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邵延沉了棕眸,想到她用这样一张脸在那么多男人中间游刃有余,他的心情就该死的愤怒,他忽而冷冷的问:「你现在被谁包养?」
低头轻笑,笑的比哭还难看的她,背对着他继续打趣:「现在还在空窗期,找不到金主,又没有什么能力,只能当清洁工了。」
「既然如此」猛地,他贴上了她的背脊,火热而熟悉触感让她差点来不及掩饰自己的被影响:「做我的情妇如何?」
这样的话,从他口里说出来,将她的尊严彻底粉碎。
为什么是你对我说?为什么?
硬咽的喉咙生疼,她没有躲开,反而暖昧的贴上身后的炙热,勾引意味极浓的说:「你开什么条件,我记得我说过……」
她的主动没有让他很开心,也许是下意识仍在试探,却再次粉碎了他的幻想,那他不用再客气了,修长的指沿着她的曲线慢慢滑落,笑道:「给你一张副卡,从prada到别墅,你都可以自己买。」
真是大方的情人,只是为什么她觉得这么心酸?强颜欢笑,林紫薰窝进他的怀里,娇笑:「成交。」
原来她是这样没出息,在这样被侮辱彻底的条件下还能更彻底下贱,只为了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只要还可以在他身边,就算是这样不要脸的方式也无所谓,只要能在他身边就好,看着他就好。
只是从今以后,她不再是林紫薰,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清妇。
倏地放开她,邵延又残忍的换上了不自觉的嫌恶:「从明天开始辞掉这个工作,我不希望我女人的身上全是清洁剂的味道,我相信你知道怎么改变自己。」
她当然知道。
轻浮的对着他一个飞吻,林紫薰妖烧娇媚的眼波流转,很配合的变身成为一个足够挑起所有男人欲火的情妇。
邵延饶有兴味的凝着她,从皮包里抽出副卡扔给她:「你可以走了,明天我等你。」
「收到。」吻了吻副卡,林紫薰那张绝美的小脸尽是对钱的欣喜,她转身似乎自信的走出了邵延的屋子。
门喀喇一声关上。
他,终于相信了她不是林紫薰。
她不会是这样一个视钱如命、水性杨花的下贱情妇,她们身上没有一丝相似的地方,他要的只是那张脸,那张跟她一模一样的脸。
门外的林紫薰咬紧下唇,冲进电梯,在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失控的扶着墙痛哭,哭着哭着又笑了,像个疯子。
她会满足他的……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在他没有将她折磨至死之前。
当邵延的情妇,上床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被拉上窗帘的黑暗室内,有着淫靡暖昧的喘息声和致命香气,她累极的趴在床上,努力不去看身边的他,他的一切之于她熟悉的可怕,带着阵阵凉心动魄的摧毁力,只要一个不小心,她就会自取灭亡。
「你很有当情妇的料,一点也不像一个六岁孩子的妈。」
略带陛感沙哑的喘息调笑从她的头顶上方响起,他点燃一根烟缓缓的抽着,眯起那双深不可测的棕眸有些思索。
她的触感……让他几欲疯狂,比这些年他身边所有的女人都能让他失控,像极了当年的她,只除了比那个人更丰盈妖娆的曲线。
背着对他苦笑,声音却故作妩媚的诱人:「谢谢,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男人。」
她的话,让邵延一瞬间恼怒,他欲压上她,低声警告:「从今天开始,不准在我面前提你在别的男人床上是如何放荡的。」
乐呵呵的笑起来,其实她是心疼的,这辈子她只有过他,如何在别的男人床上放荡过?现在只是迫不得己,她要变成一个极其挑逗之能的情妇。
懒懒的翻个身,她光洁滑腻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纤细却弹力十足的手臂勾上他的颈项,吐气如兰:「遵命,你现在是我的金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有些恍神,他紧紧的盯着她的脸,这张酷似他「妹妹」的脸,心里莫名疼得纠结,突然蹙眉:「你用什么香水?」
「poison,喜欢吗?」她依旧魅惑的笑着,按照他的嘱咐,她洗去了原本其实就不存在的清洁剂味道,喷上了让女人增添神秘感的香水,宣扬着自己的激情与放纵。
紧盯着她,他闷闷的说:「换掉,我不喜欢。」
「为什么?我喜欢。」
「我说换掉!」他有些不耐,记忆中那个优雅柔软如仙子的女人,不爱这样浓烈的味道。
「哼……你说了算,你要我换什么?」林紫薰轻轻说。
换什么……一丝淡雅的清新甜蜜花香似乎滑过鼻尖……
他的思绪有些飘忽,脱口而出:「hermes薰衣草。」
身下的林紫薰不可自抑的全身一颤,她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已泄露情绪,爱马仕闻香系列董衣草……她最爱的香味,原来,他竟知道。
带着强烈的哀怨赌气成分,她故作轻挑:「又是薰衣草?你对薰衣草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我没有!」几乎是反射性的,他恶狠狠的离开她的身上,让她顿时失去温暖,他绝不承认,他那样深深的记得有关那个人的一切。
林紫薰幽幽从背后看着他,叹口气:「依你,明天我会换一款你喜欢的香水。」
说完,林紫薰下床。
邵延发现自己居然面对着这个女人失控,有些懊恼平复情绪,淡淡的问:「你去哪儿?」
「我要回家了,天快黑了,幼稚园老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