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的,熄灭了
消失了,记住了
我站在天涯海角听见土壤发芽
等待昙花再开把芬芳留给年华
“你怎么跟个老太婆似的!废话真多!”我拽着夏渊的胳膊把他往树林拉,“你再动我就将你逐出师门!”他果然就不反抗了,但是却定在那里,“你干嘛?”我拽不动他。
“师父你不让我动啊!不然要逐出师门。。。我只好这样啊!”他一副很有道理的样子,不过他确实有理,我的确是这么说的。
“算我说错了!好了,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走!?”我又拉了他一把,这次他很乖,不过嘴里却念念有词,“什么算?是本来就错了啊__”我在心底满意地笑笑,和我处了这些天,把我的话都学到了!
“你要拉我去哪里啊!”他一边走一边问我,“师叔?”他的目光被前方一个人吸引,“天啊!这是我第一次在大白天看到师叔啊!太高兴了!”我没有接话,只是将夏渊拉到树林深处的石椅上坐下,前方正式他的师叔,当然也是我搞的鬼。
“师父,师叔!你们俩同时出现还真是不容易!”
“你徒弟废话不少!”我依旧只是笑,让“纤静”和他先说会话吧!
“其实我一直想问,为什么要管师父的哥哥叫师叔而不是叫师伯呢?”我在旁边不说话,他们夸也许更加有默契些,而所谓的他们俩,也就是我们俩,夏渊的问话谁也没有回答。
“一直没有正式教你轻功,你若是能打赢你师叔,那就。。。。”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夏渊就满脸激动,武痴在听到有上乘武功的时候大概都会这样吧!
“我只要打赢他就可以学轻功了吗?”夏渊被我压下气焰后还是第一次见他重现武痴造型,“可什么呢?为什么要打架呢?而且还是和师叔打?”
“不为什么啊!这是规矩!你不和他打。难道和我打?”我翘起腿。
“打架是没什么问题,可是他用轻功,我要怎么赢啊?再说了,我怎么可以打师叔呢?太大逆不道了吧?”
“可是我哥说,你要是不答应或者是打输了,他都不让我教你哦!”我调侃。
“夏渊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如果答应就开架吧!我们点到为止,另外,在这个过程中我不会使用轻功!如果不答应我就走了,这是你唯一的一次机会,我可是很忙的,你再不决定就当你放弃了!”虽然冥力比一个月之前大有提升,可这样的情景,还是让我有点累了。
“好!那,师叔请――”夏渊起身上钱前,我变出来的那个纤静也上前。学武的人都这样吗?打架还要请啊请的!真是嗦!夏渊马步一出,云手单边,极其到位。
“教你一招,先下手为强!”纤静冲上去,空中一跃,双脚前后劈开,笔直笔直,与此同时,听到夏渊一声惨叫。纤静劈开的前脚的脚尖不偏不正,正着夏渊的脖子,显然是喉部受到袭击。倒退三步的夏渊一手摸喉一手做虎拳状。幸好刚刚腿的及时,不然会伤得很重。
“师叔果然厉害!”夏渊说着便冲过来,一时间,拳脚无眼,四手四脚,纵横交错。
时间差不多了吧?打了差不多十来分钟了,现在输应该不要紧了吧?
“啊――”只听得一声呼叫,纤静跌倒,而来势汹汹的夏渊收势不住,一脚踢到纤静腿上,这场架拉下帷幕。
“我赢了,我赢了!师叔你没事吧!”夏渊又蹦又跳,又立马跑到困到在地的纤静的身边,我也跑过去。
“对你师叔下脚这么重!”纤静佯装生气。
“师叔你别生气!我也是因为太想学轻功了嘛!而我也没有想到你会被这颗草绊倒。。。不过师叔,你真好厉害啊,我从小习武,参加过好多比赛都拿了冠军,没有想到。。。”
“行啦!就别王婆卖瓜啦!我知道你厉害!打赢了,在兑现诺言的同时,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了!”纤静说。
“什么问题?”夏渊摸不着头脑。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叫我叔伯而是要叫师叔吗!?难道不是你问的?”
“是啊,是啊,是我问的,那,到底是为什么?”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纤静拿开夏渊因兴奋而不停耸动他双腿的手,夏渊一脸歉意,“好了,我说了啊,要听好了啊!以后不许再问了啊!”夏渊不停地点头,“其实呢,这个问题很简单,叫师伯呢,觉得自己像个老头子,叫师叔呢,表示我年轻有为!”
“就这么简单?”夏渊很郁闷地问。
“刚刚是谁答应了不再问的啊!”纤静装模作样。
“去看看你的脸都伤成什么样子啦!”我对我哥说,这个时候夏渊大笑。看到夏渊大笑,我又补充了一句,“你别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下子轮到夏渊急了,他急切地问我们,“头发很乱吗?”
我没有理会,只是示意要他扶我哥,而在起身过程中,只听到我哥“咝――”地一声,身子半躬下,显然是伤得不轻!
后来在夏渊的陪同下,到医院看腿,医生嘛,总是希望病人多花钱啥,所以说,至少要住两个星期的院然后又开证明,顺便处理夏渊的伤口。而我们却坚决不住院,在这个情况下,夏渊很是抱歉,而我更加抱歉,因为夏渊送了很多补品给“我哥”。而这些补品都是浪费,因为他送的时候,是我收的,是我是纤静的时候收的。那个被我变出来的人,怎么需要这些补品呢?对这点我很抱歉。最搞笑的是,夏渊在送补品的时候还说了句令人喷饭的话,他说,“师叔,真是对不起,害得你下个星期光棍节的运动会不能参加了!”后来的两个星期,我这个纤静的身份就趁机休假回家了,而这个纤纤的身份就白天上课,晚上住旅馆。
在期间,其实发生过很多事情,我好几次的错误都是在那三个室友的帮助下改正,我会经常走神,上课会在纸上画乱七八糟的曲线。
有时候接到猫咪咪的电话,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我想哭。来校这么久,我似乎一直张扬着,也许等到我静下来,我才可以发现原来我是寂静的,我是如此想念他们。周峰哥哥在十一月联系上我以后,我才知道我和他在同一座城市,这个让我无比安心又亲爱的哥哥,我一直不敢想念,我怕距离太遥远。周峰哥哥常常会跟我提一个名字,――“凌玉洁”,而我,对凌玉洁的印象仅仅是他和他同桌过,关系还不错,他曾经送过我一本书作为生日礼物,但是之前我却不怎么想念这个人。可是周峰哥哥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却有瞬间头痛欲裂感。仅仅只是一瞬,我拼命去捕捉这个人,记忆里面还是只有那些残影。当我再去多想的时候,他的脸会越来越模糊。我不知道原因,而平常的时候,我只要使用冥力就会知道别人的从前甚至未来,但是这个男生,在我的记忆里用冥力却丝毫搜索不到任何多余的信息。
“你和夏渊走在一起了吗?”王子问我。以前很少单独和他在一起,现在偶尔会出来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