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在哪一次灌水的时候,有看到这样的说法,说艺术家是疯子。这样的人,有很多名人可以列举出来,比如说梵高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他是疯子、柏拉图用自己的思想宣告他的疯狂……但并不是每一个疯子都一定是艺术家。而且,我今天要说的疯子,也并不是艺术家,更要刨除那些在街头吃垃圾、露奶子、睡厕所或是被关在二院、三院、青山医院的一切精神有障人士。其实,我要说的疯子,也许是我们自己,也许是在我们身边的你、他或是她。
这样的疯子,大致可以分为两种。一种知道自己是疯子,好表现,有点“人来疯”。比如说我:自恋、自满、喜欢过分的发泄自己的情绪、喜欢过分的渲扬自己的快感,恨不得希望每一个人都能点头首肯的说:“嗯,这是一个疯子,特立独行。”然后,我就会满足,会更畅快的“人来疯”。大体上来讲,这样的疯子基本无害,照此路线发展下去,最多也就成为一个艺术家而已,而且有时候也实在是很不太讨人喜欢。
另一种疯子,他并不知道自己是疯子。做事说话,缺少逻辑。不,并不是缺少逻辑,而是典型的疯人逻辑。至于什么是“疯人逻辑”,我也并不能很准确的描述出来。但我知道有这么样一个女人,起初或许只是有一些神经质,起初或许是因为不太满意现实的生活,但不管怎么样,她到网上来了,接着网恋了,网恋又失败了,结果就疯了。我们很少可以看到她的快乐,而她也只有在文字中才能充分挥发渲述她的喜怒哀乐。她活在我们看不到的世界里,那个世界里只有她和她认为的恋人。但其实,我们私底下,一直认为她“认为的恋人”,也就是她自己本人。因为她恋上的完全是自己在恋爱中的感觉、恋爱中的表现,跟其他人事都毫无瓜葛。有时候,我们甚至在想,那个她“认为的恋爱”或是“认为的恋人”,根本就是莫须有?或者就是某次在网路上聊天时碰到的路人甲、路人乙或是路人丙……?这样的疯子就不单单是不太讨人喜欢而已,简直可以说是神僧鬼厌人怕。她阴郁激进,有时候像是一条疯狗,有时候又更比孤魂野鬼还要难缠。她欢喜伏伺在一切你经过的路上,然后突然的跳出来用你莫名奇妙,并不能了解掌握的语言吠你几声,或是咬你一口,逮谁疯谁,连路人甲乙丙丁也难免遭殃,防不胜防。
说到这样的疯子,难免又让我想起了三年前碰到过的一个人,她应该也是属于后一种疯子。翻看了早前的日志,记录如下:“其实阴魂不散的又何止是男人,女人得了这种病更可怕。qq隐身着她能通过软件看到;论坛上不玩了,她可以破了你的密码,发贴胡臆;就是去参加朋友聚会,还能捕风捉影逮个正着;又恨不得一天十封的把你的邮箱发爆……你一定会认为是男子负情,其实两人从来没有过开始,其实两人也从来没有过情意,哪有什么可负的?一切都是女子得了精神的臆病,你不知深浅的安慰与聆听,即便认定了你就是她的恋爱。呜呼悲哉!于是便离奇的不合逻辑的纠缠着你,偏激晦涩。又加上女子是如此的阴魂不散,让你其实根本无计可施,不得不因势而避。可是避其实是避不开的,这样阴魂不散的鬼,你除了祈求她早日重新托胎,找个新的精神对象恋爱是别无他法的。”很是感叹,原来这个世界上,同样的疯子,何其之多!
无独有偶,正在闲扯疯子的时候,居然在网路上又碰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女人。再聊起,她已释然。笑谈之间,她说她已不会再疯着胡搅蛮缠,伤人伤己,更误伤旁人了。看着她,真正的已经是个风轻云淡,于是欢喜,于是仍是朋友。
人们都说拿着刀在街上裸奔的人,是重疯;在街上大笑着裸奔的人,是中疯;而在街上裸奔并不大笑的人,就是艺术家。但其实,我们中的很多人,并不会去街上裸奔,也并不是艺术家,他们只能在网路上,做如上一二种疯子而已。
那么,请问阁下你是哪一种疯子?
本文不曾影射某人,但欢迎相关人士对号入座。