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马上一条短淤坝,坝上风狂,坝上也走了很远,辽四听从江边吹来的轻轻哭声,是那样的让人心痛。
失魂落魄的珊珊,两只水汪汪灵动的大眼睛此时毫无神采,在船上,双手无一丝气力地拧巴桶里的衣裳。
魏辽骑马从河边狂奔回来了。
呼啸涌上滩的浪,马蹄飞扬溅起的水。
仿若大雨,淋湿魏辽四一身,他大叫痛快。
老细从河里趴到珊珊家的船沿,忽然冒出个湿漉漉的头来,对珊珊说,“今天风大,水不知多凉,这还叫痛快,嘿嘿。”
说罢,又一头栽进江里。
珊珊一愣,担心的望着赶过来的辽四。
魏辽勒马而停,撸了一把湿发,正朝珊珊望来。
珊珊又生气的继续拧衣裳。
辽四悔不该,搞得这小妮子不知多伤心。
想起以前这妮子,在马背上,坐在他怀里,笑声如银铃的时候,辽四扬起嘴角,浅浅一笑。
魏辽纵马踩入浅水,至船边,满脸歉意地说,“珊珊,你也到哥哥家住上几天。”
“不去。”
“怎么,不去了?”
“不去,就是不去。”
“那我走了,珊珊。”辽四纵动马。
珊珊哎的一声,魏辽低头一笑,伸出手。
“你得抱我上来,我才去。”
魏辽弃缰下马,脚踩到水里,把站在船沿的珊珊,从腿弯横抱。
女孩紧紧搂住魏辽的脖子,脸依偎在他宽阔的怀里。
久久,魏辽在珊珊小屁股上狠狠一敲,“快上马。”
“不嘛,再待一会。”少女撒着娇。
“上不上去。不上去,再打屁股。”魏辽作势在她屁股一敲。那触魂的感觉,由少女充满弹性的臀。
“上就上来,坏哥哥。”少女露出甜美的笑。
马沿着河边踩着水,慢慢的走。
女孩紧紧贴着他,靠着他怀里,少女清香的鼻息喷到他脸上。
良久,魏辽的货狠狠顶在少女的俏臀上。两世为人的魏辽在这方面本钱太足了。
少女不再是悠闲的踩着魏辽的脚玩,脸噌地红透了。
尴尬。
女孩伸出手揽住魏辽的脖子,温润的鼻息喷到魏辽的耳朵上,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四哥哥,我听妈妈说,这样就是做夫妻吗”
无言难对是清纯。
在他脸上,女孩迅速颤抖一吻,又重新靠到他的怀里,踩着魏辽的脚玩,但不时扭动身姿,有点迎合魏辽的意思。
刚回到魏家府,女孩就扶着魏辽的手,轻快地落到地面跑走了。好羞人呢啊,自己怎么会做那种事。
可怜的男人,这时还坚挺地勃在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