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别墅区,有一个远近闻名的庄园式茶馆,名为‘福缘’茶馆。不少的达官显贵,富商巨贾都会屈驾来此。
而它的主人,不是别人,就是李雨的母亲李盼,一个迷一样风轻云淡的女人。
她所经营的‘福缘’茶馆,更是出了名的店小欺客,对客人品茶的要求,也是挑三拣四,不懂茶的,不接待;辱茶的,不接待;讽茶的,更是不接待;对那些好奇心则强的人,结果可想而知了。
母亲说:“唯有‘真’,才能动人。”
对此很多人不禁斐然,对母亲的作风表示欣赏。
母亲从未对此殊荣骄傲过,随之而来,是李雨对母亲有太多的不了解,例如,来茶馆的人,母亲提供的品茶茶具全部是水晶的,没有一个是其他制缔的。
而唯独‘茶道’四柱中的“真”柱里的,那套紫砂茶具,闻风未动过,几次有人探寻,都换来母亲一语双关的回答:“‘真’如我等,何需探‘真’。”
母亲说完,来的人便不多说什么,随意的从“静”、“和”、“怡”三柱中取出茶具,三五成群的享受意境,而母亲,不知多少次盯着“真”柱里的茶具失过神。
“母亲”、“福缘茶馆”、那套神秘的‘紫砂茶具’,都成了李雨心中解不开的谜和疙瘩。
一阵嘈杂声,骤然从空气中传了过来。
‘王妃’的犬吠,无疑的给李雨报了警,无奈的手杵在茶几上,不禁翻了翻白眼,一阵摇头,能让‘王妃’讨厌的恐怕也只有他了
手指不停地揉着太阳穴,母亲看着自己莞尔,随后起身回了后屋。
“左歌,你到底想干什么?”
见母亲离开,李雨像是吃了火药般狂轰乱炸,左歌却是收起了平时的嘻皮笑脸,一本正经地说。
“想让你跟了我。”
自从上次李雨不搭理帅气十足的自己以后,左歌便决定一直烦她,直到非让她理自己为止。然后,再让她离不开自己,不管怎么说,也不能失了魅爵少主子的脸和自尊。
茶馆外,炙热的太阳,烤着守在‘福缘’门口的两个大汉,而‘王妃’停止了犬吠,不停地吐着舌头。
突然的一句‘想让你跟了我’,李雨心底此时叫苦不迭,心想,我的天呐,怎么让她招惹了这么一个不知廉耻又小肚鸡肠的主。
“休想,求你了,放了我吧。你乃‘魅爵’少主子,你一勾勾手,拜倒你裤下的又何止成千上万的女子。”
“可她们当中,就没有一个人是你。”
说的是那么轻松,可李雨却觉得沉重难以附加。为什么,今天他会有所不同?
仿佛一时间,什么都静止了,只有耳边传来涓涓的古筝弦乐,一下一下挑动着李雨心底的那根弦,看着左歌的眼神是那么的认真。
李雨对左歌的真情不屑一顾,随即‘切’了一声。她不能不承认,刚刚确实为这句话差点动心。可她不能忘记,有钱人喜欢风花雪月。
更何况人类的习性是相同的,大餐吃惯了,偶尔的小菜,也能开开胃,谁能保证自己不是那碟小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