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浓姬在写给父亲的信中,一直是称赞信长,她要让父亲知道信长并非一个笨蛋,也希望父亲放弃攻打尾张的念头。不知从何时开始,浓姬已经完全与信长站在同一阵线上了,这件事令她感到不可思议。
“阿浓!”
当浓姬准备好晚餐回房后,看到回来的信长正躺在那里,两眼直瞪着天花板。
“等一下犬千代和胜三郎要来,你帮我烧些栗子好吗?”
“既然是吃栗子,可见你们要讨论战事,这样我还是回避一下比较好。”
“不!你还是留下来,我们不是谈论军事。”
“噢!”
浓姬笑了一下,拍手召唤各务野,请她拿来栗子。
“你们要商谈何事呢?”
“噢!冈崎竹千代的父亲死了。”
“咦,那个竹千代的……”
“二十四岁即过世,是被家臣刺杀的。现在今川已经入城。想必是那些家臣怂恿今川如此做的吧!”
“殿下,你自己可要小心。”
“哈哈!我要先下手为强。阿浓!”
“嗯!”
“如果我去俘虏一个女人来,你会不会嫉妒呢?”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使得浓姬吓了一跳,她赶紧摇了摇头。
“这位女子是……”
“岩室啊!但这件事你可要保密。”
“啊!是那位已经落发的岩室啊?”
“哈哈哈!你还是在吃醋吧?”
“殿下,难道你要……”
浓姬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她的膝盖不禁往前挪。就在此刻,从走廊的另一端传来前田犬千代与池田胜三郎生气十足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