,他买了两坛,都是上等窑藏五十年的老花雕,每坛足足有二十五斤重,够他们喝醉的了。
然而,屋里除了满桌的菜肴之外,屋里空无一人,这不得不使得他感到奇怪起来。
他匆忙放下酒坛,在屋里屋外寻找一遍,可仍然没有见到他们的影子。
他们去了哪里?
多年的侦探生涯,申玉琼立刻察觉到肯定出了什么事,马上对屋里进行勘察取证,但屋里一切完好无损,毫无打斗迹象,这又不得不使他觉得自己先前料定出事的事情放了下来。
可他的心刚刚放下来的时候,忽又想到他们到底有什么急事,难道不能等到他把酒买回来后,再进行商议对策么?
想到这一层,他的心立刻沉了下去。
因为他对丁华等人的性格很清楚,无论遇到了什么重大的事情,都不会因事态的严重而紧张得不跟他打个招呼,扬长离去。
难道他们心血来潮,此时出去逛街购物?
他心中有这个想法,本来紧张的心情应该放松下来,但又想到整个城里的人现在对他们有所畏惧,远远避开他们,所以对这个想法现在想出来是否太幼稚了!
难道他们真的出了什么大事?
申玉琼又立刻紧张起来!幸好在这个时候,丁华回来了。
他的脸还戴着今天中年戴在脸上的那张人皮面具,看来没有什么改变。
他右手此时拎着一坛用红布裹外的酒坛,红布上印了五个大漆字:陈年老花雕。
他的左手拎着一大包东西,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此时走到门口,见到申玉琼,立刻笑道:“申兄,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