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出什么,解释的话。那不是他的行事作风。读看看他从来认为,过去的事,发生了,重来不了;遗憾,挽回不了。不论他的理由是多么正当。。。不,其实也不是那么的正当,至少,他不能否认,他确实是为了另一个女人丢下她去了奥地利——在她告诉他她怀孕之后。
他轻轻叹了口气,手抚过她的发,温柔吻过她的额头。
她退却,他便用手制住她,她无法,只能恨恨看着他。
“你不是说想要我吗?我也想要你。”
她听了,忍不住虎躯一抖,瑟瑟地看着他,却见他眼里有丝邪魅,心下不安,忍不住身体悄悄朝外挪了一些。
他看着她的小心翼翼,揶揄,“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可是受了伤。。。”
眼光忽转,又转了话锋,“不过我是没有什么关系,主要是你。。。伤了腰和脖子这么重要的位置。。。”
新珩只觉羞愤灭顶,又奈何躲不开他,打不了他,只能咬牙切齿,“我才没有想到你想的那里去!”
他来了兴致,反问,“哦?你以为我想到哪里去了!”
新珩被堵,心里恼他,这个男人,要嘛不说话,一说话就像个牛氓!她还偏偏不能比他更牛氓!只能狠狠对着他磨牙。
风扬办公室。风扬坐在宽大的真皮椅子里,双腿搁在桌子上,手里拿了iphone和桑芮skype。
那头,桑芮微微皱了眉,问,
“是我不知道还是我记错了,我记得易辛从来没有受过伤啊!就像个怪物一样!”
043回家(7)
“易太太,请问你认识死者夏小东吗?”
新珩半靠在病床上,床头站着两位警员,易辛已经到了别的病房去。读看看。
他们说要分开询问,不是刑讯,只是作为目击证人,需要依照程序录口供。而为了执法公正,他们也不得不将他二人分开。
新珩对着他们点头,“见过。在风家晚宴上,夏小东行为不端,我丈夫看不过去,对他出声制止。他绑架我的时候,也说明了,说是我丈夫让他在上流人士面前名誉扫地,他想要从我身上讨回。”
“那么夏小东可曾对你有什么具体伤害举动?”
新珩垂眸,轻声道,“腰上的伤是他唆使的二人强行掳走我时为逼我就范弄的;脖子上的伤是易辛追上来以后,他以我威胁易辛时造成的;后易辛规劝另外两人,使其悬崖勒马,我又拼命挣扎,夏小东左手本来有伤,眼见制不住我,便用右手一巴掌扇过来。后来,我就昏过去了。”
其中一位警员这时手上拿了两张照片,问,“你说的强行掳走你的二人,是这二人吗?”
新珩抬眸,迟疑,“当时他们绑架我的时候,带了墨镜,我看不清他们的眼睛,但是脸型、发型、轮廓都没有错。”
“他们是在哪里掳走你的?”
“在xx酒店。今天是我好友田静女士结婚的日子,我到场祝贺,去顶层总统套房新娘化妆室和她说说话,在返回三宴客大厅的时候,在8,他二人进来的。当时,电梯停下的时候,我误以为到了3,出了电梯,也是他二人叫住我的。我当时没有多想,就又回了电梯。后来我才回醒,他二人并未进电梯,也并不知道我要去的是3就叫住了我,但是那时候已经晚了。其中一人用匕首抵在我腰间,我不敢反抗。”
“那么易先生又是如何得知你被绑架,并追上来救你的呢?”
“我被他二人挟持着离开一大厅的时候,易辛刚到。我听到他与司机说话的声音,但是其中一人强行将我的脸压向他,所以易辛并不知道是我,我们是错过了的。后来,他又为什么追上来,我就真不知道了。”
044回家(8)
两位警员甫一离开,新珩立刻变了脸色。:。
不是因为说了谎不安,而是因为她说了太多实话。
虽然,这些都是易辛教她说的,但她,根本看不到什么好的后果。
死的那个人,是夏小东啊,夏暖心的弟弟,新珏的舅舅。如果她们知道与她有关,都不必取证,就能猜到必然跟她脱不了干系。
到时,一旦闹起来,易辛。。。
新昊!新昊!她想到这里,手抓紧了床单,心中气闷,忍不住抓了手边的枕头,使劲往前扔去,“都是你的错!”
“哦?我又做错了?”
新珩闻声,狠狠抬头,却见门口,站了易辛,正似笑非笑看着她,又瞟了眼地上的枕头。
新珩心里的气怒立刻就发泄到了他身上,“谁让你把警察招来的!”
易辛一笑,随手关了门,这才走向她,他似乎心情很好,眼里也带了笑,“你啊。”
新珩更不平了,拔高声线,对了眼前笑得有些恶劣的男人道,“我什么时候让你报警了?我比谁都更希望我们默默逃掉,不惊动一片云彩的好不好!”
易辛耸耸肩,不置可否,没说话,只是自己上了床。
新珩看着他,她知他,他这个动作表示他不想再说什么了,她再问再埋怨也没有结果,她最多只能微微哼一声,以示虽然谈话结束了,但是她还是不满。。。
易辛不理她,径自躺在床上,舒服得喟叹,“嗯,受伤就是好啊,可以整天和老婆腻在床上。”
新珩冷汗。
易辛已经手伸了过来,将她强行拉到他怀里躺下。眼见着她眼里毫不掩饰的不驯,却偏偏不敢用力挣脱他,他只觉心情大好,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