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的生日之后,我们有一个星期,几乎形影不离,因为她就告诉我,她要去外地实习,大约二个月回来吧,我们天天一起在食堂吃饭,而且吃饭的时候,她总是撒着娇要我用勺喂她吃,邻桌的男生们都羡慕得不行。
我再去网吧找思思他们的时候,他们便逼问我事情的进展,我便将a片里的情节说了出来,我吹牛的水平一流,别人吹牛,顶多是将别人干的是事情,加在自己头上,或者是将自己干的事情,夸张十倍说出来,我不这样,我吹牛往往将别人干的事情,加在自己头上,再夸张十倍,然后栩栩如生地讲出来。果然,他们听得津津有味,一个劲夸奖我是他们的骄傲。
星期五的时候,我去了佳的家,仍然是我做饭,佳说她已经爱上了我炒的菜了,以后要是吃不到我做的菜怎么活啊,晚上,她又要我抱着她睡,我说算了,怕控制不住自己。
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了会电视,我就睡着了,夜里突然醒来,发现佳蹲在我的旁边,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看到我醒来,她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她的眼睛,在漆黑的夜里,闪动着微弱的光芒,温柔而恬静,静静的看着我,仿佛在春天的山谷中寻找一条幽静的清泉。
我拉过她的手,想将她抱在怀中,她却从我手中逃脱,跑回了房间。
星期五晚上,思思和奶冠到寝室找我通宵,没有找到,因为我去了佳的家,星期六的上午,我将佳送上了火车,就回寝室了,才踏进寝室的门,小y便淫邪地看着我,说“老实交代,昨晚干什么去了。”我正奇怪,星期五我常常不在寝室,他们从来不闻不问的,今天是怎么了?小y接着说:“昨天思思来找你通宵,我们才知道你的秘密,小子你行啊,不动声色,就已经进展到如此地步,我们都还以为你在网吧通宵呢。”
接着就是一些无聊的问题,诸如她的乳房形状如何,是不是处女,下面紧不紧之类,我烦透了,赶紧逃离寝室。在网吧找了了思思和奶冠,思思装出一副哭相说:
“有女人就忘记了兄弟吧。”
“哪能呢,刚刚把她送火车,我就来了啊。”
“还会玩魔兽么?”奶罐问道。
“当然了,和以前一样猛啊。”
不过好久不玩魔兽,跟奶冠打了三盘1v1,结果全部败北,奶冠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多少英雄,因为女人变成了狗熊,多少高手,也因为女人变成了菜鸟。”
我说“扯淡,我只是长时间不玩,有些生疏了,再练几盘,你肯定不是对手。”
“果真?”
“当然。”我信心十足地说,奶冠的水平我是知道的,虽然也算高手,但和我比起来,天赋总是差了些,而且他的战术很常规,什么战术都会,却都无法达到顶级高手的境界,而我却不同,我对猥琐流情有独钟,这就好比阿飞的剑法,他的剑法只有刺,所以才将刺练到炉火纯青,登峰造极。
果然,练习了几盘之后,虽然状态没有恢复到百分之百,但也将奶冠打得没有招架之力。
于是奶冠说:“果然雄起了,我刚刚研究出了二种战术,正想找你一起去虐高手,怕你痿了,所以试探试探。”
当奶冠一说出这两种战术的原理时,我就知道是好战术,不禁刮目相看,因为这两个战术变态之极,完全不符合奶冠的风格,却像我的风格,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猥琐着猥琐,近淫荡者淫荡,奶冠也变得猥琐和淫荡了。
我们用这二种战术,专治各种不服,轮番虐待着那些欺负菜鸟的伪高手们,虽然我们以前也老这样,但今天却着实为那些cn们出了一口恶气。
元旦的时候,全班照例聚会,但是黛玉却没有出现,我问她的下铺,她说黛玉这几天情绪有些不对,常常一个人哭,也不怎么跟她们说话,于是我赶紧给她发了一个短信,问她怎么了。她说她失恋了,再一次见到黛玉的时候,她的样子非常憔悴,眸子中的青春活力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见面,她就趴在我的肩膀上,呜呜地哭起来,我突然想起,古龙说过的话,女人的眼泪简直比暗器还可怕,无论多厉害的暗器,你至少还能躲,女人的眼泪却连躲也躲不了,无论多厉害的暗器最多不过在你身上打出几个洞来,女人的眼泪却能将你的心滴碎,我感觉我的心已经碎了。
于是我说:“有委屈就使劲地哭吧,哭过了,就好了,否则容易憋出病来。”
她果然哭得更厉害了,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泪水已经湿透了我半边的肩膀,随着身体的颤抖,胸部不停地起伏着,那两个富有弹性的乳房热乎乎地顶在我的胸口,我大骂自己流氓,在她如此伤心的时刻,我居然还能想入非非,简直禽兽不如。
她的声音渐渐小了,我扶起她,给了她一张纸巾。
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泣不成声地说道:“我那么爱他,对他那么好,他怎么就不要我了。”
我突然一阵烦躁,老天爷真他妈的不公平,这样可爱的女生,有的人苦苦追寻,始终无法得到,而有的人,却随便抛弃,弃之如敝屣。
然后她跟我谈起,她和他男朋友认识的经过,她说她男朋友跟我的个性很像,他们高中是一个班的,他追求她的时候,她对他并没有什么感觉,后来相处的时间长了,她便喜欢上他了。然而后来他却逐渐地疏远了她,总是只找他那些哥们玩,把她凉在一边,再后来考取的大学不在一个地方,异地恋被苦苦支撑了二年后,终于土崩瓦解,虽然她极力想要维持,但他已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地要和她分手。
黛玉这天出奇的健谈,谈完了和她男朋友的事情,又谈起了自己的性格,兴趣,接着说她小时候的事情,家里的事情,大学寝室里的事情,最后说,她在班里所有的人之中,能称之为朋友的只有我一个,我说我也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